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岳云身上的黑色铠甲,已经破破烂烂,身上的伤口流淌着鲜血,手中所拿着的青铜剑正不断的滴落着鲜血,令得岳胜的身下都多了一片血瘫,看着张狂不已,且身上连鲜血都没有沾染的武三思,岳胜猛然吐了一口唾沫,猛然大喝:“小白脸!来啊!”
“找死!驾!”随着武三思一声豪亮的呼喝声,武三思拿着手中的三尖两长枪,直奔着岳胜的咽喉刺去,胯下黑色的战马撩开自己四个马蹄,趾高气扬的冲锋杀去。
“轰隆隆………!”战鼓正不断的挥打,似乎在为武三思打气,同时给这面战场多了一丝庄严肃穆之感。
岳胜见了猛然碎了一口唾沫,手拿着青铜剑,猛然冲杀而上,武三思一见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化为一刀黑影猛然刺向岳胜的咽喉,千钧一发之际,岳胜一个驴打滚,手中的青铜剑猛然斩向那胯下战马的马蹄,只听的:“呜呼………!”
悲呼的一声马鸣,整个马腿都被岳胜这一剑给削了下来,武三思拿着马绳,胯下的战马顿时不受控制,当即栽倒在地面的武三思整个人摔的是人仰马翻,吃了一嘴的泥土,岳胜见罢,猛然冲锋上前,手中的兵刃猛然斩下。
武三思眼中瞳孔猛然一缩,看着越来越近的青铜剑,武三思当即猛然大喝道:“我姑姑是韩王………!”
岳胜并未给武三思继续说话的机会,对于岳胜这种死敌败将,活着出去已经不可能了,杀一个便是够本了,还不待武三思发出惨叫,一颗大好人头便是滚了出去。
“噗呲………!”武三思无头尸体喷洒着鲜血,血溅到岳胜身上!狂傲!不屑这些情绪夹杂在岳胜脸上,因为原先征战时,岳胜的兵器被砍没了,眼下看向武三思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岳胜随即将其捡了起来,背后残破的黑色披风在微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岳胜猛然吐出一口热气,大喝道:“还有谁!”
众多士兵听闻岳胜之言,心中之火反倒是更大了些,邓禹刚刚赶来后面的两员武将当即催马而上,猛然大喝道:“敌军休要猖狂!段干崇来也!”
“段兄且慢!再下助你一臂之力!”又是一声呼喊,只见一员偏将催马杀出,此人身穿黑甲红袍,手拿着一柄长枪,不是段干木又能是何人!两员虎将杀出,威势不凡。
这二人乃是魏国将领,在历史上也留下过名字,魏国国破家亡,这两人举旗投降,归顺了韩毅。
“贼将休要张狂!还我哥哥命来!”武承嗣从大军阵中杀出!身后跟着武崇训、武继植、武崇烈、武崇谦四人,这些都是武氏族人!跟随武三思身后,正所谓树大好乘凉,他们本就跟随在武三思身后,为的就是捞点好处,眼下武三思一死,他们也没了靠山,看着杀神一般的岳胜,心中却是没有半点底气。
而看见段干崇和段干木两人杀出,在看岳胜被已经是强弩之末,武承嗣当即集结身后兄弟四人,猛虎也怕群狼,在加上人多底气大,武承嗣瞬间猛然冲杀而上。
“呸!”岳胜吐了一口唾沫,打量了四周,看着一匹低头哈气无人的战马,岳胜猛然翻身而上,单手掐着马绳,引得战马猛然嘶鸣,随即像是习惯了岳胜的控制,而不在反抗。
“驾!”岳胜猛然大喝,奔着七人杀去。
“去死吧!”岳胜猛然双手拿着三尖两刃刀,翻手向着段干崇砍去。
段干崇面色惊愕,猛然双手拿枪格挡,岳胜猛然大喝:“扎!”
“咔嚓!”岳胜手中的三尖两刃刀势如破竹的砸向段干崇的兵刃,顿时段干崇的兵刃从中间折断,一刀之下,段干崇手中的兵器断裂,胸膛之上多了一刀深骇的刀痕,伤口上的血肉肉眼可见,段干崇顿时一口老血吐出,翻身落马,陨落此地。
段干木一看段干崇战死,眉头一锁,眼中有些迟疑,在也没有先前那般勇武,但身后到底有人看着,只能硬着头皮冲杀而上。
“找死!”岳胜手拿着三尖两刃刀,短小的胡子上的血水自动脱落飘零,一双黑色的双眸散发着冷冽光芒,面色凝重的盯着前方的段干木,猛然大喝:“刺!”
长枪刺出,宛如一条蓄势待发的饿狼,直奔着段干木的咽喉,血水低落在这杆三尖两刃刀上,却像是雷火迸发似的,可谓是千钧一发。
段干木虽然从军多年,但擅长乃是指挥作战!这种斗将战法,却是没有多少经验,眼看着岳胜这突如其来发一枪,心中顿时没了方寸。
“咔擦!”一刀既过,在一刹那间,火花伴随着血水如同绽放着娇艳的玫瑰,虽是好看,却是令人心寒胆颤。
一招而过,岳胜一刀刺破了段干木的咽喉,回头扫了一眼捂着咽喉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段干木,眼看着的活不成了,岳胜却是懒的理会,当即催马向着武承嗣三人打杀而去。
武承嗣三人一看,心头不由自主的一惊,当即翻身调转战马的马头,段干崇和段干木两人皆是被岳胜斩杀,武承嗣顿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当即撤退。
“这他娘的软蛋是怎么进军营当上千夫长的!“后面的士兵顿时对武承嗣的作法唏嘘不已。
可在武承嗣等人看来,脸面和性命根本没法必!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可惜这五人只有武承嗣反应过来,后面四人皆是被追杀来的岳胜一人一刀结果了性命,死的不不能在死。
后面都莒国士兵见自己都主将如此神勇,当即用刀背拍打着盾牌大喝道:“将军威武!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退!”只听得一声炸喝,一道冥戟自岳胜面额投杀而来。
岳胜见了,当即翻手举刀格挡只听的:“哐当!”
岳胜手中的兵刃发出器鸣,震的岳胜手臂生疼,而这柄冥戟自然而然的掉落在地,倒插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