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曦站在阵台上,自然看清楚袁绍被杀了,心乱如麻,自己该怎么办!又能怎么办,自己还没有名垂千古,怎么可以死在这个地方。
而如今的鲁国已经完了,自己在这样下去,依然不会有什么结果的,盯着东方,苟曦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了,这里本来就是鲁、郯、项三国的交界处,如今的鲁国肯定是不行了。
苟曦自然没有直接杀项梁,但是项冠更是间接的死在了自己的手中,项羽一样不会放过自己,半响苟曦看向前方无奈一笑道:“罢了罢了!今日就带兵投靠他吧!”
随即苟曦看向一旁的麹义连忙道:“将军!你和本将带兵向东突围而去吧!”
麹义见这也快守不住了,不在多待了,他可不想面对项羽那个杀神,乘着现在还有机会,提了手中的宝刀,向东突围而去。
临走前苟曦不忘将王吉贞带着,有了他!王铺臣必然带兵而来,到时候自己的政治资本就多了起来。
项羽提了袁绍的人头,催了胯下的乌雅马,大乎道:“袁绍已死!快快放下兵器,本王可饶你们一命!“
“撤!快撤!”曹沫连忙道,带领手下数十个将领,快速向后方撤去。
树倒猢狲散,刘裕虎目盯着前方,冷笑了一声:“裴元庆你和南宫长万两人前去!给我将叔梁纥带回来,务必不能让他受伤!”
“末将领命!”两员虎将,提了手中的兵器大步赶去,生怕自己慢去一步,叔梁纥就会人头落地一般。
数万大军快速撤退,互相践踏死伤无数,王铺臣和叔梁纥两人,却被钟离昧和单雄信两人缠住,竟然无法挣脱开了。
特别是王铺臣,被钟离昧压着打,身上的伤口只多不少,钟离昧大喝道:“你不是很嚣张吗!来啊!在来啊!”
气的让王铺臣是有苦说不出,手中的长枪一荡,买了一个破绽,催着胯下的战马快输逃了出去,回头看来一眼叔梁纥,大乎道:“叔将军!快快撤退!”
说着王铺臣便是提枪逃跑了出去,留下叔梁纥一个人,被王铺臣这么一提醒,叔梁纥想跑都难了,不由的一阵苦笑啊。
一旁的单雄信,冷哼一声:“钟将军!你我合力!将他拿下!”
“好!“钟离昧身上的血腥味是越来越重,自然不会在对叔梁纥客气。
王铺臣回身看了一眼,心中万分纠结,但是如果回去了,自己恐怕就出不来了,但是不去,自己良心难安,看向前方一阵的苦恼,无奈的看向前方,喃喃自语,进行心理安慰:叔将军,日后我会为你报仇的。
然后心安理得的带兵,杀出一条血路,只剩下叔梁纥一人,面对项羽手中的两员虎将,叔梁纥也是暗自己头疼啊。
“下去!”单雄信一个狼牙枪,舞的像是一把狼牙棒,直打向叔梁纥的头颅,叔梁纥连忙舞起手中的鲁戈,护住头颅。
“咔嚓!”
单雄信手中的狼牙枪向下方打了三寸,叔梁纥手中的武器直接被打断,连带着叔梁纥给打翻在地。
倒地的叔梁纥,只感觉头脑发浑,眼神不太清晰,虎目中带着血丝,被单雄信哪一棒子打的不轻啊。
混乱的场面,让叔梁纥眼中迷茫,看向前方,不知道该何去何从,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单雄信呵呵一笑,翻身下马,手中的狼牙枪看向看放,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单雄信舞起手中的狼牙枪,刺向叔梁纥的胸膛处,浑浑噩噩的叔梁纥一个激灵,翻身而起,手中的鲁戈已经断成两半,无法在用,只能尽力的躲开。
多少次战斗,几乎都是因为兵器的原因,将叔梁纥陷入到危险之中,如果这一次还有机会活着,他一定要打造一件趁手的兵器。
钟离昧呼着大气,拿着手中的紫雷双戟,一直在发抖,显然刚才的对战,他也吃不消,只能看他们战斗了。
“死吧!”单雄信手中的狼牙棒连连招呼,已经快把叔梁纥逼到角落了。
“啪!”叔梁纥手的兵器落地,无力的躺着地面上,现在他是真的没有力气在抵抗了,连战项羽、钟离昧、现在又来一个单雄信,就算是他有通天的本事,也架不住啊。
叔梁纥连动都不想动了,正在千钧一发之际,他都感觉死仿佛是一个解脱。
叔梁纥虎目盯着前方的天空,湛蓝湛蓝的,一个狼牙棒出现在上空,一点一点的靠近,让叔梁纥感觉时间差不多了。
“叮!“
“滚开!”一杆方天画戟飞沙走石一般,抛了出来。
单雄信手中的狼牙枪,角度都被打偏了,没有砸到叔梁纥,回身看向一旁杀来的人,大怒道:“哪里来的杂碎!敢来找死!”
只见南宫长万和裴元庆两人快马加鞭的赶来,盯着前方平静到:“这个人!你不能伤!我们要带走”
“你就要看看你的本事了!”钟离昧不知道何时,提起手中的兵器,漫步走了上了,但手上依旧是那么的颤抖。
单雄信见钟离昧走了上了,心中顿时有了底气,挑衅的看向前方:“来啊!”
裴元庆噗嗤一笑,我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说着裴元庆拿起手中的梅花亮银锤,走了上去,现在他打算速战速决,不然一会遇见了项羽那个杀神!到时候想走都来不急了。
钟离昧猛吸一口气,正准备走上去,只听后方传来一声悠长的声音。
“离昧住手!”一声低沉的声音,在钟离昧身后响起,钟离昧这才停了下来。
不过裴元庆就没有那么轻松了,暗骂一声:他娘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钟离昧就这样站在项羽身前,连头都不回一下,平静到:“主公!要不要杀了他!”
项羽看向下方意识模糊的叔梁纥,平静的看向前方:“放他们走吧!“
“什么……主公!你这………”后面的单雄信不解道,而钟离昧到是非常识趣的放下手中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