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还有一个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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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可靠消息,这次突然地登城造访的人,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助纣者,也是一个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事情的为虐者,他就是那个臭名昭著的东野丈人。

  至于他出使的目的,苏耶方面暂时还不得而知,但他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再明白不过了。

  细处想想,一个助纣为虐的人,能干出啥好事来?实在是想不出来。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事隔十年的切肤之痛,又让人怎能忘却呢?国恨家仇,不共戴天。或者有朝一日,必将卷土重来,打他们个颠倒也未可知?

  西伯对此事的来龙去脉,及时做到了心中有数,于是他先了东野一步,提前跟司祖打个照会,他说道,“司祖难道忘记了十年前,牧竖十二世的惨痛教训吗?山河虽好改,秉性却难移,这个本该是投畀豺狼的魔图,向来极其残暴,罪恶之多,犹如穿线一般,已穿满一根绳子。只识作端制人,却不知人命关天,就是他的本性。”

  摩诃罗摩奈都正襟危坐,在寿宴元坝的一片草坪地上接见了东野丈人。

  东野行礼过后,一抬头,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尊敬的司祖阁下,很高兴见到您,我是您的忠实仰慕者,我仅此代表魔王殿下对您表示亲切慰问。”

  司祖紧锁眉头,微睁双目,一言不发,但看上去,却不怒而自威,令对手信服胆寒。

  东野微微冷笑了一声,但并不显露出一丁点颜色,而是不以为然地说道:“素闻申通的苏耶在水一方,赫赫的司祖其德无量。是依的上帝看顾降福,是生的社稷无万大千。”就是这样,东野既歌其功,又颂其德,最后,还美其名曰“无遮的寿宴”。

  稍后话锋一转,他郑重地说道,“司祖阁下,在来苏耶城之前,魔王曾说给我一件事,托我向您打听两个人,确切地说,是两个小男孩,一个叫阿沃厄蒲松牧竖,一个叫洪范易斯麦牧竖,大概都有十一二岁,不知您见过吗?或是听人说起过?”

  司祖掀了掀眉毛,睁开双眼,望着东野,只见他身穿黄褂,头缠黄巾,瘦骨嶙峋,还稍微有点驼背。往脸上看,那落腮的胡须,仿佛荆蔓蒺藜一般,成群的生长着。那弥繁的额符,有的像天空中的繁星似的罗列着,有的像棋盘上的棋子似的排列着。

  两只三角眼,贼光四射,杀气难防,乍看上去,必是心存险恶,不可推测之人,不觉的让人望而生畏。

  据说,在竞争对手中,拥有双目呈三角形状,尤其是上眼睑起角的,此人极之难缠,如若遇见,避之则吉。

  因为这种人,不但过于现实、势利,更会得理不饶人,且招招狠毒,比之狠辣的鹰嘴鼻人,他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因为如此,他的心境便难以快乐,若有利害得失在前,你若跟他争执一二,他必生怨恨之心,不可不防。

  所以,在日常生活当中,尽量避免跟拥三者正面交锋,以免两败俱伤。这类人都很势利,除非你比他们权力大,或者你的后台较他们权势大,不然的话,一般地想要他们屈服、妥协,这比杀了他们都难上加难。

  但是又切记,他们有时表面屈服了,然而却在背地里,使报复、放阴火,也是常有的事。

  如果说明枪好躲,是不足惧的,那么暗箭难防,这是最可怕的口是心非和反复无常。

  司祖说道:“是吗?魔王真是日理万机,竟为两个孩子,还劳烦大巫师,亲自来我苏耶一趟,让本司确是受宠若惊。”他停顿一下,又说道,“大巫师,这诺大的苏耶城,我怎么能像魔王那样凡事无巨细,咸决于己呢?本司只希望,能谦卑地为受难的人祈祷,为受穷的人服务,以仁爱的光辉,温柔的心肠,守护整个苏耶城,守护每个祀众,守护每个人,尤其是儿童,长者、脆弱的人和经常被我们遗忘的人,守护我们自己,使希望之星重新闪烁,在每一个人的心里,让建设的善,像光明一样,照亮前程;而摧毁的恶,像黑暗一样,启示光明。在黑暗之中,我们只有在第一时刻想到光明了,那么光明才会快一点到来,才会照亮好景前程,才会达到光辉顶峰。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牧竖的两个孩子,本司着实是没有听到过,哪一个人说起这个名字,而且也确实是想不起来,在哪一个地方,遇见过这两个孩子,还望东野大巫师见谅。”

