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杀!”当杨义臣等人冲出大营中!发现这里大多都是空营。
“将军这里都是空帐!”
“将军!我们这里也是!”
“不好!中计了!快撤!“杨义臣脸色难堪,猛然调转马头。
“想走!太晚了!”薛仁贵手拿着方天画戟,身穿一身白甲,虎目直盯着前方的杨义臣,势要拿下他。
杨义臣脸色大变,猛然道:“撤!撤快撤!“
“敌将哪里走!”郭子仪!姜维两人手拿着兵刃,在月光下照耀的寒光凌厉,两人合力之下,断了杨义臣的去路。
“混账!”杨义臣气骂了一声,但也没有太过恼怒!这样的结局他早就知道了,也不在乎,神色淡然道:“当真以为我杨义臣怕你们不成!要战便战吧!”
“找死我便成全你!”焦赞神色一怒,正欲催马上前,便见得面前寒光闪过,薛仁贵手中的兵刃直挡在焦赞的面前,看向前面的杨义臣神色淡然道:“魏娘娘有命!让我等带你回长安!还望杨将军配合!“
“魏娘娘!”焦赞一听神色一愣,这魏娘娘还能有何人,除了早些年间嫁给韩毅的魏嫣雨,还能有何人,这一刻焦赞知道自己的仇是报不了了。
杨义臣也是一愣,当即道:“大公主好意再下心领了!然大丈夫当死于边野!马革裹尸,吾岂能做贪生怕死之辈!兄弟们!杀!“
“冥顽不灵”薛仁贵当即催马而上,手中的兵刃化为漫天的星光,笼罩这薛仁贵的四周!只见这一招雷霆万钧,凶猛如虎。
薛仁贵周身上血气大盛,猛然一戟!只打向杨义臣的胸膛。
杨义臣自然是不甘示弱,仓皇间,手中的银枪舞到极致!一朵!两朵!三朵!枪花绽放开来,对着薛仁贵的大戟笼罩而去。
“叮!杨义臣死战属性发动!武力加3,基础武力值96,当前武力值99!”
薛仁贵双眼一眯,猛然大下,这一招动如雷霆,快如闪电,只打的杨义臣气血翻涌,最终一口老血吐出,飞落下马摔得个气血翻涌。
基础武力值在103以上的薛仁贵,连技能都没发动,打这个基础武力96的杨义臣还不敢跟玩一样。
杨义臣在回头时,咽喉处已经多了一柄锋利的戟尖。
薛仁贵里冷哼道:“绑了!”
“诺!”
最终李靖和薛仁贵两人兵分两路,一路向北,由薛仁贵统领!继续运送粮草,另一路向运送这五千多的士兵向着公孙衍大营去了!先暂时将他们控制住再说。
韩毅在军中焦躁了整整五天,当第六天薛仁贵将粮草运来的时候,韩毅心中的一根弦总算是掉了下来,看向赶来的薛仁贵,韩毅当即质问道:“怎么回事!为何粮草足足晚了半月!”
“大王!都是末将之错!”焦赞知道瞒不下去!只能一五一十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哼!大王!此人办事不利!当斩”李孝恭面色严肃,粮草乃是军队的命脉!这家伙耽误了那么久!杀他都是合情合理。
焦赞此刻跪在地下也没有多说什么!他本就是降将!此次又耽误了粮草的运输!按照法令!理当处斩。
“大王!焦将军也是将功抵过了!如若不是他连夜回城通知太子!太子也不可能及时的将粮草送来!依我看!算了吧!“薛仁贵打着哈哈,也算是为焦赞求情。
“军法不容!如若此次徇私!大王的威仪何在!将士们又如何重视军法!“李孝恭面色严肃道。
韩毅一听,眉毛一立,看向焦赞,当即将他扶了起来,神色严肃道:“将军忠义无双!得将军真乃孤之幸也!”
“大王!末将………惭愧!”八尺高的大汉,说哭就哭了出来!倒也是性情中人。
“这样吧!三日之后!吃饱喝足!焦赞你为先锋!如若率先攻上城墙便是免去你的罪过!如若不然!军法处置!”韩毅神色严肃道。
“末将谢大王不杀之恩!”焦赞一听命保住了!当即松了一口气。
韩毅虎目看向城墙,神色显得忧愁!说实在的,战争没有胜利的一方!只有失败的一方!这场战争在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韩毅看向众人当即道:“各位将军!谁愿意去魏军走一遭!替孤当当说客!”
“这………!”一杆武将当即熄了火,让他们杀敌他们还可以!但让他们当说客!说实在的!不行。
武将这里韩毅就带了三个人!郭嘉!刘基!还有就是谢安!原本指望着他们出谋划策,奈何孙武太给力!打通邬城关!又奇袭拿下候马!整个魏国的主力都被困在这里!三人几乎没有什么发挥的余地。
郭嘉看了两人一眼,当即道:”大王!要不再下去吧!”
“嗯!”韩毅正欲点点头,后面谢安当即上前道:“郭大人乃是大王身边的重臣!况且魏军摇摆不定!还是让再下走着一趟吧!“
众人将目光凝聚在风度翩翩的谢安身上,实在是对这员弱不禁风的儒生感到有些担忧,韩毅抚摸着胡子,手指滴滴答答的敲打着桌面,半响道:“既然如此!就这样吧!蒙战!杨延辉!此行你们二人前去护卫先生吧!”
“末将得令!”
“得令!“
两员小将上前一步,神色淡然,但心中有多少的慌乱谁也不知道,说实在的谢安能不能成功韩毅还不清楚!战国的水有点深!各国的士兵对自己的国家有着非常深刻的归属感!这种归属感是刻到骨子里的!韩毅一时间有些吃不准,当然以最小的代价换的最大的利益!这也是韩毅乐意见到的。
“大王请在城外布下美酒和肉!以便再下行事!”谢安当即道。
“这没问题!粮草刚到!受伤的战马要了也没什么用,杀了吃了正好!“韩毅点了点头,表示满足谢安这个条件。
“多谢大王!“谢安理了理自己方衣服,双目依旧十分淡定,不紧不慢的骑着一匹黄马,向着城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