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涛等北京队球员们来回奔波首都学院的宽广球场,经过数天的观战,终于迎来了校园组东南区的决赛——如同琅涛所料,校园组东南区的决赛球队正是上海球队vs广州球队!
宽广球场,上海球队和广州球队你来我往,高吊传球划破天际,各种传球耀花人眼,激烈地蛮撞,就差双方不约而同地犯个球规。
坐在观众席处,琅涛托着下巴,思索道:“我觉得我有神棍的潜能。”
吴泽君瞥了一眼琅涛,无语道:“大家早就猜出决赛队伍了。”
蒋必胜叹气道:“还要再过两个月,才能踢球啊?”
端木绿道:“没有球赛的日子里,我们天天练习也很烦燥啊!”
其余北京队球员们也相继地发表了意见。
郭东瞥了一眼北京队球员们,又把目光定格在努力拍摄的朱明瑞身上,评价道:“练习使人进步——你们瞧朱哥,他的摄影水平直线上升!”
朱明瑞假装没听见郭东的赞美,嘴角却勾起弯弯的弧度,兀自地偷乐。
“你们猜,这次校园组东南区的冠军会是谁?”琅涛明知故问。
北京队球员们齐声地答道:“上海球队!”
“这么统一?”北京队球员们的回答,吓了周边观众们一跳,“你们怎么能肯定一定是上海球队获胜?没准是广州球队呢?”
姚谦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是谁赢了不打紧,反正……”
“口糊!谁说不打紧?”王思诚使劲地摇晃姚谦,差点没有掐住姚谦的脖子,“我也希望广州球队取胜,但这不可能,因为……”
“别激动,别激动。”姚谦翻着白眼说,“我开玩笑的,我开玩笑的……”
众人见姚谦实在可怜,生怕姚谦真被王思诚掐晕,拽手的拽手,抱腿的抱腿,连忙将二人分隔开来——就见姚谦不停地咳嗽,咳道:
“王思诚,我跟你有仇啊?——至于如此对我吗?”
“……抱歉,一时手误。”王思诚果断地道歉。
姚谦气哼哼地扭过头去,懒得理会王思诚。
此时,林雪诚早已缺席数天——倘若林雪诚在场,定会轻拍王思诚,提醒王思诚不要太过冲动!只可惜……
眯了眯眼,王思诚心知林雪诚之所以缺席,是因为薛林……轻哼一声,王思诚忽然对薛林道:“上海球队很强,你有把握守住球门吗?”
薛林一愣,下意识地回答:“誓不失球。”
“不愧是天才守门员零神。”王思诚笑了,颇为怀念地说,“我还记得‘零神’这个绰号还是赵嘉云取的……上届大足联赛,他们如何射门,总也破不了你的球门,直把赵嘉云气的,当场就称赞你是‘零神’了。”
琅涛等北京队球员们眨了眨眼:对于薛林,大家因与他不同校,因此并不算了解……如今听了王思诚的回忆,顿觉薛林的过往似乎相当有趣。
琅涛兴血来潮道:“上次我们球队侥幸赢了你,也算运气?——丢脸地问一句,你的手伤好了吗?参与球赛的话,你能坚持多久?”
众人一愣,方才想起薛林原来是个……手残。
杨诚诚热泪盈眶:太不容易了,总算想起薛林实是残疾人士——
瞄向杨菲,杨诚诚本以为他能瞧见杨菲嫌弃的眼神,岂料杨菲仍如以往那般,根本就没疏离过薛林——杨诚诚悄悄地拽了拽杨菲,用口型说:
薛林是残疾人士,你明白吗?
杨菲自是认出杨诚诚的口型,却对杨诚诚的这种行为感到莫名其妙:哥哥是不是有病啊?——再三提醒她薛林手伤是几个意思?他们同为北京球队的外援,难道不该相互帮助吗?……
撇了撇嘴,杨菲扭过脸去,故作不理。
杨诚诚:“……”
杨诚诚的心哇凉哇凉。
杨诚诚都不敢去深想假如有一天杨菲真和薛林交往了,她定会后悔——妹妹自小喜欢踢足球,一直想嫁个球员,薛林是符合球员,可惜却是残次品,将来因伤而退役,妹妹是继续梦想,还是照顾薛林呢?……
可怜他的这份心思,杨菲丝毫感受不到!
却听薛林道:“能坚持九十分钟。”
——言下之意:如果对手卑鄙无耻,非要来一场加时赛和点球大战,估计薛林就歇菜!
琅涛摸了摸鼻子:他才不是卑鄙无耻——当初,他们北京球队和首都球队比赛时,可没想过要施展拖延大法……实在是双方都很玩命,谁也不肯服输,这才打成平手!
尔后,是北京球队运气略占优势,刚好遇上薛林药力失效的那一刻……
吁了一口气,琅涛旧事重提道:“说到手伤,我想起你一直用的是止痛剂?——嗯,我的意思是,前一阵子你被别人诬陷踢球时嗑药一事,我们是绝对不会信的,幸好证明你是被冤枉的……”
“这也侧面说明你很强,强到引人忌惮。”吴泽君中肯地补充。
薛林沉默——这个话题他接不下去!
作为女足球队的成员,杨菲最有资格发表对男足的意见——杨菲叹道:“咱们国家的足球情势真的太糟糕了:女足实力倒强,奈何人少,且不受关注,各种不支持也就罢了,最惨的是解散球队比组建球队的速度还快;男足么?待遇倒不错,却也黑幕重重,很不好混!今天足协走后门,明天球赛踢假球!你瞧薛林,你们男足界好不容易出个天才守门员,却又残又伤还被骂,难为他守门不失球,否则不更让球迷们骂个狗血喷头?……”
“狗血喷头?”齐飞翼结巴地问,“这话怎么说?”