  东野不是那种一点脑子都没有的人,他明白的很,不然的话,魔图也不会差使他来。想着到苏耶找茬儿,这可不是好的差事,费了力还不讨好,这固然是一个阴谋。只见他的脸上,一阵一阵地发热,神情显得颇为尴尬的样子。

  过了一会,东野稍平静了一些,没有那种局促不安的神情了。他一边假装的听奈都说着,一边心里左右盘算着,这奈都表面看上去,说话温和友善,虚怀若谷,就像一根柔软的藤条,用来编织美丽的花篮。

  但实际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绵里藏针,柔中有刚,直击对方的要害,使其有所顾忌,知难而退。

  奈都真不是个好惹的家伙!看来此法不成,只有再生一法,东野略一沉思,说道:“好好,我相信司祖阁下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肺腑之言,实乃真者,精诚之至也,所谓不精不诚,不能动人,司祖阁下的一席话,真是让东野眼界大开,受益匪浅呀。”

  司祖微微一笑,并不言语。

  东野说道:“我听闻在苏耶城的巫师高手如云,巫术虚无玄幻,犹如八仙过海一般,使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说完,他停了一下,左右看了看,然后接着说,“尤其是从苏耶泰亚魔法学校毕业的学生,那是摇身一变,千变万化,那是拿得出手,叫得响亮,这无疑归功于苏耶泰亚的校长,人中翘楚皮耶德拉纳特教授,我深知,在今天这样一个如此重要的祈祷大典上,皮耶德拉纳特教授应该到场了是吗?”

  好个无耻的狂夫!但凡宽恕些,对东野这种自命不凡的态度——从他来苏耶的那一刻起——也不会像防瘟疫一般,光天化日为不善者,得而诛之。

  只见那草坪地上,十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有的怒目而视,有的眼眶都瞪裂了,有的恨得咬牙切齿,还有的气得鼻子直哼哼状,人们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一时间,寿宴元坝从一个虔诚祈祷的祀场,瞬间变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东野摇唇鼓舌,像枪剑交锋一样。该说的说,不应该说的却还说,这样,他必然会犯了忌讳,甚至激起民变。

  与此同时,以东野为首的冒犯之人,自然而然地,便成了不受欢迎的人,在此已成众矢之的。到现在为止,这一股群情激愤的势头,正在一步步地演化成了情绪高涨,推向信众反抗的*,并迅速蔓延整个苏耶城。

  “让东野滚出苏耶城!”

  这时,苏耶警卫总队人员陆续赶到寿宴元坝。苏耶卫队共分一、二、三纵队,每个纵队由一千人组成,队长分别由渊龙、阿泰、布工三人担任,其中,渊龙负责苏耶卫队总体事务,并由他向司祖摩诃罗摩奈都汇报。

  此时,东野这个老狐狸,用三角眼的余光,偷偷地打量着周围的人群,只见他们一个个侧目而视,发指眦裂,愤怒的气焰像火烧一样,现形于色。

  这时东野的心里,突然地“咯噔”了一下,暗地忖道,情况不妙啊,你看这帮贱民,一个个怒目切齿的样子,是不是要吃活人呐!所谓光棍不吃眼前亏,今天我虽然什么也没有得到,但是我的目的也算达到了,至少我试探了个苏耶的虚实,摸了你奈都的底了,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咋们走着瞧!

  东野思虑片刻后,他便装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但他脸上的神情却又极其的不自然,然后他勉为其难地说道:“你们看,今天阳光多么明媚,祈福多么瑞桢,好像是在沉舟的旁边,成千的船只飞驰而过,又好像是在病树的前头,成万的树木在春天里成长。”说着,他向司祖奈都施了一礼,说声“告辞”,一转身,带着他的人,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东野走远之后,仿佛还听见了苏耶人大笑的声音,他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奈都,今日之耻,要不了多久,你就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西部老婶,我可算是找到你了,你去哪儿了?担心死我了”神鸟说道。

  “我没事,牧竖呢?你不是和他在一起吗?”说着,西伯左右看了看,又说了一遍:“刚才你们不是在一起吗?”

  “他没事,他和祖雉姑娘在一起,正在那边等着我们呢。”说着,神鸟用长长的喙指给西伯看,说,“就是那里,毛林屋。”

  西伯顺着神鸟指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后说道:“祖雉妈妈呢?她们怎么没有在一起?”

