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棚户区工程的进展情况和他简单做了番介绍,虽然我们俩都离这件事很远,但却都是当事人,我也是想用这件事来打开话题。
别怪我三句话不离本行,可社会便是如此,我早已被打磨成了这样的状态,谁置身其中都不能逃避。我顺理成章的引出政府若干工程的话题,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我还是想知道开发区新址的计划。
如今我们把大把的经历投入到了商品房的开发和新城建设,看似对这类政府工程也没那么大兴趣了,其实不然。对于这样的工程,我们还是乐得参与的,他会给我们创造更多打开各职能部门关系链的机会。所以,往往在面对此类工程之时,本地的企业都是会重点关注的。
刘枫的心情不错,他跟我透漏了很多内容,虽然这也是我已知的消息。但从他的口中,我会了解得更加详细。目前刘枫所主要打造的未来规划重点,可不止是政府新的的行政办公中心,还有围绕开发区而展开的南部新城的兴建,这才是真正的重点。
这个南部新城项目和“融城金地”的坐标可是两回事,因为“融城金地”所在的区域,还趋向于住宅型生活保障集中区,而南部新城则全然不同,他是要创造一个大规模的商业综合圈,而不简单是一个商业综合体。这个新城一经建成,它将成为整个城市又一大先进的现代化的商业中心。
南部新城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包括了高端写字间、广场、公园、餐饮、酒店、娱乐文化等等等等一应俱全,目前就已经吸引了几个世界知名高端国际连锁酒店巨头的目光,而且全国著名的房产开发财团,也把目光盯紧着这个新城,他们已经把高端写字间等若干规划报到了发改委,以求征得有利的地块。
我想从中得到的机会可并不是开发权,因为我们没办法同国内大财团和世界大财团竞争,况且竞争也没有知名度,更不占优势。我是要得到城市改造权和地标性结构建设权,也就是与大规划配套的公共完善区,这样的城市改造门类繁多,其中就包括了大型的地面文化活动中心,地下购物中心,地标广场等等等等。当然,想要得到这个权利,我们也要凭实力投标,因为政府都将以招标的形式面向社会。
说实话,虽然这几年我们与刘枫所处的政府之间有了非常紧密的合作,但只局限于城市规划的市容项目,对于这种大型的综合项目,我们还没机会合作。况且在公开的招投标项目面前人人平等,我们也不占有一点优势。如今的工程监管和政府采购越来越公开化、透明化,政府招标也越来越规范,想要在众多投标集团中中标,谁都不敢说有十足把握。
取得更多的信息才是取得胜利的关键,当然最重要的还有我们的规划方案,如果不能设计出符合要求的高人一筹的规划案,那么竞标也是白扯。
我对我们的团队和一直以来的合作设计院充满了信心,只要把我脑子里的idea结合整个团队成员的好idea综合在一起,再经设计院的手,我相信一定会有竞争力。
政府新址计划内会很快,应该是在最迟年底最快十一左右就将发布招标公告,否则就会被拖到明年,我必须要马上开始准备。
而对于新城市改造,虽然这个项目是明年的重点工程,也就是说要过一年才会启动,但我的做事风格是凡事必会提前,知已知彼百战不殆,这样才是打有把握的仗。所以,现在我就得把他纳入日程。
不管怎么说,我与刘枫的闲聊还是很有收获的,即便他在招标中不会帮我们什么忙,但起码我可以早做准备。现在的刘枫忙得很久没打球啦,就连我都一样,如果他要组队,便不会不叫上我。我们相约周末一起打球,真该好好松松筋骨啦。下班之后我们一起,到一个很有特色的小酒馆准备小酌了一杯。
开始我还想叫上别人,比如说刘枫比较熟识的孙海滨,一直以来,我们常会以朋友的身份聚上一聚。可惜这次孙海滨出差去了,我都好久没见过他啦!韦强和肖凡就没有这个殊荣啦,因为刘枫不想麻烦,再说他们二人也不太喜欢和政府的人接触,虽然肖凡和韦强都知道并认识我有这么一个哥哥。
那就只剩下我们两人,这样也好,我俩百无忌惮。几倍小酒下肚,刘枫居然也会道出了自己的惆怅,这让我很迷惑,我没想过还有刘枫办不到的事。
原来东东马上就要升入小学,我们这里上小学也好,中学也好,高中也好,都是十分重视的。大家都想进入最好的小学,甚至于学区房都成为了一个房产开发当中最大的卖点。
做父母的都想让自己的孩子进入最好的学校,这是一个普遍心理。当然朱丽和刘枫也是如此,可惜的是,东东并没有能够进入最理想的小学。本来刘枫可以利用手中的权力和自己的公共关系走走后门,可惜他绝不会乱用手中的权力,以至于最终遗憾,东东只进入了学区所在的区重点。
为此事,朱丽嫂子不依不饶,心里老大的抱怨。他们甚至于还经常为此事吵架,害的刘枫为了躲着她那张嘴,宁可加班出差或者晚回家。本来挺好的一个家庭,因为孩子入学的问题,最终产生了矛盾。
刘枫采取的方法就是逃避,他虽然是一个风格凌厉的领导,但在家中却不是,他甚至于不会去和朱丽吵架。所以,他为了避免矛盾儿逃避。
可是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不知道如何去调节他们现在的争吵,我比他们还没经验。可我觉得刘枫的逃避决不是办法,这样做的结果也不会很好,毕竟孩子还总是要看到爸爸呢,别忘了小家伙可是说爸爸是他第一爱的人。
对于刘枫的家庭问题,我是不好进行表态的,但我却也在心里暗想办法。我知道,我出面肯定白扯,那就找个机会让文菲菲试试吧。谁都没有权力去干涉别人的家庭矛盾,但是文菲菲可以做个女人适当的开导。这件事儿放在心里,我没有同刘枫说。
喝过酒后回到家,我马上就把这件事说给文菲菲听。我又借着酒劲儿和文菲菲缠绵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最后才放下电话。
我通常情况下都是说过以后就会总记挂着,即便喝了酒也轻易不会忘记最重要的事儿,第二天,我还没忘记提醒催促文菲菲记得我说的话。
我想,文菲菲虽然也没有劝人的经验,不过作为女人听朱丽诉诉苦应该没有问题,不管能不能取得效果,我还是等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