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门淡淡道: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你只管将蝎的秽土转生之体摆在我的面前。”
哼!
药师兜心中冷笑,真是不识好人心,刚愎自用的家伙。
怪不得晓组织之前死了那么多的强者,他们可都是S级的叛忍,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不识时务没有战略眼光的首领,晓组织不被灭才怪。
哪怕是现在,即便你把原晓组织的众人都复活,也免不了再次败亡的结局,连带着你的雨隐村也得跟着陪葬。
我可是要留着有用之身,追寻这个世界的真理,你这条注定要沉的船,可不是我的选择。
“当然,首领说什么就是什么。”
药师兜嘴角掠出一抹阴森的弧度,双手再次结印,第四个棺材出现了。
棺材板落下,露出了里面红色头发,十五岁模样的蝎。
同时也能清晰地看到,赤裸上身的蝎,身上的多处机关按钮。
蝎是世上唯一可以制造人傀儡的傀儡师,他早已经把自己制造成了永不腐朽的人傀儡,所以药师兜用秽土转生复活他的时候,复活出来的样子,也就是人傀儡的样子。
值得一提的是,蝎现在是没有任何傀儡傍身的,他的这具本体,背后的那包括赤秘技百机操演在内的四个卷轴,尤其是从来没有动用过的神秘的地四个卷轴,可都是被勘九郎给收走了的。
甚至连他的本体都被勘九郎收走了,成了勘九郎的大招级别的傀儡,在原著中第四次忍界大战的时候,还拿出来跟秽土转生的蝎对战过。
至于刚刚药师兜说的话,其实长门是赞同的。
蝎在与千代婆婆和小樱的一战当中,绝对是放水了的。
其实在蝎在操控着三代风影的傀儡用砂铁时,他就该已经赢了,砂铁是傀儡的克星,千代即使拿出白秘技也抵抗不了砂铁,蝎只要让砂铁继续保持雨形态或尖锥形态,小樱也无可奈何,因为她的怪力再强,也不可能伸手去接锋锐的兵刃,可蝎偏偏让让砂铁凝结成巨大矩形和三角形,增加了接触面,反倒让小樱可以还手了。
还有蝎背后那一直没有使用的神秘的第四个卷轴,是什么?
能是什么?
长门曾经将这部分的剧情来来回回看了很多遍,首先一点,赤秘技-百机操演,就是蝎的终极大招了。
因为他在解封第三个卷轴之前,明明确确亲口说过,我可真丢脸,竟然跟老太婆和小丫头耗了这么长时间,并且最后还是使出了终极之术……
而且当时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一手叉腰,一手捂着额头,明显是非常自嘲的样子,他没有必要自言自语说假话。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第三个卷轴就是蝎的终极大招了,第四个卷轴到底是什么?
长门自己的理解是,那里面是接近二百个傀儡啊!
不要忘了,蝎亲口说过,他这些年已经收集了二百九十八具傀儡了,加上千代婆婆和小樱的,正好集齐三百具。
他使出百机操演的时候,那可是整整一百具傀儡,再加上之前的绯琉琥和三代风影傀儡,那就是一百零二具。
那么剩下的一百九十六具傀儡,就储存在最后一个卷轴里了。
至于说蝎为什么没有拿出来碾压了千代婆婆和小樱,原因就多了去了,这里面有蝎自认为百机操演就已经无敌,足以碾压死二人了,也有他本人已经开始放水的缘故。
但长门更加愿意相信,那是因为蝎的操控极限,他胸膛中的再生核,最多就只能操控一百具傀儡了,多了他也无能为力。
而且长门还可以从另外的角都来论证自己的观点,那就是在四战的时候,勘九郎对阵蝎,肯定是全力以赴的状态,结果除了他自己的黑蚁乌鸦山椒鱼这三件套之外,就是蝎本体的傀儡了,根本就没有什么新的致命大招。
这也充分说明他从蝎那里得到的也只有傀儡,而他本身限于天赋和能力,又不能够如同蝎那般操控太多的傀儡,便只有将蝎的本体召唤出来,作为他最强的傀儡而存在。
外道-轮回天生之术!
长门目光一凝,他终于感受到了一丝疲惫,也就是说,他体内的查克拉即将到达临界点了,后面的几个名额,他绝对不能够再复活影级了,因为他不敢保证自己的查克拉会不会突然被抽空,导致他在极短时间内迅速死去。
所以他必须选择查克拉量较少,潜能却很大的目标。
绿色的天生之光洒在蝎的身上,竖立的棺材中的蝎,缓缓睁开了眼睛。
首先是出现了一丝茫然之色,然后才叹了一口气,目光锁定在天道佩恩的身上,他走出了棺材,沉声道:
“首领,复活我的代价,一定不菲吧!其实你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药师兜顿时一拍手掌:
“看吧!我说的吧!他本来就不想活了啊!”
长门直盯着蝎,面色平静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都有自己豁出命也要实现的人生价值。”
“迪达拉也死了,我刚刚复活了他,你是知道的,他所追求的艺术是瞬间的爆炸之美,而死过一次的他,对美学有了新的感悟,他要研究出一种新型的,可以将尾兽查克拉储备起来的随身携带的物品,也可以说是一种方便的忍具,让我们的忍者,在战斗中可以使用出自身数倍的查克拉量。”
长门一边说一边密切观察蝎的眼神变化,他发现蝎的注意力明显被自己带动起来了。
“你我都应该清楚,一旦迪达拉的尾兽查克拉储备忍具问世的话,迪达拉这个名字,必定会被整个忍界所熟知,他会成为万世传唱的不朽人物,因为后世的忍者们,很可能人手一个迪达拉忍具。”
长门注意到了,蝎的拳头忽然握紧,他的目光中,涌动着一抹炽热和不甘的意味。
“首领,你可不要受迪达拉那家伙的蛊惑。”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傲然之意:
“他的艺术观本来就是极度错误的,竟然认为瞬间的爆炸才是最美的艺术,简直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