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天水城内!
李孝恭手中拿着竹简,一双虎目来回的转动,希望可以找到破敌之策,但左看右看竟然是没有半点的头序。
“报将军不好了!剑阁失守,陈到将军!张任将军败北,退回成都!”
“什么!你再说一变!”正在下方喝茶的廖化一屁股窜了起来而向宠和魏延两人面色严肃,也是站了起来,只不过脸色没有惊讶,而是陷入了沉思,考虑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这个大厅的人都乱了起来,所有人都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而只有一个人淡定自若,仿佛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将军…这………!”后面的魏延看着处变不惊的李孝恭,上前一步来到李孝恭跟前道:“将军你为何一点都不着急啊!”
李孝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神色淡定,脸上露出了凄凉的笑容,或者说早就做好了做坏的打算:“张任!陈到两人冲锋陷阵,是一把好手,但如若遇到了王翦,打不过……很正常!毕竟王翦是天下名将,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剑阁!这个易守难攻的城池没了,这前前后后还不到七天!”
“将军…………”众人看着李孝恭这副表情,脸色铁青!面沉如水,手掌是紧紧的拿拧这毛笔。
“将军这件事情也没有那么严重,毕竟成都还在”下面的一个副将弱弱的说了一句。
“没那么严重,你们说的带还真的是轻巧,我军中有整整十万大军,每天的粮草都是一个天文数字,王翦拿下了剑阁,已经严重的威胁到我们的粮草补给线,如若我们没了粮草,这仗我们怎么打!你们告诉我!啊!”李孝恭已经达到了爆发的边缘,桌子上的物品,那个砸的几乎全部被他砸了出去。
“这…………!”一个个都面面相觑,就连魏延现在也不敢明面上和李孝恭硬刚。
“将军…………!”
“向宠!”
“末将在!”
“我们还有多少粮草,够坚持几天的!”这才是李孝恭最担心的问题,粮草不够,士兵们饿肚子,那他们的结果,可不会好到哪里去啊。
“粮草,还够坚持半个月!”向宠面色尴尬,按着手中的宝剑无处安放。
“半个月………半个月………只有半个月的时间!”李孝恭盯着前方的地图,半响道:“在坐的各位都是我国的名将,沙场功名都摆在这了,想要的,随我去拿!”
“报将军!黄忠!黄老将军回来了!”
“黄忠回来了!”此刻的李孝恭用袖子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站了起来:“速速让他进来!”
“黄忠见过各位了!”黄忠走来,这一上来就是拿起上面的水,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黄将军不是被大王派往韩国了,怎么现在跑回来了!可是搬到了救兵!”向宠一看,眼睛一亮。
黄忠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子:“的的确确有,但数量不躲,诸葛将军要你等在三人之后,发兵杀攻秦,过时不侯!”
“诸葛将军!这是何人,为何没有听说过,为什么来的不是韩信!吴起之流,派这个无名小卒,能是这秦国的对手啊!”一听不是韩信这般的天下名将,魏延顿时没了兴趣。
在魏延看来,韩信那个战败白起,突袭鲁国,那一样不是威震天下之举,偏偏派了怎么一个无名小卒,这不是存心看他们的笑话是什么啊!“
“你们莫要小看了他,此人曾经以两万之数,拖住了田单十万人,还阵杀了齐国两员将领,这非一般人可比,在则先前的剑阁之战我们也参与了,烧了敌方大半的粮草!王翦怕是现在为粮草而发愁啊!啊哈哈哈哈!”黄忠不由的哈哈大笑。
“不好!”听了黄忠一言,李孝恭整个人的为之一震。
“将军这是怎么了………!”
“王翦手中的兵马并不比我们少,而现在他们最缺少粮草,他必然会打我们的注意,到时候我们……………此次是谁负责压送粮草的!”李孝恭现在哭的心情都有了,显然他们的粮草成了他们最大的弱点了。
“是李严将军………!”
“这…………!“
“将军我们现在是援助李严将军,还是三日后发兵和秦国野战!”廖化也是有点担心,这件事情可是不好选择,一方面是唯一的战机,另一方面那可是同僚,明知道他会死,他们见死不救,这样还真是于心不忍啊。
“韩毅派了多少兵马给我们!”李孝恭按着手中的案板,像是在做一个极大的决定。
“三万…………!”
“三万!才三万,对面的秦国可是有足足的二十万兵马,韩毅竟然派了三万,黄忠将军………!”所有人都带着质疑的目光看着黄忠,这家伙难不成是在和他们开玩笑吗。
“那你们想要多少兵马,魏王!赵王他们连一兵一卒都没有派来,韩毅这样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黄忠无奈的坐在位置上,一双粗糙的大手放在膝盖上,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而且最关键的便是,这是唯一的战机!
“将军………!”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李孝恭的方向。
“传我令,这三日整装待发,三日日落之时,发兵突袭赢荡”李孝恭面色无奈,只能出此下策。
“将军!可李严将军怎么办…………………!”
“那你告诉我,我还能怎么办,杀败了赢荡这十万大军,我们才有资格和王翦一决高下,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如果连这个机会我们都没有把握住,日后想要翻盘那是不可能的!”说到这里,李孝恭眼神都暗淡了不少。
“可是将军………!”
“没有什么可是!敌方的将领是王翦!我们不得不如此!你们明白吗?”李孝恭一屁股坐在地上,喝了一口水,努力的使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现在这件事情不着急,派人通风报信,让李严自己小心点,毕竟刚才的推断只是假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