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 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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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蝉衣闻言,仿佛听见什么笑话似的,笑道:“我怎么可能会被他们吓到?人本来也不是我杀的。”

  “你就不怕就算不是你杀的,他们有备而来你解释不清么?”

  花蝉衣闻言,心中忍不住跟着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将花家人看的太轻了,她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自己这次会被花家人打倒之类的。

  花蝉衣仔细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貌似也是不怕的,最差的结果也无非就是一死罢了,她这辈子想好好活着是不假,不过貌似也没那么畏惧死亡。

  最重要的一点,花蝉衣知道,自己身后有顾承厌呢,貌似有了他,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怕了,思及此,花蝉衣心下不禁一片柔软。

  花蝉衣笑道:“就算花铜柱是我杀的,将军也会保住我的是不是?”

  花蝉衣语气中透着股撒娇的意味,顾承厌难得见她如此依赖自己,心软了一片:“那是自然……那些人若是敢动你一根指头,我杀了他们!不过你这脸色,我怎么瞧着不对劲儿?真没什么事儿吧?”

  “不是说了,在牢里没睡好。”

  这也算是无妄之灾了,花蝉衣心想,好在以后花家人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那你先休息吧。”顾承厌有些心疼,也在心中暗暗决定了,这次绝对不会放过花家那些老无赖!

  花蝉衣都没心思同他们计较了,还敢来找她麻烦,他看他们是活够了!真当花蝉衣背后没人撑腰,待事情查清楚后,他要将他们凌迟处死!

  马车来到花蝉衣家的小院儿前,花蝉衣靠在顾承厌怀中闭着眼,看样子是睡着了。

  顾承厌没舍得叫醒她,正准备将花蝉衣抱进去,谁知他刚刚碰到花蝉衣,花蝉衣倒吸了口凉气,突然就醒了。

  顾承厌被花蝉衣这有些过激的反应弄的愣了下:“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做噩梦了。”

  “花蝉衣!”顾承厌见她死鸭子嘴硬,连他都要瞒着,面色冷了下来:“你连我也要瞒着不成?你不说的话,我便自己去打听了。”

  花蝉衣实在拿他没办法,解释道:“行吧,昨晚被狱卒扎了几下而已……”说罢,担心顾承厌发火,花蝉衣解释道:“我也还手了,其中一个狱卒肋骨都被我踹断了,现在这些男人啊,实在是不经打!”

  然而任凭她说的如何轻松,顾承厌脸色还是黑的可怕。

  他如何看不出花蝉衣刻意说的轻松了许多,那些狗东西,昨晚指不定如何欺负她的。

  他视若珍宝的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些下作之人欺负了去!顾承厌还从未有过这么大的火气。

  县丞也是,他明确派人去找他说清楚护着些花蝉衣,在他眼皮子底下还能出这种事儿!!

  花蝉衣被顾承厌的神色弄的也有些不安:“顾承厌,我昨晚可被吓的不轻,你就别冷着脸了,哎呦我这心脏。”花蝉衣伸出手来西施捧心。

  顾承厌意识到自己神色不对劲儿后,立刻收敛了许多,有些心疼的道:“用不用我给你上点药?”

  “不用了。”花蝉衣有些无奈:“针扎的连伤口都找不到,怎么上药,我睡一觉回头就好了。”

  顾承厌拿她没办法,只好小心翼翼的扶着花蝉衣回到卧房睡下了,担心她不舒服,还特意在床上多铺了几层松软的羊毛毯。

  确定花蝉衣睡熟了后,顾承厌也没闲着,直接来到了县衙。

  县丞见他怒气冲冲的来了,自然清楚所为何事,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军,昨夜是下官的疏忽,手下人不懂事儿,下官已经处置过了……”

  顾承厌也没废话:“把人交出来!”

  县丞叹了口气,他是有心保手下人的,虽说那些胆大妄为之徒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可若交到顾承厌手上,那几人怕是完了,罪不至此。

  然而顾承厌坚持如此,他一个小小的县丞,哪怕昔日同顾承厌关系还算不错,但一码归一码,顾承厌此时真的怒了,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顾承厌沉着脸进了牢房内的暗房后,那几个昨夜在花蝉衣面前耀武扬威的狱卒瑟瑟发抖。

  他们打死也想不到,处置个女犯人还能得罪到顾将军那儿去,若是早知如此,就算给他们黄金千,他们也断然不会吃了熊心豹子胆,动花蝉衣一根手指头。

  县丞叹了口气,识趣的退了出去,顺便将牢门带上了,不忍看接下来血腥的一幕。

  县丞还未走远,便听见暗房内传出宛如杀猪般的惨叫声,凄厉的一阵阵的刺激着人的耳膜,不用看都知此时暗房内是怎样一副血腥恐怖的场景,县丞都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顾承厌解决完这些人后,也未继续在县衙耽搁,让人处理了尸体后,便赶回了花蝉衣的家中。

  花蝉衣还未睡醒,顾承厌悄声上前,发现花蝉衣脸有些发红,探手一摸,竟是发烧了。

  顾承厌叹了口气,恨自己方才手段还是不够残忍。

  心疼万分的替花蝉衣掖了掖被子,顾承厌用冷水沾湿了帕子,动作轻柔的贴在花蝉衣的额头上后,便去医馆抓药了。

  ……

  午间,花蝉衣是被一阵饭香气诱惑醒的,睁开眼准备起身,却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顾承厌将堂屋的饭桌搬了进来,恰好此时端着菜进来,看起来一副温婉居家的模样,花蝉衣却莫名觉得有些诡异。

  见她醒了,顾承厌连忙放下手中的菜,上前摸了摸她额头,眉心不禁死死蹙起:“烧怎么还没退下去?”

  “我发烧了?”

  难怪头这么沉,花蝉衣心想。

  昨夜被收拾了一通,在阴冷的牢房里又一整夜没睡,铁打的身子只怕也扛不住。

  花蝉衣目光落再不远处饭桌丰盛的饭菜上,有些吃惊道:“你做的?”

  顾承厌:“……我,在酒楼买的,不过是本将军亲自端去厨房热的!”

  花蝉衣:“……”

  她是不是应该给他鼓鼓掌,夸句你厉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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