  “哦,是啊,我也没有太在意,情急之下,我疏忽了。”神鸟答道。

  “走吧,我们先去毛林屋,也许他们都在那里等我们呢。”说着,西伯和神鸟向毛林房走去。

  这毛林屋原来是一个土丘,也叫鹿岗子,是一座天然的高于地面的小山。这座小山,还有一个传说,叫鹿鸣月出。

  很久以前,在这座小山上住着一位忧郁的王子,他叫毛宠儿。宠儿是为了躲避家里兄弟姐妹之间的尔虞我诈和无休止的争吵,所以他一个人悄悄地离开家里,经过不远万里,长途跋涉来到这座小孤山上的。

  这个地方十分地偏僻、荒凉,十里八里见不到一户人家。远远望去,只是一望无垠的长坡土丘,高草密丛。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他又怕又饿,几乎完全绝望了。不觉之间,他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威风凛凛的赤麂,山上所有的麂都听命于它。在这座小山上,漫山遍野的都是种子、嫩草、青草、树枝等新鲜的食物,它很满足。

  突然,它抬起头,发现在不远处的山坡上,正躺着一位冰清玉洁的仙子。她长发飘飘,容颜姣好,十分靓丽。

  赤麂走到仙子近前,只见她已不省人事,于是赤麂赶紧采摘来了一个寿生果,帮她一口一口的吃下了。

  渐渐地,仙子苏醒了过来,见眼前有一只雄性赤麂,不知所故。

  赤麂便告诉了她原委,仙子感激不尽。

  仙子说,我叫林玉,本是月宫中掌管降凡仙果的仙子,这次她来到这个叫乐的地方,慌忙之中,不慎丢失一仙果,等回头再寻时,已是天黑,而且又饥肠辘辘,所以昏厥。

  仙子说,不过幸好遇见恩公,否则我就没了性命,也就再也回不到月宫去了。

  又过了一会,仙子逐渐恢复了体力,她要继续寻找仙果。赤麂召集了山上所有的麂,去帮她寻找仙果,最终赤麂帮她找回了丢失的那颗仙果,她万分感激。

  仙子说,我要回月宫去了,但不知我们何年何月再相见。

  赤麂说,我们会的。

  最后仙子说,这样吧,只要你想要见我的话,你就站在这丘顶之上,对着月宫连续长鸣三声,我们自然会相见的。

  赤麂答应了。

  说完,仙子依依不舍地奔月走了。

  这时,宠儿从梦中惊醒,他回想起了梦中的仙子,顿时心情有些沮丧,像丢了什么东西似的。他低头一看,发现身旁有一个仙果,再仔细一看,原来就是刚才赤麂帮仙子找回的那个仙果。他拿在手里,一抬头朝着空中的月亮望了一眼,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仙果,肚皮“咕咕”地叫,然后他把仙果吃了。

  吃过后,他顿时感觉神晴气爽,精神百倍,有使不完的力气。过了一会,他找了一个能避风的地方躺下睡着了。

  又是一天夜里,又是一轮满月。那圆月渐渐升得高了,像一颗很大很大的夜明珠似的,把大地照的很亮很亮。

  宠儿看到满月,想起了林玉。他想看到她。可是他又不能说见就能见她,因为只有在梦中,他是一只赤麂,他才能做到。他愁眉不展的样子。突然,他的眉毛掀了掀,他灵机一动,他有主意了。

  他一路小跑,来到土丘顶上他抬头望了望那天上的月亮,然后他学着赤麂的样子,朝着天上月宫连叫了三声。

  不大一会,一个长发飘飘的仙子,降临在土丘之上,宠儿见到了他的仙子,上前叫了一道:“林玉。”

  林玉惊诧不已,柔柔的说道:“你是,我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宠儿恍然大悟,连忙的说道:“我是赤麂,帮你在乐寻找仙果的赤麂,难道你忘记了吗?你说如果我们能相见,以鹿鸣三声为号。”

  宠儿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林玉睁大眼睛,说道:“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宠儿便把他的不得已告诉了林玉仙子,仙子很同情王子的遭遇,就是这样,两人越说越亲近,越说越投缘,渐渐的,两人坠入了爱河,并结为了夫妻。

  后来,毛宠儿和林玉在乐果山上,种植了各种各样的果子,等果实都成熟了,他们便把这些又大又甜的果子分给从这里路过的穷人,乞丐,有困难的人,不能自食其力的人。这些被救济的穷人没有不说他们夫妻好的,后来,投奔到乐果山的人越来越多,俨然成为一个村落,人丁兴旺,牲畜成群,好不繁荣!

