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爸爸，你要相信我。”
“我是绝对不会伤害姐姐的，她可是我的亲姐姐！”
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
吓得司机都连忙下车走过来，出声道，“先生，二小姐还小，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好好……”
贺宁雪呵呵的笑起来，哼笑一声，抬眸看向贺朝天，嘴角带着一丝血迹，“你真的是我爸爸吗？”
贺朝天淡漠的看着贺宁雪，昏暗的路上，冰冷的眼神像是刀一样，直接插在贺宁雪的胸口。
“你不是！你是强奸犯！是你强奸了我妈！我就是你强奸的罪证！”
啪。
一个耳光扇在脸上，贺宁雪被打的脸上泛着红，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痛感。
可是，这样的疼痛感，贺宁雪再清晰不过了。
因为她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她以为贺宁静的妈死了，她的日子会好过一点，可是得到的，却是无声的冷漠，和动辄的殴打。
一脚踹在腹部，贺宁雪跌倒在地上，一脚比一脚狠，就那么踹在她的肩膀上，腿上，胸口……
“先生！使不得啊！二小姐还小！”
司机诧异的看着这一幕，连连上前阻止，心疼的声音都在颤抖。
不相干的人都知道心疼她。
可是她的爸爸呢……
“老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在你生下来的时候，就直接掐死你！”贺朝天气恼的大吼着，恨不得将贺宁雪碎尸万段。
贺宁静一死，贺宁静母亲留下的财产，全部都按照遗嘱被基金会拿走，他一下子——失去了大半的资本！
“呵。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
像是挑衅一样，贺宁雪扬起雪白的小脸，痴痴的笑起来，目光狰狞的看向贺朝天，像是在呢喃一般，“你不杀我，我就杀了你……”
“先生！使不得啊！”
司机慌忙的拦住贺朝天，看着坐在地上的贺宁雪，不禁出声道，“二小姐，快和先生道歉啊——”
贺宁雪抿着唇没有出声，踉跄着站起身，强忍着身上的疼，走到车边，伸出手拿出一把匕首。
拧开刀鞘，贺宁雪哼笑着，看着司机和贺朝天在争执，快步的冲了过去，一把刀直接插进贺朝天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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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出刀，血溢了出来。
像是不够，贺宁雪哈哈的笑着，又狠狠的插了好几刀，直到贺朝天失去了呼吸……
边上的司机吓得跌坐在地上，两腿直打软，已经完全懵了。
“二，二小姐……”
贺宁雪缓步的走到他的面前，脸上溅着血渍，咧着嘴笑，露出一排干净的牙齿，温柔的轻声道：
“谢谢。”
“谢谢你关心我。”
“可是，你，得死了。”
司机诧异的看着贺宁雪，还未开口，脖颈处便已经被划开一刀口子。
手起刀落，血溅在地面上。
疲惫的站在司机的尸体面前，贺宁雪双眸涣散，许久才冷笑了一下，抬手在自己的胸口处，插了一刀。
温热的血在掌心散开，贺宁雪直直的倒在地上，侧目看向躺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贺朝天，轻声道，“对。都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