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的审讯不会让左相插手,甚至端王的案子也不会让左相继续插手,想在他面前玩权谋想的美的,两世为人眼界可比左相高多了。
要说害人的手段,就算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电影电视里演的还少吗?
“臣等领命。”老太傅三人上前接旨。
御史大夫贾思潮更是激动的胡子直擅,他没想到逍遥王还敢重用他,端王案的奏折确实递的不是机会。
但是贾思潮想救出端王,因为他真的很无辜,只怪左相手段太高明,非一般手段能调查清楚。
贾思潮如此着急的原因就是看中了李东阳让人说真话的本钱,只要把端王叫到大殿上当众问话,真~相自然大白于天下。
只是贾思潮没想到李东阳没有亲审,而是命三司会审,这让贾思潮挺失望的,所以他正在想着怎么让端王出现在大殿上。
只要案子变成王爷亲审,自然会水落石出。
左相的身子哆嗦两下,张张嘴没有再说的。
“端王的案子办的如何?”李东阳问道,他倒要看看左相有没有一句实话,先惊一惊这只老狐狸,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臣启王爷,三司会审虽然组成,但是于大人张大人这两天身体有恙请假了,没有什么进展。”大理寺卿回道。
“大理寺少卿那儿派人调查吗?”李东阳对这个答案并未放在心上,转而关心起大理寺少卿,这位可是重要人物。
大理寺少卿居然敢陷害堂堂王爷,不说吃了熊心豹子胆那也差不多,这背后如果没有高人指挥,打死他也不敢干这事。
在问话时李东阳还斜了左相一眼,如果没有猜错,这个时候左相应该想着怎么杀人灭口。
“刑部已经介入调查,结果如何臣不知。”大理寺卿顺利把事情推到了刑部,既然他们喜欢跳出来那便接手吧。
刑部尚书的眸子猛然收缩,赶紧上前回话。
要说调查进度,那个肯定没有,因为大理寺少卿不配合,没有证据证明他有罪时,就得以礼对待。
那真是打不得骂不得虐不得,跟供祖宗似的供着还听不到一句实话,刑部尚书觉得很没劲。
“把大理寺少卿提上来,本王亲审。”李东阳转转眼珠子来了一句惊人之语。
左相的瞳孔一阵收缩,他也想到了李东阳的本事,不管是大理寺少卿还是端王,都不能出现在逍遥王面前。
不仅如此,就连自己的好女婿慧洲知府也不能出现,栽赃就是栽赃,是经不起逍遥王的审问滴。
灭口,必须灭口!左相掩嘴咳嗽了几句,对着身后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咳嗽开始传染,一直传到了大殿外。
大朝会不是每个官员都有资格进入殿内,品级低的只能站在殿外,运气不好下雨天还得打把伞。
李东阳坐在上首看着左相表演,额头滑过四条黑线,话说左相的手段还能再简单粗暴一点吗?当谁是瞎子呢!
相比左相的手段,李东阳的手段就高明多了,直接传言给李二,命他派人保护大理寺少卿。
李二悄悄退下安排,同样对大殿内的表演不屑一顾,左相是不是当官当傻了,他以为主子是普通王爷吗?
那可是连金丹都能轻易斩杀的存在!
接下来言官又参了几人,李东阳同样压下奏折不发,他要派人调查后再发言,有句话说的好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不管是御史言官还是亲王,想让李东阳按着他们的设计前进是不可能滴。
大理寺少卿被带到了大殿上,看到李东阳连呼冤枉,脑袋抵在地面上不肯抬头。
李东阳接连三次命大理寺少卿抬头,大理寺少卿只当没听到,只是嚎叫自己冤枉,他是秉公执法没有私心。
看到这里李东阳笑了,这是当他只能盯着对方的眼睛发功呢,呵呵,也太小看他了。
李东阳表示自己催眠的本事随着实力提升也在提升好吧。
“大理寺少卿,我且问你是谁指使你陷害端王?”李东阳爆喝一声,大理寺少卿的声音瞬间停止,然后茫然抬头看向李东阳。
就在大理寺少卿张嘴准备说话时,一道寒光从大殿门口~射~入,目标直奔大理寺少卿。
坐在首位的李东阳曲指一弹,寒光消失呛啷一声响,一柄飞刀落在地面上,原本迷茫的大理寺少卿清醒了,看到飞刀惊出一身冷汗。
大理寺少卿的目光从飞刀移到了左相脸上,眼睛里写满疑问,似是在质问为什么要害我?
左相扭过头不看大理寺少卿,只恨手下人办事不利。
“大理寺少卿,是谁指使你陷害端王?”李东阳的声音再次响起,大理寺少卿的眼神移向李东阳,张了几次嘴还是无奈闭上。
看着大理寺少卿的表情,李东阳明白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大理寺少卿这是不敢招供呢,哪怕对方要灭口他也不敢出卖对方。
很好,不错!那些人不好惹,自己就是软柿子吗!李东阳冷笑两声再次喝问道:“大理寺少卿,我且问你是谁指使你陷害端王?”
“王爷,大理寺少卿就算有罪也应该交给三司会审,还请王爷不要越权。”
左相忍不住了,终于还是跳了出来,声音如擂鼓嗡嗡作响。
“左相,你放肆,你眼里可还有尊卑?”
老太傅怒了,站出来喝斥左相,他已看出左相在故意打断审问,想叫醒大理寺少卿。
“老太傅,您老这是倚老卖老啊,左相身为吴国重臣,当然有权得指出王爷的不妥之处。”有大臣站出来反驳。
气的老太傅花白胡子乱颤,指着那位大臣恨的咬牙。
“孙大人说的没错,大理寺少卿就算有罪也应该交给大理寺刑部审查,王爷要处理的是国家大事,岂能把时间浪费在小事上。”。
这位大臣更牛,一张嘴就给案子定性,大理寺少卿的案子成了小事,端王的事情也成了小事,不知道他眼里什么是大事。
左相看到自己一脉站出来,忍不住扬下巴,经过几年经营,朝堂中有三分之一是他的人,他有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