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绪这种医术她很清楚是什么价值,有钱有权的人很多,如果能结交到王绪这样的存在,那就是一种生命的保障,一生当中,疾病是每个人都不可避免的,很多疾病是可以要人命,有的不要命但能让人生不如死,痛苦无比,所以有一个神医,那是可以让人趋之若狂。
“王绪,王公子,小女子好了给你当个暖床丫头好不好?”安清溪虚弱的说道,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些苍白,多了一些生死徘徊后的释然,虽然此时很狼狈,可是却是看起来比以往更美。
“咳咳,我不喜欢女人。”王绪无奈的说道。
噗!
“那你是喜欢男人了,那你是攻还是受?”安清溪根本不放过王绪。
“咳咳,姐,你是我亲姐,我错了……”
……
现在安清溪不能吃东西,她伤的五脏六腑。
醒来的小丫头很乖,靠在安清溪的一边,奶声奶气的安慰着安清溪,特别的温馨,两岁的小丫头,粉雕玉琢,瓷娃娃,奶白奶白,黑水晶一样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这一刻真的是天使。
王绪和任萱冰就这么在这里一直守了三天,每天王绪都要为安清溪推拿,一直到阴阳龙气用完。
推拿自然要接触她的身体,虽然避开了一些位置,但背、手臂、小腹,双腿,双足,这些都要推拿。
每一次让王绪都是血脉喷张,因为每次推拿安清溪只能穿着内衣,露出的肌肤雪白如玉,真的是个玉美人。
冰肌玉骨,毫无瑕疵,羊脂暖玉一般,她是典型的魔鬼身材,恰到好处那种,可以馋死男人的那种。
王绪流了两次鼻血,这让安清溪笑的花枝乱颤,这个女人玩火的还在挑逗几句,要不是这个女人现在很虚弱,王绪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能控制住自己。
中间柏柏来了几次,慕青槐也来了,几个人在一起吃过饭,而王绪也知道了安清溪为什么会出车祸了。
这是人为的,有人想要让她死,这一次要不是王绪,她算是彻底交代了。
“好几天了,怎么也没人来看你,龙腾四海不会易主了吧!”王绪坐在安清溪床边,握着她的手给他推拿。
任萱冰今天没在,安清溪没事了,她现在手上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易主,哪有那么容易,我是寡妇清,想从我这里抢东西,要做好脱层皮的准备。”安清溪笑着看着王绪。
“还逞强?不是老子这次出手,你特么的现在已经是个鬼了,命都没了,你让谁脱层皮。”王绪不知道为什么,火气很大。
安清溪也是一愣,没想到王绪火气这么大,可是她还是可以听到话里面更多的是一种关心,所以一点也不生气,甚至还笑了。
“这么关心我?要不姐姐好好补偿你。”安清溪探头在王绪耳边娇笑道。
几天时间,安清溪恢复很快,已经可以活动,只是不可以用力。
王绪之前有点生气,这个女人现在还挑逗他,就是气愤这个女人对于自己生命的那种态度,让她烦躁的直接一把扯开了她的束缚。
她是典型的那种魔鬼身材,两只兔兔一下子跳了出来,几乎蹦到了王绪脸上。
而这个时候房间门打开了,推拿的时候,房门能打开进来的只有一个人。
任萱冰。
任萱冰一进来,就看到的是这个画面,脸刷的就红了,愣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王绪也回过神来,之前他就是有点怒,意识其实还很清醒,这个女人一而再的挑逗自己,就想给她点教训。
安清溪推开王绪,拿过薄被盖上,红着脸幽怨的看着王绪,王绪现在那个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绪心很乱,忽然想到了柏柏,感觉自己有点不是人,他不是没想过三妻四妾,甚至也想过如果自己有能力或许也会找情人……
可是他现在感觉还是做不到,虽然内心想很多,可是现在他心里还是只有柏柏,这个对自己好到让他都有点受宠的女孩。
可是现在自己在做什么,自己能让柏柏这样的女孩喜欢已经是烧高香了,他真的很懊悔。
“对不起!”安清溪轻轻说道。
王绪一愣,这是自己的错,可是她为什么道歉,不解的看着她。
安清溪是看到了王绪脸上那种懊悔,还有一种出神,她很敏感的把握到了很多她理解的东西。
“我让你为难了,你啊,心思有时候花花,可是有时候又很纯粹,因为你相信爱情,爱情很纯洁。其实你不要多想,放心吧,我是寡妇清,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让你难做,永远都不会。”
安清溪轻轻说道,这句话,王绪很明白了,其实就是让自己不要有任何负担,喜欢柏柏就一如既往的喜欢,至于她,自己今天就算是真的要了她,她也不会让自己为难,可以不用理会她。
因为她是寡妇清!
任萱冰并没有走,而是走过来,拿着一套内衣递给安清溪。
安清溪红着脸,王绪转过身,安清溪穿好,王绪再次给安清溪推拿,之前推拿才开始,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说真的,王绪对安清溪其实敬而远之,而任萱冰是一种男人内心的一种向往美好,就如一个梦想一样,哪怕永远都是一个梦想,那也是一种美好和光明。
“生气了?”安清溪轻轻问道。
“我其实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农村孩子,一直幻想着就是能有一份固定的工作,工资不用多高,够花就行,朋友不用多三五个能没事出来聚聚就行,再有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女朋友,不用多漂亮,顺眼就好,再生个孩子,安安静静的……”
噗!
安清溪笑了,任萱冰也是带着一丝微笑。
“你才二十岁,怎么感觉像是五六十岁一样。”安清溪笑着说道。
“我心中的爱情是美好的,一直幻想的也是美好的,感觉爱情就是水晶,揉不进沙子,但可是忽然感觉,似乎这样的爱情很难很难。”王绪没有笑,一边给她推拿,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