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张修改了一下,阅读过的小盆友可以回去再看一下,老三写这本书很用心,但也很纠结,请你们也多点耐心,多点鼓励和支持】
王绪开心的抱起来小丫头扔了两下,使劲亲了两下,惹得小丫头咯咯笑的不停,小奶音真的听不够。
大龙也带来了,神骏的小龙驹漂亮的无法形容,它长不大,但是速度、力量和耐力比起一般的大马还要大太多了。
“你这里越来越好看了。”任萱冰清心寡欲,这个时候也被现在的山庄吸引了。
越是像她这样的人,越是喜欢这样的地方,一群野猪,一匹大马和一头大奶牛,几只雪獒,菜地、果林、一座小山,还有大水池哪里的石龙……
外人并不知道这是龙门吸水阵,更不会知道这龙门吸水阵的妙用,王绪甚至想过要不要再建一座龙门吸水阵?当装饰也不错的。
“你要是喜欢,我给以送给你。”王绪说道。
王绪是认真的,想对一个人好,什么都可以给她,何况一个山庄,只是有时候送人东西也不是那么好送的。
“为什么要送给我?”任萱冰轻轻问道,并没有看王绪,而是缓缓走着看着四周,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她还是那么的让人只可远望,王绪很明白,这个女人其实对自己已经是不知道退了多少步。
“这座剑楼好有灵气。”任萱冰微微惊讶的说道。
王绪不意外,能感受到剑楼灵气是因为她的体质,毕竟能让王绪的阴阳道合从中级突破到高级。
王绪其实很想说这剑楼有灵气是因为和她发生了关系之后,拥有了木甲术,制作的木剑有了一丝灵气,才让这剑楼有了一缕灵气。
“要不要进去看看。”王绪说道。
“能进去吗?”任萱冰好奇的问道。
剑楼其实看起来很精致,任萱冰问出这样的话也正常,毕竟总感觉这剑楼禁不住人踩在上面一样。
对于美丽的事物,自然而然的就会有这种感觉,越是美丽的事物,就会越感觉容易损坏。
“能,走吧,我们去里面看看。”王绪抱着丫丫带头走了进去。
每层只有两米高,有那么一点压抑,但不强烈,毕竟四面没有墙,只有木质一米高的围栏,感觉很新奇,毕竟一般人很少能有现在这样的感触。
虽然是木质的,但很结实,这都是百年枣木建成的,别说几个人,就是几十个人上去也丝毫不受影响。
现在天还早,加上今天的天气并不热,走上了三层的剑楼,倚栏远望,清风徐来,周围的木剑随风轻轻的晃动。
同时也吹动了任萱冰的发丝,还有那丝丝清香,看着她王绪有些出神。
任萱冰感受到了王绪的目光,也没回头,轻轻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治好柏柏的。”
王绪回神,轻轻说道:“那一天我也是第一次。”
任萱冰一愣,绝世冰颜微微一红,她没想到王绪会来这么一句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
她不知道王绪要表达什么意思,也不敢回头看王绪。
“萱冰姐!”王绪轻轻说道。
这是第一次这么称呼她,还是让任萱冰一颤,回头看着王绪,这个已经是男人的大男孩。
很熟悉,以前她从没有想过靠男人,也没有依靠过那个男人,但因为丫丫出事,安清溪出事,她都会找王绪,不知不觉潜意识里把王绪当成了一个依靠,有事情了会想到他。
“嗯,你有什么心事,不想和柏柏说,可以和我说说,看看我是不是可以帮到你。”任萱冰轻轻说道,眼神有着一丝柔和。
这种冰冷的温柔,让王绪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张口。
“就是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和柏柏相处了。”王绪叹口气说道。
不是柏柏的问题,是他的问题,之前一直想着如何成为男人,怎么和柏柏突破关系。
可是现在他愧疚,愧疚任萱冰,也愧疚柏柏,虽然她感觉任萱冰这里根本不会让他负责,他也觉得自己负责不起。
“怎么,想和我好?”任萱冰看着王绪,她的神情纹丝不动,语气还是柔和,可是就是让人有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王绪招架不住,微微低头:“你是堕入凡间的仙子,我对不住你。”
王绪逗着小丫头,轻轻说道。
他说的是心里话,在她面前很拘谨,以前还好点,现在毕竟做了这样的事,心中有愧。
“好了,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你也没有对不住我,我喜欢一个人的安静,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好不好?”任萱冰站在王绪面前,握着小丫头的手笑笑。
看到那明媚如清雪般的笑容,王绪就不受控制的点点头:“好!”
中午三个人吃了一顿小火锅,开了一瓶百花酒。
外面挺热的,但是石殿里面却是很清凉,空气很好,说实话,任萱冰很喜欢这里。
小丫头嚷着要去床上听故事。
这是她午睡前的习惯,而且会拉着王绪和任萱冰一起,还要躺在床上,小丫头会缩在王绪怀里,但旁边必须有任萱冰。
电视里都是小孩子在中间,父母在两边,所以丫丫每次都要这样。
这个房间让任萱冰有点心慌,这就是上次他和王绪在这里的房间。
这里还是她上次收拾好离开的样子,整洁干净。
王绪给丫丫讲故事,任萱冰在一边躺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小丫头也睡着了。
王绪睡不着,看看小丫头,再看看旁边的任萱冰,超凡脱俗,一尘不染,遗世独立,她是真正无可挑剔仙气逼人的女子。
摇摇头,不想那么多了,顺其自然,顺着自己的心意好了,想再多也没有,好坏已经发生了,已经这样了。
下午三点多点的时候,任萱冰醒了,小丫头还睡得很香。
王绪已经不在房间了,她和丫丫身上都盖着一张薄毯。
任萱冰看着睡得很香的小丫头,低头亲了亲,脸上露出了微笑,自己也有一天可以在一个男人的床上轻松入睡,对他丝毫没有防备。
也只有他能让自己没有任何防备,也只有他欺负了自己,却恨不起来,一点也恨不起来,甚至还要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