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麻叔谋整个人一愣,半响大笑,手中的大刀猛然砍翻眼前的士兵,催动战马杀至贺若弼面前,手中的大刀凛冽而下,如一轮圆月,一招斧劈泰山猛然落下,双手拿刀刀锋上一股虚无缥缈的劲气浮现在刀身上,闪烁着凌厉的劲气。
贺若弼脸色一寒,连忙举起手中的乌龙长矛,只听得一声“哐当!”贺若弼的胯下战马吃力,好在是千里良马,战马只是闪动了一下退,便是恢复了原样,贺若弼却是觉得自己手臂上有千斤之力,脸色瞬间显得狰狞,好在是苦苦坚持。
麻叔谋一看,眼睛一寒,屏气凝神,大刀猛然用力压下,想要将贺若弼斩杀在此地,恰在此时一杆鹰口枪浮现在两人生前,猛然刺向贺若弼的胸膛前,斛律光看了,连忙大喝道:“大王要活的,三位将军小心一些!”
正在挺枪而杀的鞠义,猛然摆动着手中的长枪,打在了贺若弼的小腹。
“啪!”
清脆的一声枪响,贺若弼只感觉自己小腹隐隐作痛,一口吐出了胃酸,脸色难堪至极,单手用着乌龙长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双目如蛇,盯着四周。
“快保护将军!”数十个眼疾手快的士兵围了上来,将贺若弼保护在中央,一旁的副将脸色难堪道:“将军!如今局面不对!还请将军突围,为我等报仇!”
“不可!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此战定然不会放过我,倒是你等应当快速的逃跑,不得怠慢!”贺若弼连忙取出怀中的竹简,眼中闪现出一丝坚毅,连忙道:“这是我为大王进献的十策,这里多为家国利弊,务必让大王采纳,另外有一句话告诉大王!”贺若弼说着,神色显得严肃,抓着一旁士兵的手臂不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当即道:“我和范增乃主公生前的左膀右臂,今天定然是不能全身而退,日后往大王务必亲信范增,不可疏远,如若大王不听这十策,你就将其交给范增!他知道自己应当怎么做!”
“将军!不可啊!我等定然带将军杀出重围啊!”一旁的副将面色不甘心道。
“没有那么多废话,快走!滚!快!”贺若弼将竹简塞到这名士兵的身上,又补上了几脚,这十人这才冲杀而出,贺若弼脸色阴沉,虎目盯着前方的麻叔谋三人,吐了一口嘴中的瘀血,大喝道:“随我杀!”
“冲!杀!”
“杀!”
“一起上!拿下他!”麻叔谋挥舞着大刀,猛然而上,一旁鞠义单手拿着鹰口枪,刷出了三朵枪,看的人眼花缭乱,只听得:“叮叮叮!”鞠义眼前的鹰口枪像是一条游蛇,点在了枪口上,贺若弼只感觉手中的长枪振动,一个不小心,整个手都滑掉了,令得贺若弼脸色大变,刚要拔剑,只见一柄刀身打在自己胸膛,整个人都倒飞在泥土里,在起身时候,胸膛前已经多了三杆神兵利器。
张须陀手中的长刀抵在了贺若弼的咽喉前,冷笑道:“将军莫要在挣扎了,你已经败了!”
“咳咳………!”贺若弼吐了几口嘴中的泥土,气骂道:“败了就是败了,今日只有战死的将军!”说完贺若弼猛然向前,想要刺死在三人的兵器之下,好在鞠义眼疾手快,一脚踹了上去,顶在了贺若弼的胸膛前,单手拿住贺若弼的咽喉,令他不得动弹,对着身后的士兵招呼道:“将他的嘴巴塞住,免得他自尽!”
“诺!”一旁的士兵连忙撕下了项兵的战旗,将他塞在了贺若弼的嘴中,在找了几个绳子,将贺若弼五花大绑,主将被生擒,这些人自然是投降的投降,战败的战败,逃跑的逃跑。
杨坚在远处,看的的面色红润,抚摸着自己的胡子,按着怀中的宝剑,豁然大笑道:“好!好啊!如今一处搞捷,好啊!好啊!”
“报!启禀大王!已经生擒了敌将贺若弼,还请大王处决,是斩杀还是………!”一旁的副将面色不解道。
“不用了!将他待会国内,一路上好吃好喝的供着,以士礼待之!”杨坚抚摸着自己的胡子,这员虎将的心还是要慢慢的收服的,具他了解这贺若弼不尽女色,如今已经年岁三十多还没有子嗣,到时候在宫内,多多用药,让他诞下子嗣,慢慢俘虏其心,不出三年这员猛将便可归心,自己这次也是下了血本,希望不要血本无归啊!
“报大王!萧摩柯将军已经打下了平城,管亥将军阵斩敌方大将!”
“哦!平城大下来了,接下来就是吕城了,只要吕城打下来,自己就可以将项羽这十多年的心血带走,令得项羽是血本无归,一想到这杨坚整个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大笑,这家伙如若知道自己的后方被抄,该是有多气,现在的杨坚正的想欣赏项羽那时候的表情,可惜自己看不到。
“报告大王!吕城已经被攻打下来了!粮草五十万石!盔甲二十万副!战车三千辆,青铜剑!长矛!盾牌不计其数,苟晞将军到现在还没有点清,以目前的情况,需要大王派兵运输,还请大王速速做决断!”
杨坚抚摸着胡子,脸色有些担忧,项羽如若知道这消息,定然会在半月之内赶回吕城,自己只能在这段时间内将物资运回国内,否则就会被项羽追赶到,一念至此,杨坚抚摸着胡子,当即道:“命令萧摩柯带领五万人马前去吕城搬运物资,还有低下的那些俘虏愿意运送粮草的绕他们一命,如若不愿意的,全部给我杀了吧!”
“得令!”
杨坚面向北方,感慨道:“项羽啊!此次怪不得我了,如此大利,孤如若不取之,实在是对不起汝啊还好还好哈!”
杨坚抚摸着胡子,此战结束以后,他当与越国合力某吴!当然他也要防备着项羽,天下大势当然掌控在自己手中最为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