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无人反对,在意识到团结在许易周围,奉命行事,是当下最大的正治后,众人迅速转舵。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
杨武芳道,“既然大人有能力调动异兽,剩下的关键,便是怎么围捕了,我以为光靠战斗,肯定是不行的,不如设伏,想办法将这些异兽一网成擒。”
刘尧舜道,“便是捕到了又能如何,还是得灭杀,这些玩意儿的生命力旺盛,各个铁硬无比,数目一多,就是大麻烦啊。”
许易道,“光捕不杀,任其灭亡如何?这些异兽也不是不吃不喝的神仙,只要能困住就好。”
此话一出,众人来了精神。
一个红面汉子道,“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谁知道这玩意儿能撑多久,若是撑上一年半载才死,咱们只怕先耗不住了,何况,要怎样的一个巨大囚笼,才能承受被这些死硬家伙狂攻上一年半载不破?”
许易道,“十五天,至多十五天。”
他做过实验,知道答案,网罗大量异兽,但大多数是无核的,这些无核异兽数目庞大,合在一处,攻击力最是可怖。
兽潮的威风,不是在于那些有核异兽有多凶悍,而是这些无核异兽的数量之多,一旦堆积起来,是所有修士都唯恐避之不及的。
一旦这些大量的无核异兽死绝,剩下的有核异兽的数目摆在那里,成不了什么气候。
众人不知他为何如此笃定,他不说,旁人也不敢问。
“好了,现在的关键是怎么做笼子呢,谁有好主意”
许易不愿和众人解释他研究过异兽的习性,直接掠过细节,问出最后的问题。
杨武芳道,“看大人的意思,是想引诱众异兽入坑,尔后困之。恕我直言,能困住的异兽的阵法不多,这玩意儿似乎天生就和五行相克,攻出的乃是磁力,铁皮钢股,最是难斗,一旦集体爆发,威力惊人,我实在想不到什么样的阵法能困住。”
众人纷纷发言,说的确没有好的办法。
许易立时冷了脸,“看来诸位连听话都不会了,我说了,我只要办法,不要诸位说困难,现在困难一堆堆,办法一个也无,那只好对不住了。”
他话音方落,众人开始满地打滚,嘶吼不已。
一直以来,除了入伙之初,许易会要求荒魅给新入伙来一套入伙套餐,冰火两重天,其他时候,都是很和善,且讲规矩的。
连诸人每日需要香火珠,维持修炼,他都想到了,放归诸人的时候,逐个都发了一些。
可到了用上这帮人的时候,这帮人个个推诿躲闪,令他不爽了。
摆明了,众人实在是没勇气按许易说的行事,去围捕大量的异兽,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正因为不敢,所以才尽是提问题,讲困难,半晌没道出任何有建设性的意见。
如今许易掌控大局,不需要证据,原心论罪即可,便让荒魅发动禁制。
不过短短二十余息,场中没一个能站起身来,皆瘫在地上,像抽了筋的大虾,大口地喘息着。
“好了,歇够了,就给我干活,我希望你们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总想着惜力,惜命,越是惜力惜命,没准便越是死的早。”
许易冷喝道,“到底有没有办法?”
“我……我……”
伴随着一道颤音,一只胖手伸了出来,许易定睛一看,却是石庆来。
当初,提出祸水东引,围捕其他七个洞窟的,正是这家伙,许易对他印像深刻,还特意赏赐了酒肉。
“是庆来啊,来来,你说,你有什么办法。”
许易笑眯眯道。前面的祸水东引,已经证明了这小子一肚子坏水,没准真能有什么好点子。
石庆来挣着站起身来,挪到近前,许易大手一挥,一张椅子凭空显现,落在石庆来屁股下,石庆来正有些坚持不住,一屁股坐了,一开口,声音依旧有些发颤,“我认为阵法确实不合适。按大人的设想,是要困住这些异兽,而且要困住的时间,还是极长,阵法纵能困住一时,也绝对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我以为阵法不可取,倒是可以筑城,有一种三合陨铁,质地坚硬,用神通化火,弄熔之,一旦以此物筑城,一旦将异兽引入,封死大门,便是异兽也休想攻破,论可操作性也远远强过了大阵。”
许易哈哈大笑,行到近前,拍着石庆来的肩膀道,“国士无双,庆来此议极佳,现在我任命石庆来为诸君的总统领,诸君一体听奉石庆来的调遣,若有不从者,生生炼死。”
众人无不应命,一时间,不知多少艳羡,嫉妒的眼神朝石庆来投来,不知多少愤愤不平在众人心中暗暗滋长。
不怕日子不好过,就怕有人比自己日子过得好,石庆来不过是个小人物,连点睛修为都没有,凭什么就凌驾众人之上,就凭这一个主意。
最不平的要数杨武芳了,论俘虏的资历,他称第一,谁敢称第二,连石庆来原本都是他麾下的,现在好了,石庆来成了总统领,他头上还是白板,这跟谁说理去?
就在众人各自腹诽之际,许易抛出十余瓶酒,数十斤熟肉,外加数百香火珠,和一些旁的物资,挪到石庆来跟前,“这些物资,石统领先代某收着,或自用,或留着赏赐。”
石庆来赶忙跪倒在地,感激涕零。
这番感激,绝对是真情实意,统领之位,当然重要,这是身份的象征,是精神上的奖励,精神上的收获重要,物质上的回馈同样重要。
石庆来收了物资,众人嫉妒得眼中都要喷出火来。
虽说一帮人精,都知道许易这是在耍手段,撩拨人心,可一颗心总也忍不住被撩拨起涟漪来。
作为收拾人心的老手,恩威并施这一招,对许易而言,实在是太驾轻就熟了。
套路虽老,却是百用百灵。
“不知这三合陨铁,价值几何,要建一座长宽高各五丈的大屋,所费需多少?”
许易问题才抛出,场面险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