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效果说实话,章晋阳都不知道,谁没事给自己酿的酒里下毒玩儿啊?
而且不光是青云直上,连新版的高档天元酒,都有一定的抗毒效果,要让这酒在不改变特性和口味的情况下变得有毒害,这已经可以建立一个专有项目组了,五年计划的那种。
但是酿造酒和现代工业酒不一样,迷一点的话说,纯酿酒是活的,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有什么样的变化,每一批的酒味道上虽然都是一个谱系也都差不多,但是内里的成分变幻千差万别,再说天元酒之所这么好,酿法复杂这只是很小的一个原因,材质才是主要问题。
检验室也是提出过这个问题,章晋阳的身份在十三科是有了备案的,万罗洞的底到现在都没有人探的透,有些个奇物拿来酿酒也并不是不正常,所以天元酒和青云直上在特研室也是有一号的。
这个事情章晋阳并不知道,史兰也是得了请柬之后有点迷糊,找孙延红打听了,又不是什么特别高级的机密,她的层次本来也够,才会知道的。
至于唐家,一家子都有请柬一点都不意外,大舅唐建业手里掐着国外五十几国十几万务工人员,里面有多少是国家的人,国家自己都说不清。
大哥的机械集团虽然名声不显,但是很多独有的机械专利给西方世界造成了很大障碍,而且借此打破了很多领域的技术封锁,可是被民众所知的,可能也就是独立自主完全国有专利的汽车。
大姐的服装集团不只是畅销世界的工装,还有炎黄风的自主时尚品牌,这些年慢慢的也在世界时装界有了一席之地。
可以说这一家子都是向世界推广炎黄文化的急先锋排头兵,是官府树立的标杆中的标杆,难得的是这些成就里没多少国家出力的部分,这使官府的官员们又惭愧又骄傲,那些国字头的企业领导日子也因此偶尔会不怎么好过。
至于唐二没能参加典礼,章晋阳是知道有他的原因的,金融战争这其实才开始最重要的战役,如果这一场没保下来,之前所有的收获都是白扯。
不过这位二少爷也会是天才名声在外,已经有很多年不在外活动了,他的唐氏通讯技术成熟,一直在和国外的技术集团争抢国际标准的界定权,那份看不见的凶猛硝烟,看得懂的人都对这家新兴企业敬而远之。
其实这么多年,除了时不时拿出一些技术来,制定一些大战略方面的东西,他已经很少插手集团的事了,包括对标准的争抢,都只是为了对其他集团造成压力而已,来自未来的他很明白,开放性的通用标准是趋势,一时的争抢只是显示力量争取一个好的开局而已。
章晋阳是没有请柬的,十三科再怎么信任他,也不可能把这方面的防卫工作交给民间团体,哪怕是顾问都不可以。
再说他刚从那边回来,活活逛了两个礼拜,不要说沿海而过的超凡者,连捕鲸船都不知道沉了多少,霓虹人一头雾水,十三科心里明镜一样: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的惹了这位爷不高兴了。
不过国人对里世界一向宽容,就是有人向官府抗议,也是打着哈哈就过去了:民间人士自由运动嘛,不老说我们的人权有问题?其实是没有问题的,他又没犯法我们怎么能管呢?
这也是章晋阳一向都不用和自己相关的人物身份在国内活动,名声传出来都是对外的,也基本都是传言却拿不住证据。
虽然才从那边回来,但是还是要去的,毕竟父母远行,他放心不下,尤其是现在的航康牛鬼蛇神乌烟瘴气,时间还没到,小气的约翰牛就先把人马都撤了。
好在这些年因为人口和炎黄人的地域性,约翰牛对航康也是以当地人自治为主,只有重要部门的领导,才是白皮,所以他们把人撤走了,其实对秩序的破坏不大,只不过是表明了态度而已。
但是本地的人是不会闹的,街里街坊的,这个时候想走的能走都走了,剩下这些不是屁民就是对未来生活持乐观态度的人,就是本地人组成的帮会也是如此。
国家政策他们听说了的,撮伙饭不到没辙了谁也不爱吃,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的日子哪就那么好过了,有个稳定工作不比成天的在街面上人不人鬼不鬼的强。
有意见的是那些外来者,他们是到这边淘金的,政策一变他们的基本盘就完蛋了——交通金融民法婚姻法什么的还好,宪刑法肯定是要有所改变的。
好在各个部门国府早就提前打了招呼,这也是统战部的功劳,只要这几天交代过去,什么事咱们容后再补,论功行赏还是军法从事,俊杰者们自己看着办。
实际上这些人折腾不起什么浪花来,驻军和武装部门,这个时候已经都混合在一起了,只等时间一到立刻交岗,至于街面上,这次来宾这么多,哪个都是奢遮人物,光是到场的安保人员,满航康一条街站一个绝对有剩下的。
为了保证长老会的颜面,南方局也是拼了老命,游说了南方宗门好几个老怪物下了山门,其中就有章晋阳在青云观的时候,遇到的那个浑身雷电气息的干巴老道爷。
当时章晋阳是打不过他的,现在两人放起对来约是半斤八两,不过对付起那些妖魔邪祟,老头的威风可比他大多了。
正一盟龙虎山老一辈的英雄豪杰,一手神霄雷法号称当世无敌,当今的龙虎山天师都是他的孙子——真孙子,老头九十多了,暴脾气远甚当年。
老头觉得如今天下显法,龙虎山一直温吞吞的,他看着十分着急,不过当代天师是他孙子,为人稳重多谋,深受众人爱戴,他也不好说什么。
这一次算是得了机会了,老人家叫人开着车,围着航康转了三天,晴天霹雳活活劈死了十二三个偷跑进来的黑巫,他也不管人家是来干嘛的,沾着些鬼气儿他就给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