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为何不出击啊!还有项燕将军呢?他人呢!”
城内一个个将领都质问这下方的陈霸先,有的神色焦灼,有点表情严肃,还有的忧心忡忡,每一个都各怀鬼胎,显然这场败仗动摇了军心。
陈霸先站在位置上,看着躁动的武将,心中喃喃自语:“项燕啊!你这一步棋下的也太大了吧!”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项燕将军病重,由我暂时管理大军,所有人都给我各就各位,防止敌方突袭!”陈霸先面色严肃道。
“将军!项燕将军病重是不假,可是我们也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啊,末将斗胆请将军给再下一只轻骑,再下前去袭营,定能有所斩获!”下方的养由基神色不满,一身皮夹将其包裹的老老实实,身上八尺,双目电光如炬,身体显得壮实,皮肤显黑,面颊刚毅像是被刀削,整个的气势在整个大殿独一无二,陈霸先被养由基盯着,仿佛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孤傲的苍狼给盯到了一半。
“养由基将军!稍安勿躁,现在还不是打仗的时候,如今城内局面不稳,我们不能操之过急!”陈霸先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半响说不出来话。
养由基盯着陈霸先,冷哼道:“混账,陈霸先你畏首畏尾,又囚禁项燕老将军,楚国败已,我羞耻和你们为伍!”
“哼!我也不服!“
“不服!”
只见养由基身后的两个武将走了出来,神色显得气氛,看向陈霸先眼中满是愤怒。
陈霸先也是有脾气的,看着养由基大怒道:“养由基,你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其他武将看着这个两个将帅,一时间都不敢讲话,这两个人可都是大人物,他们可得罪不起,一个是大王身边的心腹,另一人被封为北侯伯,他们都得罪不起,只能靠边站着。
养由基盯着陈霸先,冷哼道:“哼,不要以为自己被大王封了副帅就能为所欲为,我实话告诉你,能够命令我的只有主将,你这个毛头小子算个屁!”
“混账!给我拿下!”陈霸先气急败坏,正要摆出怀中的宝剑,砍杀养由基,两旁的士兵连忙拦着
“我看谁敢!“养由基反手取下手中的宝弓,神色嚣张至极。
四周的武将都是见识过这家伙的百步穿杨,自然不敢上前造次。
养由基一看将四周武将镇住了,拿着自己的兵器想着外面退去,顺便吐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老子果然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陈霸先只感觉自己脸面无光,但也无可奈何,仍由养由基离去,虎目盯着下方的武将:“所有人都给我回去好好准备!在有妄言出战者,斩!”
“诺!”
一些武将虽然不屑,但也不想得罪陈霸先。
当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陈霸先身后走出一个黑影,带着吵笑的神色看向陈霸先道:“啧啧啧!没想到你连这养由基的镇不住了!还是说你连狗都不如…!”
“咻!”
陈霸先双目如电,单手拔出怀中的冷箭寒光一闪,一刻呼吸间后面的黑影便是应声到地,双目难以置信的盯着陈霸先,捂着自己的脖子,鲜血直流,双目死死的盯着陈霸先。
陈霸先脸色渐冷,看向这个黑夜,阴冷道:“你算什么东西,即便是你哥哥亲自前来,也不敢在本将面前放松!顺便告诉你,过不了多久,你哥哥就会下去陪你,你一个人不会太寂寞的!”
“你!”
陈霸先不在理会这个黑影,拿出自己怀中的白布,擦拭着手中的鲜血,擦完后将手中的白布扔到他的脸颊上。
“将军……你这………!”大帐内闯进两人,一看这下面的尸体,神色慌张道。
陈霸先缓缓收回自己的宝剑,虎目看向两人,平静道:“有人想在老虎身上拔毛,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将军这家伙是不是太早了”后面刚刚反应过来的武将,脸色一变,显然这件事情也超乎他的期望。
陈霸先看了一眼下面的死尸:“告诉宋玉,这家伙还骑不到我的头上,这只是一个警告,下一次就是要他命!”
“将军!我们现在还不易打草惊蛇,不然如何拿下宋玉啊!”
陈霸先随即平静道:“你们将宋玉引入城外,并将其射杀,到时候就可以告诉大王就是这家伙投敌叛国,被养由基乱箭射死!”
“将军!刚才那养由基如此对你,你这样岂不是给他立功吗?”
陈霸先随即一笑道:“这宋玉乃是大王身边的红人,这家伙一死,难保大王不会怪罪养由基,到时候一箭双雕,以洗今日之耻!”
“可是这样养由基将军会不会………!”
“放心吧,养由基乃是大王手下为数不多的猛将,杀了他等于自断一臂,大王不好斩杀了他!”陈霸先冷笑道。
“将军妙,这样不但为我军除了一个祸害,还惩罚了养由基!”
“去动手吧!”
太守府内,项燕假装咳嗽,看着下方的一盘棋,双手夹着棋子,不知道接下来应该下哪一步棋子,而在其对面乃是一黑衣人。
项燕看着他:“咳咳……怎么样!消息散出去了”
项燕一笑,将手中的棋子缓缓落下,随即一笑道:“以孙坚的性格,必然会轻敌,到时候将军的机会就来了!”
“将军!为何不将这个消息告诉陈将军!“黑夜面色不解道,同时看向下方的棋盘,考虑在三,这才落子。
“这城中有多少孙坚的眼线我们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好做的像真的一样,这样也不挺好的吗?“项燕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双目盯着下方的期盘,手指一定,下了上去。
黑影正准备在下,只见项燕一笑道:“你还有落子的地方吗?”
黑影这才缓过来,看了看期盘,发现已经成为了一部死棋,这才尴尬的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感慨道:“将军真乃高人,小将佩服!”
“什么高不高人的!我已经是一个病怏怏的老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