“守好球门叫嗑药,守不了球门那叫‘天才守门员’、‘零神’什么的,还不教人笑掉大牙?”杨菲摇头晃脑,“一句话:左右不是人!”
北京队球员们听罢,无言以对。
薛林笑出声来。
“不愧是女足球队的副队长,有些见地。”薛林毫不吝啬地夸奖。
杨菲摆手道:“好说好说。”
“嘟——”在北京队球员们光顾聊天的过程中,裁判吹响口哨,示意上海球队vs广州球队的球赛结束了。
——大足联赛校园组东南区的冠军是上海球队!
正在谈天说地的北京队球员们齐齐地愣住,纷纷地叫道:“哇~他们踢完了?”“太快了吧?我都没怎么看啊!”“都怪队长,不好好看球赛,非要三心二意,害得我也跟着犯迷糊!”“喂~怎么全是我的错啊?我才冤枉好伐?纯属意外好伐?”……
校园组东南区的赛事完结,观众们一边意犹未尽地讨论上海球队的几个帅气的姿势,一边慢慢地散场。
还在互掐的北京队球员们受到上海球队的问候——“琅队,你们也在这里啊?真难得!我以为你们不会亲自来看我们球队的比赛呢?”
赵嘉云人影未至声先到。
琅涛等北京队球员们寻声望去,就见赵嘉云和李光武并排地走来,身后跟着一串儿上海队球员们。
琅涛再次古怪地打量赵嘉云和李光武,不得不感慨赵嘉云抢了李光武的位子——明明赵嘉云是上海球队的副队长,可与李光武一比,总觉得赵嘉云才是上海球队的正队长,而李光武则是其副队长!
更奇妙的是,李光武对于赵嘉云抢了他队长的地位也不生气。
转了转眼珠子,琅涛坏笑道:“今天赵队好神气啊!足球踢得一溜一溜,把钱队耍着团团转儿。”——最后一句话纯粹胡诌!
并且,琅涛故意称赵嘉云为“赵队”——琅涛挺好奇李光武的反应。
却见赵光武并无过激反应。反倒是赵嘉云,沉下脸来,不快道:“琅队,我是副队长,你可别叫错人了,会让旁人误认你们北京球队太无知了。”
“对不起。”琅涛被赵嘉云呛得只好道歉,“赵副队。”
“琅队,你太过分了,居然背着我,说我坏话!”远远地传来钱王扯着嗓子的叫嚷,“我们广州球队尽力了,实不如上海球队,但我可没被赵副队耍着团团转儿,定是你琅队看球赛不仔细。”
琅涛头皮发麻,只得再道:“我错了,钱队。”
“哈哈~”钱王大笑,“小事一桩,莫要放在心上。”
琅涛暗地吐槽:不放在心上,只长心眼罢了……太倒霉了,随意捉弄两人,皆被反捉弄了!不愧是强队的王牌,怼人也一等一出色!
“谢谢。”琅涛不敢多嘴,生怕被怼。
“对了,接下来该是校园组西南区和校园组西北区的赛事了。”郭东插足,“你们有何打算?——想不想统一看球赛去?”
众人齐声道:“不想!”
说得干脆利落很果断。
郭东诧异道:“为什么?”
琅涛道:“太远了。”
赵嘉云道:“太费时了。”
钱王道:“我被淘汰了。”
郭东:“……”
郭东满头黑线,没好气道:“随你们,不去拉倒,省了一笔旅游费用——两个月的时间,你们多加练习,争取整合实力突破台阶……朱哥,你随我一起看球赛吧!”
“啊?”朱明瑞打个哆嗦,“为什么?”
“你是随队记者。”郭东轻描淡写地定下朱明瑞的任务,“免费带你飞,免费带你看球赛,你只负责录相就成。”
朱明瑞欲哭无泪,还想挣扎一下,弱弱地道:“我……我还要学习。”
郭东道:“又不是让你看两个月球赛,顶多两个星期,不会耽误你的学业。”
朱明瑞还能说什么?——朱明瑞什么也说不了!
点了点头,朱明瑞半点也不期待校园组西南区和校园组西北区的赛事!
之后,大家又分道扬镳,继续大学生涯——
北京队球员们的生活恢复原样:学习,学习,再学习;练习,练习,再练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多多练习,天天进步!
为了表明自己是关心大足联赛的进程,琅涛特意在微信国青群里隔三差五地冒泡,时不时地询问有关校园组西南区和校园组西北区的赛事:
国足小将:
我是中场我怕谁:
脑残粉丝:
我是前锋:
超级前锋:
球控天下:
终极后卫:
国足小将:
我是中场我怕谁:
国足小将:
我是中场我怕谁:
国足小将:
脑残粉丝:
天才守门员:
国足小将:
万年左前锋:
我是中场我怕谁:
脑残粉丝:
万年左前锋:
我是中场我怕谁:
万年左前锋:
国足小说:
终极后卫:
超级前锋:
苹果君前锋:
天才守门员:
足球王子:
我是前锋:
我是中场我怕谁:
脑残粉丝:
球控天下:
终极后卫:
足球王子:
我是前锋:
我是中场我怕谁:
脑残粉丝:
球控天下:
终极后卫:
足球王子:
我是前锋:
足球王子:
万年左前锋:
足球王子:
我是前锋:
国足小将:
苹果君前锋:
万年左前锋:
苹果君前锋:
万年左前锋:
国足小将:
万年左前锋:
国足小将:
足球王子:
我是前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