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的银行卡吧,你的钱正在成倍地增长。”
艾琳有些自豪地对他说,王思思看着艾琳那张美的另人炫晕的脸,心想,这个女人肯定是一条美女蛇,缠上谁,几乎是没有活着的可能。
“不必了,不过我目前急于想知道的是,老板下一步的打算,皇后区那边,只好彻底放弃了吗?”
…………
二饼和卡尔蹲在大树底下,喝着饮料,分析着麦乐迪为什么被杀的原因。
“喵呜……”
事情可能是这样的:王思思和野鸽子正在分装毒品,麦乐迪突然打开家门回来了,王思思马上站起来迎过来。
“噢,迪迪,你怎么回来了?”
“干嘛呢?”
“没事,有个朋友在这儿玩儿,唉,你怎么不换鞋啊?”
麦乐迪不雇王思思阻拦就往茶几那儿跑过去看那些毒品。”
“这是什么东西啊?”
“没什么东西……”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野鸽子收拾起来那些正在分装的毒品往门外走去,麦乐迪上去拽住他。
“唉,你别走啊!”
“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
王思思使劲把麦乐迪拽回来。
“你干什么?”
王思思使劲把她推倒在沙发上。
“迪迪……”
“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事,没什么事!”
“王思思,你,你要是敢干违法的事,我绝对要告你。”
“可能就是因为麦乐迪知道王思思贩毒的事儿,才让王思思把她灭口了。”
“玉米粒儿听王思思说,这批货不是个小数目。”
“喵呜……”
哎,二饼,咱们呢,得干点儿事儿!
把咱们区所有倒闭和破产的保健品公司全都捊出来。
“嗯,卡尔,你想的贴边儿!”
…………
34街火车总站,绿毛和杰瑞找妮妮去调查。
“您好,跟您打听个人。”
“打听谁呀?”
“妮妮在吗?”
杰瑞问的女人,正是妮妮。
“啊,妮妮啊,你是她什么人啊?”
妮妮反问。
“我不是她什么人,我是她一个朋友,找她来办点事儿,她在吗?”
“妮妮呀,她今天不上班儿。”
“是吗?谢谢了!”
“哎,把衣服给我带上去,谢谢!”
来一个男列车员对妮妮说。
“哎,快!”
妮妮对来接她的人说,正好被绿毛看见了。
“杰瑞,你快回头,看大饼脸和妮妮。”
他们俩正往车站外面走,杰瑞急忙追上。
妮妮和大饼脸已经在车上。
“他对我说找妮妮,可他又不认识我。”
“他没在说什么?”
“没有啊,虚头巴脑的还跟我玩招呢,开口先说,您好……你看什么呢?”
大饼脸向车后面看了一眼,又向前面看着。
“你说,这人能是干什么的呀?”
“十有八九是警察,笨蛋!”
“你才笨蛋呢,你看他长得那样吧……还能当警察?”
“师傅,快点儿!”
杰瑞和绿毛开着车在后面跟着。
“你刚才又弄穿帮了吧?”
“要是被卡尔知道了,又得骂你脑子里进水了,你说你找个女的,为什么不挑个男的问呢?”
大饼脸的出租车到一个住宅小区门口站下了,他们提着行李进了小区。
绿毛他们的车也跟着停下了,他们下了车跟了上去。
“进来吧,把门带上。”
妮妮说。
大饼脸进来关上门,把拉杆车放在地上坐在沙发上。
“哎,你想吃点什么吗?”
妮妮走过来问他,他沉默着。
“怎么了?”
“别是怕野鸽子的鬼魂来掐你脖子吧?”
“妮妮,赶快把东西收拾收拾,做好随时走的准备,我感觉要出事儿……”
楼下,杰瑞和绿毛找着都长得一样的楼房,不知道他们进了哪个单元?
绿毛飞在空中在窗户上找着,杰瑞一个一个门洞找着,他看见一个门洞像就上来了,挨个门上趴着偷听。
突然上来一个小男孩,一脚把足球踢在了一家门上,妮妮推开门出来了。
“谁呀,这么讨厌?”
绿毛一看,正是妮妮。
他们俩回到车里向卡尔请示抓不抓?卡尔让他们先等一会儿,他和二饼马上就过来。
…………
“干啥呢,给我看看。”
大饼脸抢妮妮手上的平板电脑。
“这是最精彩的时候,不,你讨厌,你真是的。”
妮妮推开他。
这时,二饼和卡尔的车已经到了,他们俩上了杰瑞和绿毛的车。
“有什么情况?”二饼问。
“我刚才给皮警长打电话了,他让我转告你们,对大饼脸先不抓。”
緑毛对大家说。
…………
带眼镜的杀野鸽子的凶手之一于悦正在白鹰汽修厂隐蔽的仓库里取藏在这里的手枪和子弹……
被来这里探察情况的玉米粒儿发现了,眼镜也看见了玉米粒儿,他举起了枪,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眼镜接起电话:“啊,山哥!”
山哥:“你在哪呢?你骗我,你在汽修厂?”
眼镜:“我来拿走我非拿走不可的东西。”
趁此机会,玉米粒儿马上遛出来,开门进了另一个房间关上门,他开始拨手机号码,他给二饼他们打电话。
“喂……”
“二饼,我玉米粒儿。”
“你在哪儿?”
“不是让你回家陪老婆睡觉吗?”
“什么,你现在在汽修厂?”
“我听说他们明天要下手,哪个保健品公司我没听清……”
这时,眼镜已经走到了门口,正听见玉米粒儿在打电话,他就站下了,掏出了手枪慢慢地走向门口,把枪口对准了正在跟警察二饼通电话的玉米粒儿。
“你要小心呢,谁跟你说明天动手?”二饼问。
“那个人在这儿,他手里有枪,可厉害了!”
“是和大饼脸在皮卡车的那个人吗?”
“对……”
“你给谁打电话?”
眼镜狠狠地问,他边问边打开门进屋,堵住玉米粒儿问:“你给警察,你敢跟警察通风报信儿,我打死你。”
他用手枪把玉米粒儿的脑袋打出血了。
“眼镜哥,你听我解释啊……”
“知道我手上有多少条人命吗?”
“再加上你一个,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