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叔,我听我老子说,当年婉婷姨姨眼睛也失明过,你当时”
“打住打住!”萧锦棠猛地眼皮一跳,伸手就朝季亦承的嘴使劲捂过去了,在心里嗷嗷甩泪飙,妈的,季三果然是专业坑友十八年,他的这点儿挫事全都大喇叭流传给下一代了!
只想说,往事,不堪回首
景倾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耳朵尖啊,小脸顿浮八卦之色,“婉婷姨姨怎么了?”
季亦承一把挣开萧锦棠的胳膊,丢了一个王之蔑视的眼神,然后凑到景倾歌旁边咬耳朵,“老婆,等会儿再和你说”
某女小鸡啄米似的点小脑袋。
萧锦棠,“”
这妖孽小夫妻!他囧了。
景倾歌又说,“萧叔,你给季亦承也检查下,我都看不见,也不知道他胸口的伤怎么样了,那天早上伤口又裂开了。”
话音刚落,季亦承顿时脸色微微变,下意识往后退,直接靠在了沙发背上。
当萧锦棠扒了季亦承衣服,看到他胸口的刀伤时,忍不住眼角狠狠一抽,明白小妖孽为啥这么心虚了。
胸口的位置上,那处被匕首深刺的伤口裂开,都能看见里面的血肉,又因为洗澡碰过水的缘故,伤口外缘一圈又发白,虽然这才刺没几日,可完全没有要愈合的迹象,反而看上去更严重了。
“萧叔,怎么样?”她问。
“咳咳”季亦承咳嗽两声,使劲朝萧锦棠挤眉弄眼。
萧锦棠挑眉比了个眼神,季亦承看懂了,不准他和小可爱八卦他的“想当年”,季亦承点头,成交!他绝对不八卦,只说实话。
萧锦棠一哼,一边帮季亦承消毒伤口一边说,“没事,反正从小被女王拉练过来的,多养养就好了,你们夫妻俩以后天天黏一起,阴阳相调!”
季亦承,“”
景倾歌,“”
一个刀伤,一个眼瞎,这都能阴阳相调的?
萧叔,你还说你医鬼呢,估计是市跨海大桥桥下面挂高旗的胡扯大仙儿吧!
萧锦棠手里的动作倏一用力,季亦承顿时疼得浑身一紧,脊背直冒冷汗,瞪圆了眼看萧锦棠。
萧锦棠白一眼,透着浓浓警告,还知道疼啊,这可是刺心口的刀伤,别不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儿,伤口发炎了有你受的,还有要被小可爱见了,不定怎么难受。
季亦承看了看景倾歌,默默扁嘴。
伤口重新包扎好了。
萧锦棠坐在侧边的沙发上,拢眉,脸色微肃,
“你俩这大伤小瞎的都能好,现在最关键的是承小承的人格分裂症,这么多年都没治好,现在应该是个契机了。”
两人牵扣着的手都下意识紧了紧,季亦承转过头来,低声说,没事的,景倾歌点点头,她知道。
季亦承又把那晚在爱丁堡城堡和时暝一起分析得到的猜测大致说了一遍。
“你是说n早就认出我是小七了?”景倾歌明晃晃的眸子怔住,语气颇为惊讶。
萧锦棠却一脸深思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