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霏雨一阵后怕,同时也深深的后悔,歉意的对萧岩道:“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你。你做得对,对付恶人就要赶尽杀绝,让他们形神俱灭,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恶人就应该是这样的下场,他们在作恶的时候,就应该有被除恶的觉悟。”
萧岩微微一笑,露出两行好看的洁白牙齿,“这就对了。善良是要看对象的,对恶人和敌人善良不是善良,而是傻。时间还早,我要回酒吧,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好。”白霏雨道,“谢谢你,萧岩!今天多亏了你。”
“谢谢你,小萧!今天要不是你,我们母女就没命了。我们不走了,以后你常来玩啊。”苗芷道。
“不用谢,阿姨。我们走啦。”萧岩说完就与白霏雨回香得里酒吧,回到酒吧是晚上八点十分。
刘城、范峥、胡凯、朱秀丽都还在,见萧岩、白霏雨去而复返,都很高兴。
过了二十多分钟,范峥从洗手间回来,说道:“我刚才在牡丹厅门外看到市里的张少,要不我们去给张少敬杯酒?”
张少是云州张市长之子,是云州一线公子哥,范峥想加入他们的圈子,但是身份不够,也只是想想,先敬杯酒,巴结一下张少再说。
萧岩知道张少这号人物,堂堂神武仙尊,自然不可能给一个凡间的纨绔大少敬酒,就说道:“要敬酒也应该是他来给我敬酒,我就不去了,要去你自己去。”
范峥劝道:“萧岩,你母亲出身燕京豪门,你的身份确实不俗。但是你外公与你母亲断绝关系多年,你的那个身份说穿了一文不值。你还是要现实一点,不要活在虚无缥缈的世界中。
张少是云州一线公子圈的一哥,与他交好,对你将来的发展有百利而无一害。给他敬个酒,说几句恭维的话,又不少一块肉,有什么关系?走,我们一起去给张少敬酒。”
“我就不去了,要去你自己去。”萧岩道。
“那我去了,你们还有谁跟我一起去?”范峥问道。
刘城、胡凯也想去给张少敬酒,但是萧岩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一哥,萧岩不去,他们就不去。
朱秀丽是萧岩的爱慕者,唯萧岩马首上瞻。白霏霏是武者,不用巴结不修炼的人。
结果只有范峥一个人去给张少敬酒。
过了一会儿范峥就回来了,脸色有些不好看,一句话也不说,众人都看出不对劲。
萧岩问道:“范峥,你怎么啦?”
范峥气愤的道:“那个张少太狂了,我去给他敬酒,但是他却说我爸只是副科,我没有资格给他敬酒,想给他敬酒,等我爸升正科再说。你们说气不气人!”
“范峥,你带路,我去会会他。”萧岩平静的道。
“萧岩,还是不要。我不想因为我的事,让你和张少起冲突。胳膊拧不过大腿。”范峥垂头丧气的说。
“范峥,你能为我着想,这个场子我给你找回来。你们都跟我来,去给张少敬酒。我倒想看看,我敬的酒,他敢不敢喝!”萧岩语气平静,但众人都听得出萧岩发怒了。
白霏雨刚刚见识过萧岩的本领,率先端着酒杯从坐位上起身,朱秀丽跟着端着酒杯站起身。
接着是刘城、胡凯,最后是范峥端起酒杯站起身。
萧岩率领众人来到隔了几间房的牡丹厅。
门口两个虎背熊腰的保镖就像两尊门神一样站在门口,目光警惕的看着四周,脸上是“生人勿近”的表情,看到萧岩一行人过来,正准备阻止萧岩等人入内,忽然想起来好像在清风镇地下擂台赛见过萧岩,当时他们是赵拓的随从。
这两个保镖脸色剧变,眼中闪过惊骇之色,向萧岩躬身一礼道:“萧大师!”
萧岩记忆很好,认得这两人,点了点头道:“赵叔叔和赵姐姐也在?”
一个保镖答道:“回萧大师,我们奉家主之命,保护赵行之少爷。赵行之少爷是家主二哥之子,他来这里是开展逍遥药业集团征地工作。”
赵拓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他打算把他二哥之子赵行之培养成赵家下代家主,经常把赵行之带在身边,无论是清风镇地下擂台赛,还是不久前在海州近西庄园举行的逍遥药业集团增资扩股酒会,赵拓都带赵行之随行。
赵拓还特意给萧岩介绍过赵行之,因此萧岩与赵行之互相认识。
萧岩率众走近包厢,赵行之看见萧岩,连忙站起身,恭声道:“萧大师,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喝酒!”
萧岩点了点头,道:“是啊,很巧。”话锋一转道:“刚才是谁说我兄弟的父亲只是副科,没有资格给他敬酒?”
张少脸色狂变。
张少的父亲张市长前几天登门给萧大师拜年,见到萧大师的威风,回家后特意叮嘱张少绝对不能得罪萧大师,否则就是他都保不了张少。张少从此就记住了“萧大师”这个名号。
张少做承包工程、征地拆迁的生意,逍遥药业集团在云中县建厂,有大量平整土地、修路、征地、拆迁工作,他一得知赵行之来到云中县,就第一时间找到赵行之,全程陪同赵行之考察,晚上本来要在云州市里的大饭店宴请赵行之,但是赵行之平时在家被父亲和叔叔管得紧,不能泡酒吧,就没去大饭店,而是来到香得里酒吧。
“萧,萧大师,误会,这都是误会。我不知范少是您兄弟,否则我不可能说出那种话。我自罚一杯,向您赔罪,此事就此揭过,您看如何?”张少卑躬屈膝,完全没有刚才的嚣张样子。
范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刘城、胡凯也都是难以置信的样子。
朱秀丽一双美目闪动着异彩,心中暗忖:“看来萧岩外公与萧岩母亲的关系已经缓解。张少准是听到了风声,才这样惧怕萧岩。可是萧大师又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都称呼萧岩为‘萧大师’?萧岩这个人还是挺靠谱的,一看就让人放心,哪里有半点街头看相算命的神棍的样子?”
“你自罚一杯还不够,必须向我兄弟道歉,并且敬酒,这事才能就此揭过。”萧岩冷冷的道。
张少向来狂傲,何曾受人轻侮,心中怒火中烧,但是想起萧岩不仅是武道宗师,还在军方有强大的背景,不由强压怒火,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几经变化,终于还是忍了下去,道:“好,萧大师,你的面子我给。”
张少说完就一口喝掉杯中白酒,然后又给自己倒满,对范峥道:“范少,刚才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
接着张少端起酒杯,对范峥道:“这杯酒,我敬你。喝了这杯酒,希望这事我们就此揭过,以后谁也不许再提。”
范峥忙道:“好。”
张少一口喝掉杯中白酒,范峥也是一口喝掉杯中白酒。
萧岩率众离去。
赵行之、张少先后到萧岩所在的梅花厅,给萧岩敬酒。
酒吧老板被惊动了,过来给萧大师敬酒,还送一瓶拉斐1990给萧大师所在的梅花厅,并且给梅花厅今晚的消费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