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看着这几个字,半响道“韩晨回来了韩晨回来了韩晨回来了”
貂蝉连呼三声原来还一脸安详,归于平静的魏嫣雨,在这一刻手指颤抖,柳叶眉不时在抖动着,身体在不停的挣扎,像是要起来一般。
这就像是即将发芽的树苗,按耐不住时间方长空,想要打破地面,破土而出,迎来新生。
魏嫣雨浑身突然火热,脸上也逐渐露出了红晕,头发也在这一刻快速的长长,像是将他数十年的头发给补会来一般,整个人的样子就像是凤凰涅盘。
貂蝉看着魏嫣雨的变化,连忙回头看向南华道“先生”
然而此刻的南华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连他用过的药瓶子,也不见了,这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南华就像是没有来过这里一样,连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来。
“这”貂蝉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这是自己亲眼所见,难道今天撞鬼了
“晨儿”貂蝉身后传出一声呼唤,声音如百鬼哀嚎,貂蝉连忙转回头,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眼睛,她连忙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在细细看去。
此刻的魏嫣雨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呼吸着四周的空气,每呼吸一下,都显得非常急促,苍白的脸颊像一张白纸,紧紧闭合的眼睛在这一刻睁了开来,那双眼睛透露着对生的希望,对孩子的牵挂,这种母性的光环在他身边环绕。
“晨儿呢晨儿呢”魏嫣雨看着貂蝉,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在观察着四周倒地的待女,原来茫然的眼神,变得警惕起来,看向貂蝉,一双手在自己背后来回的摸索着什么,看向貂蝉警惕道“你是谁阿毅呢阿毅呢”
“娘娘不必惊慌,我这就派人去传唤”貂蝉现在大脑快速的运转,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是她能够掌握的,现在必须立刻让韩毅知道,让他知道的同时,也必须要将这个谎给圆过去。
貂蝉跑到门外,发现南华插在这里的香不见了,下方连一点香灰都没有,貂蝉现在来不及反应,拍了拍下面的李瓶儿等人道“还不快醒醒都起来了快点”
一众宫女这才被叫醒,一个个懒散的不成样子,李瓶儿揉了揉自己肩膀,双眼朦胧道“姐姐怎么了我怎么会”
“好妹妹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速速去告诉大王,就是魏嫣雨醒了,让大王速速过来”貂蝉呼着重起,胸前波涛起伏,显然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过离奇,就算说给韩毅听,韩毅也未必相信,甚至会治他们一个欺君之罪,可如若貂蝉他们不以退为进,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魏嫣雨醒了成功了”李瓶儿刚开始还咋咋呼呼,但脑子一转,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说不得,这次捂住自己的嘴唇,给了貂蝉没问题的眼神,这才带人前去。
殿内
韩毅批改着手中的竹简,没批改好后,太监便会拿下去,而一旁方高力士又送来另一份,让韩毅观看,此起彼伏延绵不绝,韩毅看着手中的竹简,随手拿去一个笔,道“传孤令,召集各地精兵,汇编成军,入主边城由韩擒虎亲自统帅,韩擒虎手下的兵马交付给韩世忠和周盘龙两位将军”
“诺”
“这个曹沫又在这城内闹事,已经被人家弹劾数次”韩毅看了一眼另一份竹简,手中的毛笔直接扔了出去,脸色铁青这已经不是他收到的第一份了,光是曹沫骄奢淫逸,酗酒行凶就有三四份。
“大王息怒啊”高力士在一旁宽慰道,而下方却坐着一宫女,缓缓捡起手中的竹简,认认真真的看了一番道“大王何必动怒,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哼,要不是这曹沫仗着自己率领十万大军投降,他安敢这般放肆,如若不是挨着一个过河拆桥的罪名,以孤的性子,早就将他砍了,还容得了他这么放肆”韩毅一拍桌子,显然是气的不轻。
“大王不必如此火大,日后战场上收拾他的机会多了去了,又何必和他计较”上官婉儿不言而喻,将军难免阵前亡将这个家伙派出去,不就行了。
韩毅手指滴滴答答的敲打着桌面,他已经想到治这个家伙的办法了,他不杀曹沫更多的原因,是怕寒了鲁国百姓的心,鲁地的人本就多,韩毅虽然吞下鲁国,但名不正言不顺,刚刚降下来赋税,也只能起到安抚的作用,想要收服他们,恐怕还有几年的磨合。
为此韩毅已经下来几道令,但凡各地百姓愿意去鲁国的,可得良田,愿意和本国通婚者,可免一年的赋税,为的就是要淡忘他们,在加上开封的经济商贸,鲁国大部分的有钱人,开始向这边靠拢,剩下的都是平民百姓,只要多给他们一些甜头,时间久了自然差不多了。
韩毅揉了揉自己脑袋瓜子,看向高力士道“今日暂且就到这里吧,各地的人才选拔,你们也要注意啊”
“诺”
韩毅走出殿门,看着渐渐散开的桃花,盘扎卧龙,树骨精干,桃花开的绚丽多姿,格外艳丽,数十颗连成一片,在这深黑色的王宫内,添加了一丝的美意,显得格外的好看,韩毅背手而立,俯瞰下方,随即的找了一个青涩的阶梯上坐着。
“大王这地下凉还是”高力士正要在旁提醒,韩毅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他还记得当年第一次坐在这个阶梯上是十三年前,那一年韩襄王退位,退入宫内,开始不问世事,那一年他杀了韩咎,夺了王位,成就了这九五至尊之位,也是在那一年,他失去了自己两个重要的亲人。
嫡子韩晨,发妻魏嫣雨,如今的两人,一人在宫内昏迷不醒,另一位天涯海角,到现在都找不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