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著我的“威胁”。露易丝首先便恼羞成怒的拔出法杖,怒道:变态,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以我大法师后人的名义,为你的罪恶忏悔吧!
哼,二星的法师;虽然远程攻击让人望而生畏。但是我们现在的距离可不到五米!来吧,将你的一切都献给我。
我表情严峻的冲过去,抓住她的两只手。又把她撞在墙上。
亲密的接触令她没了力气,手掌一松;法杖便滑落到了地上。
自然,她不反抗;其他没有战斗力的女孩们也就不值一提了……
一直到了半夜,穹琼因为其本身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已经被惩罚的相当厉害了。她是连爬和跪的力气也没有了,各种手段也都用上来了;令她非常满足。
我抓著皮鞭,她呼吸急促的倒在床上;渐渐瘫软。我把鞭子绕在她丰满的腰间,狠狠的勒住。
主人~
她几乎癫狂的挪动著身子,直到摔倒;明美若月惊叫道:穹琼姐姐不行啦!主人,有什么惩罚就冲我来吧!不要折磨她了。
不!
穹琼闻言,又如同疯了似的爬起来,按住了明美若月的头。满脸晕红:请让我继续承受来自主人的蹂躏,穹琼能得到这种痛苦;很幸福~呐~快让我昏迷,这样穹琼会幻想到没有人性的主人竟然不顾我的人身安全。发疯一样的折磨我,啊……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呢。只要主人不高兴,就会让穹琼不能吃饭,不能喝水;要被迫给主人下跪~如果他不满意,还要骑著穹琼,让我在家里到处爬。叼著衣服,或者还要像动物那样摇尾巴呢。呜!羞耻!但好快乐。唔……
我和她一起在凯根的超大床上滚床单。两人抱著翻云覆雨。
对著穹琼发动了进攻,直到后者近乎在快乐中昏厥。一直喊著“主人”并失去了意识。
我这才推开她,顺便压住明美若月。
嘿嘿嘿嘿,给我炖那么多药汤。你说我喝完,精力没有地方发泄;请问该怎么办呢
俯身亲吻,直到她也一脸潮红:主人……
若月,想和穹琼姐姐得到一样的对待。主人,我做错了事。请惩罚我吧……
她诚心认错,那就诚心“惩罚”她吧。
在全力的进攻下,结果明美若月也快要晕了;中途穹琼醒了过来。
我把她也一块对付了,将穹琼放倒在明美若月身上;继续进攻。
她们最终都因为体力不支而没有坚持下来,在“惩罚”里落败了;空气中弥漫著两个女孩的汗香。我转身,第三个才把牛彩彩给收拾了。
小丫头变重了,压在我身上就简直令人窒息。
彩彩,哥哥会让你知错的哈。
找来白色的布条,蒙住她的眼睛;命令她不准解下来。
我说:哥哥是不是很残暴,很没有人性呢简直是变态和魔鬼啊!
她喘息著点了点头,最终也在呜呜的呻吟里战败了。事成之后,她直接疲惫的睡着了。
熬夜好累哦~
彩彩想到这里,眼皮沉重的合上。连布条也忘记让哥哥解下来。结果直接就睡了。
哈哈,毫无疑问;最后自然要对付我们的醋坛子小露易丝了。
我转过头,发现她紧闭著双眼并睡在大床的角落里。背对著我们,就连黑色的高跟靴也没脱。就这样侧躺在那儿睡著。
我抱住她,发现露易丝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便嬉笑的说:睡着了吗
睡着了!
她恼恼地回了一句,突然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的说:刚才不是我说话,我睡着了!
我:噢……
露易丝:呜呜呜,不对。总之,我没有说过话!你是幻听。
我:噢,幻听啊。
从床角又捡起了皮鞭,抽打著空气;穹琼她们抱在一起熟睡著。我又从彩彩的脸上收回了布条,再用来捂住露易丝的嘴。
唔唔。
她不乐意,扯出布条。道:不行啊,在她们面前。真的太羞耻了,我怎么可以被你这样对待大法师的后人要威严扫地了。
我说:那可不行,我爱你。你看,用来惩罚她们三个人的道具。我现在全用来对付你一个,我是不是对你特别有心意啊
变态!
露易丝心里如此想道,被我一阵剧烈的抚摸。便也迷失了自己。她呜呜呜的叫著,我在她耳朵旁边呼气;更令露易丝不堪忍受。
最终,我扯出她嘴里的布条。露易丝哭喊道:我好累,受不了了;请不要再这样对我了。
啧啧啧,不行……我没玩够。
伸出舌头,在露易丝的小腿背一直往上舔;居然感受不到汗水的咸味,一直到腘窝。
我抱住泪流满面的露易丝,道:大法师的后人只有这种程度了吗轻微的玩弄就让你投降了
呜呜……放了我。
她哭叫不已,我摇了摇头:哎,我可是最喜欢小露易丝的。谁说我不爱你我啊,爱你爱到都想让你怀孕了呢。以后啊,我的感情只会越来越深哦;露易丝,怀上我的孩子吧。最好是生一个像你这么娇俏的女孩。然后越生越多,就因为我爱你啊。
不要,不可以;我不要怀你的孩子。现在,现在还太早了!
我:那么,以后请嫁给我。
她登时愣住,怔怔的;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觉。
我说:戴著我亲手为你戴上的两枚戒指,你真的想抵赖吗嫁给我,以后你一定要为我生孩子。
她哽咽著点了点头,终于把自己全身心把一切献给了我……
恶魔,已经将施暴当成使命了吗?
我可能在欺骗,但是;真的有什么能比一直收获到快乐这件事还要快乐吗?
无所谓,越是正義的东西被无情的背叛以后;才越是能显示那个曾经口口声声扬言要坚守信仰的人其实也不过尔尔。
但是,我是正義的吗?
根本不是,我不知曾献祭扭曲自己生命里的多少事物。
我只要力量和智慧,因为这才是我。姓二,名营长,字千秋的存在。
天底下,从来没有叫做二营长的侠者;只有绝对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残暴者二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