“以后编谎话的时候,记得编的像一点。再让我知道你散布关于我女人的谣言,就等死吧!”谢靳钺声音森寒如冰,黑眸冷涔。
梁米娜感觉到在他眼神扫过的瞬间,狠戾的煞气将自己笼罩住。
她浑身一震,全身的血液仿佛被瞬间冰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她苍白的唇-瓣嗫嚅着,半晌也没能说出话来。
在这一刻,她感觉到自己在权贵面前,是如此的渺小。
仅仅别人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她余生的潦倒。
她呆立在原地,浑身颤-抖地看着谢靳钺兄弟走远。
陈蕤亲自将人送出酒吧,等他折返回来,路过梁米娜身旁的时候,他特意停下了脚步,侧头斜睨了梁米娜一样,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轻‘啧’道:“看着倒是个精明伶俐的小美人儿,怎么关键时刻不带脑子?真是自己犯蠢找死。”
梁米娜眼珠子僵硬的动了动:“陈,陈公子,您……能不能……”她咬着唇,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能不能帮帮我?只要您能……能帮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陈蕤往后退了一步,唯恐避之不及的道:“可别。阎王爷放话要封杀的女人,我可不敢要。你别害我。”
至此,梁米娜终于绝望的认命。
她好像真的翻不了身了。
*
街上霓虹闪烁。
谢靳钺从酒吧里出来,伸手摸向西装裤的口袋,结果却摸了个空,他这才想起来,因为钟夏不喜欢闻到烟味,他已经开始戒烟了,这段时间,身上都没带过烟。
谢靳航匆匆在后面跟上来:“哥,你走这么快干嘛?我差点跟不上你。”
谢靳钺回头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这么晚了,你不在家做企划案,来陈蕤的场子干嘛?”
谢靳航撇了撇嘴:“就是因为这么晚了,我才来的好嘛!至于企划案……我又要读书又要做企划案,晚上出来放松放松怎么了?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跟我姐一样了?跟周扒皮似的,不停地让我做做做,恨不得让我累死在工作台上。”
谢靳钺:“晚上出来放松可以,但是陈蕤的场子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谢靳航不服气:“陈蕤的场子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谢靳钺:“风月场合可不是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能来的地方。”
谢靳航一听就炸了,下意识的反驳:“我毛长齐了!”
说完,他意识到这话过于粗俗,脸颊微红,‘呸’了一声,讪然的改口:“我的意思是,我已经长大了。”
“有多大?”谢靳钺唇角微勾,眼神斜睨了他的下身一眼,意思显然易见。
可怜谢靳航一个小雏鸡,被他的眼神一扫,脸都憋红了。
他下意识的遮住裆部,红着脸,窘迫的瞪他:“你,你耍流-氓!”
“耍流氓?”谢靳钺‘啧’了一声,眼底掠过一抹轻蔑:“这才哪到哪?听我嘴炮几句就受不了了?”
谢靳航面露羞愤的神色:“你,你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