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卡尔和贾西贝他们经过三天的搜寻后,一共找到了重约几十磅的人类骸骨、牙齿和部分身体组织。
除此之外,还挖掘出三具男性尸体和两具儿童尸体。
其中一名男子被证实是39岁保罗的,今年10月失踪。
他曾在上个月失踪报纸上刊登广告出售自己皮卡车的,保罗的女友告诉警察。
卡尔他们一共在小白房子里找到6具尸体,分别是4具男尸,2具女尸还有两名男童。
而根据在木屋搜到的录像带和信用卡、衣服等物品来看,受害人数应该在6名以上,但因为现场找不到他们的尸体,现有的尸体均被切断、烧毁、掩埋或散落在焚化炉子里,因此警方很难确认他们的身份。
“当我们在挖的时候,我还以为我进入了墓地,一会这发现了一只鞋,那挖出了一只脚,你想不到在每块石头下面都藏着什么,也不知道这条路挖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丁丁有点恐惧地说。
在安吉尔遗落在白房子的苹果手机上,记载着这场行动代号是“米兰达行动”。
警方后来得知“米兰达”这个名字取自英国作家约翰·福尔斯的小说《收藏家》。
小说讲述了一个酷爱收集蝴蝶的孤僻青年在一夜暴富之后,精心策划绑架了他暗恋已久的女孩米兰达,米兰达与他周旋,渴望逃出去重获自由的故事。
作案手法通常是先找借口将受害人约出来,然后绑架到他们的密室,将他们囚禁起来,女的充当他们的**,供一人二鼠拍摄裸照取乐,待厌倦之后也会被无情杀死。
有时还会割下他们的肉炸了春卷。
贾西贝他们又查了入境的海关,有一辆白色的皮卡车,前天晚从水牛城出境进入了加拿大多伦多地区,车上还有两个年轻的女人和两只鼠类宠物。
这时,国际刑警组织又向加拿大发布了抓捕安吉尔的通缉令。
卡尔和绿毛,还有马丁开始参加寻找从迈阿密携带新毒品样品的玩具熊和巴巴拉失踪的任务。
前两天记录片导演戴维一直跟踪拍摄着动物警察们日常的点滴生活。
今天导演戴维去华尔街了,好像又有大富商要给他拍的这个记录片增加投资。
…………
为了迅速找到丢失的新型毒品的样品和失踪的毒贩巴巴拉,贾西贝派了皮皮虾和卡尔还有绿毛亲自去破这个案子。
早晨,皮皮虾和卡尔,还有绿毛就来到了奥迪这栋公寓大楼。
“喵呜……”
这是瞎子爷爷迈克尔住的楼房。
让绿毛留在大楼外面放哨,卡尔和皮皮虾进到屋子里,克拉克已经上班,迈克尔被老年活动中心的车接走了。
卡尔和皮皮虾找到门牌号码进到房子里,在来之前,内线的人已经向皮皮虾交代了关于毒贩巴巴拉的一些情况。
并且告诉他们装毒品的玩具熊被克拉克从机场里带回来了,找到拿回来了就行了。
卡尔进屋跳到桌子上,看见了迈克尔爷爷的全家福照片。
“喵呜……”
这就是瞎子爷爷迈克尔的家。
“你认识他就好办了,要想办法,你能留在这里,案子就会很快破了。”
他们搜索屋子的时候,发现没有玩具熊,却发现了巴巴拉的尸体。
皮皮虾怀疑是摄影师克拉克杀了她,他想报警,可是玩具熊还没有找到,他们俩又开始仔细搜索着。
正搜索着,只听绿毛在对讲机里大喊:“快出来,来了一瘦一胖两个男的。”
一猫一人马上出了房门躲进了楼道。
进门就是台阶,下了台阶就是房子套间。
瓦尔特和胖子杜邦提心吊胆地走进室内。
“巴巴拉!巴巴拉!”
胖子杜邦低声叫着。
“叫什么,不是不在家吗!”
瓦尔特对他说。
离台阶不远处,放着一架室内人像拍照机。
胖子杜邦从照相机旁的果盘中拿起一个苹果,毫不客气地吃着,一面往厨房走去。
瓦尔特向室内的深处走去,一面向四下看着。
写字台上放着带有皮套的照相机,瓦尔特拿起来端详了一会。
他自语:“好牌子,是莱卡。”
瓦尔特又偶然发现墙上的照片。
看来像是这家的主人当兵时拍的纪念照,上面写着:米国陆战特种兵大队第二大队摄于加州。
胖子杜邦打开冰箱,顺手取出香肠和面包,还有牛奶,然后坐在小桌旁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瓦尔特又看到放在写字台上的照片。这是一幅全家人的合影,有个戴着墨镜的老头和一个40来岁的男人,还有一个女人,可能是这个男人的老婆,却不是巴巴拉。
瓦尔特疑惑地转身对杜邦说。
“怪了,这不是巴巴拉的家吗?”
胖子杜邦正在大口吃着面包和香肠。
“说的也是,这个家太漂亮了,还这么有艺术气息。”
“喂!”
杜邦回过头看。
“怎么啦?!”
杜邦问。
“巴巴拉喜欢摄影吗?”
瓦尔特问胖子。
胖子杜邦突然放下吃的东西,站了起来。
“我从来没有看见她拿过照相机,只看见过她用手机自拍。”
两个人顿时慌张起来,急忙要走出房间。
“会不会上圈套啦?”
杜邦边走上台阶边说。
他们突然听见屋外有脚步声,两个人慌慌张张地想躲藏起来。
门慢慢地开启了,进来的是戴着墨镜的、一看就知道有些不寻常的男人,他就是皮皮虾,卧底贩毒集团的罗克,他带着警猫卡尔进来了。
“你有什么事?”
“还带着只大橘猫。”
瓦尔特问
罗克显出很幽默的样子。
“是找你,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还有你——杜大创口贴。”
“两位先生,我需要你们俩,想雇佣你们。”
他又向着呆站在一旁的胖子杜邦说。
“杜创口贴,请你把门关上!”
杜邦虚张声势地为自己壮胆。
“别叫我什么创口贴啦!我有名字。”
胖子杜邦不满地说。
“怎么,触到痛处不高兴了?”
皮皮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