  但是,做好事归做好事,王母娘娘知道了这事,对她违反天规,私自下界,她非常动怒,但是她念及林玉仙子,多年来做事勤勤恳恳,从不计较个人的得失,以及下界后的所作所为,功过相抵,不再追究,但是林玉仙子的名位将在月宫中除去,并且收回仙子法力。林玉仙子算是收获一个圆满的结局。

  从此以后,夫妻二人在乐果山开垦了更多的土地,种植了更多的乐果,然后到了成熟的季节,再把乐果分给许许多多的穷人。

  为了铭记毛林夫妻的恩德,寿宴元坝的父老乡亲,在乐果山的脚下修建了一座房子,叫“毛林屋”。在毛林屋的里面,有“仙王”的汉白玉雕像,他们深情的注视着远方,直到现在。

  过了段时间,西伯和神鸟一前一后地赶到了毛林屋。

  这时,牧竖突然看见了从远处赶来的西伯,他迅速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然后大声地叫了一声,“舅公。”说完,牧竖紧的扑向了西伯的怀里。

  祖雉姑娘眨巴眨巴眼睛,惊疑地望着西伯和牧竖,她方才明显听见了,牧竖喊西伯老师“舅公”,难道这就是牧竖哥哥想要的答案吗,不是一种师徒的关系,而是一种甥舅的关系?他们这是从哪里论来的辈分?这真是一个看似简单,实则令人费解的事。他们到底来自哪里?我越来越看看不明白他们了,尤其是牧竖哥哥,他简直就是一个谜!

  世上的人好有猎奇的心,对前方越是看不清、看不懂,甚至是追不上的某一个人,某一件事情,就越是对其抱着奇特的趣味,让人不禁地想一探个究竟,这就是好奇心。

  通俗地说,好奇心就是坏人坏事,为什么非常的坏?好人好事,为什么非常的好?这个问题是猎奇的首要问题。好人,很善良,坏人,很恶毒。好事,是建设的善,坏事,是摧毁的恶。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任何人都会感到出乎自己的意料的世界,到处充满了古怪、神秘和疑惑,它并不是一个常见的世界,也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世界。

  “牧竖,你刚才去哪了?急死舅公了!”说着,西伯把牧竖紧紧的搂在了怀里,生怕他再离开自己半步。

  牧竖松开舅公的怀抱,笑着说道:“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你看,还有知无涯和我一起作伴呢!是不是,知无涯?”

  一旁的祖雉突然犹豫了一下,然后莞尔而笑道:“是啊,西伯老师,有我陪着他,不会有闪失的,你放心好了!”

  西伯微笑着点了点头,对祖雉叮咛道:“好孩子,以后你和牧竖,记得要多亲多近,把你们的关系处好喽哦,有我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你要帮我照顾他一下,让他不会有什么丝毫的闪失,好不好,祖雉?也算是西伯老师拜托你的事,你能答应西伯老师吗?”

  祖雉目不转睛的看着西伯老师,她转了一下头,又眨了一下眼睛,看上去,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听不懂的样子,然而西伯也看出来了,这是他的一番良苦用心,他知道他自己。

  过了一会,西伯换了一个活泼的调子,笑着说道:“祖雉,你妈妈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呢?”

  祖雉说道:“我也不知道。”说完,大家都傻眼了。

  那么,这一柱香的工夫,安娜泰米尔到底去哪里了呢?大家的心里都禁不住地纳闷。

  安娜的去向暂且不提,先说司祖奈都回到落部城,坐在椌檬桌前,心烦意乱,不知怎样才好。

  今日的事,首要的事是造成罗特利折戟沉沙的事,这个事,老魔图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这样看来,这个仇算是结下了。可是今日之所为,真的是值得吗?

  还有那个咄咄逼人的东野,一个外来之野夫,光天化日之下,指明道姓,*裸地索要天宫城的王子,他太自以为是了,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他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就是一个巫师,一个作恶多端的巫师罢了。

  奈都心想,不过有一样子,我倒是头一次听说,东野竟然说有两位王子,可是我记得,在西伯的身边怎么就有一位牧竖王子,难道还有另一位王子?如果确实有的话,那么另一位王子现在又身在何处呢?而西伯这个顾命臣子,是想有意隐瞒那个孩子,还是事出有因,这不得而知。

  如今这事,既然木已成舟了,而且又是祸起苏耶城,我是不能坐以待毙的,所以,我不能不更稳妥的想个办法,找个出路,况且牧竖这孩子,与我又有一个不解的缘分呢。但归根结底,造成发生的这一切的根源是魔图的野心使然,换句话说,这一切的罪孽的枷锁不过都是他们堂而皇之的借口罢了,这已是昭然若揭,不言而喻的事了。想到这里,司祖奈都长叹了一口气,哎,这真是一件挠人心神的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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