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兄弟的孩子满月,武振国,有事咱们出去好好说,你要我的命可以,我给你,但不要在这儿闹,行吗?”此时的五哥已经感觉到武振杀气很重,甚至感觉到对方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但五哥的回答也是柔中带刚,不愧久战江湖的老将。
“草泥玛,老子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你的命!”说完,武振国抡起带有锋利茬口的啤酒瓶子,吼道:“拿命来!”
啤酒瓶子瞬间向五哥面门而去。
“咣当”
人在极度危险时,反应极快,五哥直接抬起脚,一脚踹在桌沿上,一个反作用力,五哥直接往后倒去。
但啤酒瓶子还是扎到五哥的面门,瞬间满脸是血点子,不过力度要小很多,伤得不重。
五哥倒地之后,快速的在地上打了一个滚,才没有再次受到伤害。
“哗啦”
武振国闪电般从腋下抽出一把锯短的双管猎,一拉套筒,子弹上膛。
“握草,你玛『逼』的真彪!”一旁的小山子,嚎了一嗓子,起身抓着****管往上一抬。
“嘭嘭”
两声枪响,直接干在天花板上。
东方酒店停车场外。
“握草,啥jb情况?”破金杯车里的中年人,听到枪响,握刀柄的手一抖,懵『逼』的嚎道。
“哥,我刚才看到和府的人进去了,好像是武振国,就一个人,人家真是特玛的孤胆英雄,我服了我们是不是该出手帮一把啊?”等了多时的马仔,有点耐不住『性』子,问道。
“『操』他爹的,再等等,我就是黄雀在后,收拾残局吧。”中年人傲然回道。
酒店内。
武振国的枪响之后,顿时大厅『乱』作一团。
“别让他跑了,按住他!”宝山一看这架式,气呼呼的吼道。
“哗啦啦”
瞬间,大厅里两桌的人围了过来,特别是小山子这一桌的人,由于事情就发生在眼前,所以他们反应更快,但是喝多了的一帮哥们,比平时没喝酒时那劲儿要差很多。
有的上前直接抓枪,有的拽武振国的胳膊。
武振国这个体魄很好的继承了家族的遗传基因,长得身高马大,五大三粗,浑身是劲,他使劲的挥动有力的双臂。
“哗啦”
武振国挣脱,再次推子弹上膛。
“草泥玛的,老子今天干死一个够本,干死两个赚一个,都特玛的给我跪下!”武振国此时疯狂到巅峰,已经不管不顾。
“草”站在一旁始终没动手的宝子,拿武振国没一点办法,但宝山也是老江湖,他顺手,直接掀翻带有玻璃层的桌子。
“嘭”
被掀翻而立起的桌面,首先玻璃被干碎。
“嘭”
随后再次传来枪响。
响枪之后,弹片镶钳在厚实的桌面面板上。
“膛里没子弹了,按住他!”宝山再次嘶吼道。
“哗啦啦”
十来个人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此时武振国已经没有换子弹上膛的可能,这帮人想直接把武振国扑倒。
但武振国一手死死的把双管猎护在胸前,踉跄几步之后,另一只手再次捡起那个带有锋利茬口的半拉啤酒瓶子。
双腿瘸了的程平退得很远,因为他有自知之明,而宝山在一旁不停的嘶吼,其余的马仔七手八脚,围攻武振国。
此时,武振国手握啤酒瓶子,瞬间劣势再次得到逆转,而且不可思夷的一幕出现了。
“噗,噗,噗”
被按住一直只能低着头的武振国,见大长腿就捅,而且速度极快,就跟油缸里的活塞快速做工一般,捅一下,抽出,再捅,往复不断,中间几乎没有停顿。
在夏天这个季节,加上穿的衣服不多,那特玛的一捅都是实实在在的,只要捅上就是哗啦啦的淌血,而且还生痛生痛的,谁也扛不住,所以只要捅到谁谁就踮着脚往外跑。
“哗啦啦”
武振国连续捅了特玛的几十下之后,十来个人被捅得没着,只好一哄而散,整个大厅的地面全特玛的血印子,跟个杀猪场差不多。
“『操』他大爷的,咋还有人放枪呢?”一个身穿内保服的小伙子,带着几个保安,手持甩棍,气喘吁吁的冲了过来,大声吼道:“赶紧的,按住他。”
“哗啦”
武振国再次压子弹,并推子弹上膛。
“草泥玛的,跟你们没关系啊,我特玛的不想滥杀无辜。”武振国冲着内保吼道。
内保人员一愣!
“愣着干啥,上啊!”内保队长再次一声吼。
“嘭”
武振国没有犹豫,抬手就是一枪,子弹从内保人员头顶上飞过,钳在墙体上。
“呼”
内保一看架式不对,瞬间轰散。
酒店外,破金杯车里。
“哥,再不去,仗干完了,你咋收拾残局啊?这特玛的枪都响好几起儿了。”同伙怂恿道。
“草,那我去了,你等着接我啊!”中年人被说得没招,说完,直接下车,提了把一尺来长的刀片,冲着马仔说道:“哥一会儿就回来,你就等哥的信吧!”
随后中年人快速向酒店里奔去。
“草,没那jb胆,还非得装那个『逼』!”同伙看着远去的背影,嚎道。
酒店里。
武振国已经向二楼追去,他只认五哥,因为他知道是五哥带人把小虎枪杀的。
“李世开,你玛『逼』的在哪里?”中年人进大厅一看,一片狼籍,由于许多人都躲在桌子底下,或吧台后面,陈松竟然没有发现有人,所以他大吼一声,想震震对方,当然也想给自己壮壮胆。
“草,是疯子陈松!”躲在吧台后面的小山子刚一『露』头,他认出来了,看着陈松手中那雪亮的大刀片,惊恐的嚎道。
“我爹被李世开害死了,小山子,有你一个,我要亲手劈了你!”刚一『露』头的小山子就被陈松发现,陈松的嘶吼声,响彻整个大厅。
小山子一听,这才心里有个大概,这才是江湖上传说的疯子陈松,心里不仅咯噔一下。
“咣当”
不知道哪根神经出错,陈松吼完,双手握刀,抡圆大刀,然后一个下劈,眼前的大圆桌直接被劈成两半。
“草,跑!”
小山子一看架式不对,跳出吧台,直接往酒楼另一个拐角跑去。
疯子陈松,本来就是活不起死不起的主,此时,他如同找到当年驰骋江湖的感觉,雄『性』激素飙升,举着大刀片,呼呼的追了上来。
宝山给儿子办满月,没想到来了两拔悍匪,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似乎对他初来廊fang给了一个下马威。
额头都是细密汗珠子的宝山,躲在拐角,看到陈松提着大刀片的身影之后,嗷嗷的嚎了一嗓子:“玛『逼』的,哪这么多的神经病啊?”
随后,宝山只好领着小媳『妇』躲在了经理办公室,把房门反锁,并用桌子顶着门,不敢『露』面。小媳『妇』吓得面无血『色』,浑身直哆嗦。
另一头,武振国提着双管猎,一边追上二楼的五哥,一边向双管猎里压子弹。
拼命而逃的五哥扭头一看,武振国对自己穷追不舍,浑身都是血点子和菜汤的五哥,他不顾面门哗哗的淌血,飞起一脚,踹门。
“咣当”
直接踹开一个包间木门,风一般的速度冲了进去。
“玛『逼』的,武振国肯定是要我命来的,从这儿出去就有缓!”五哥平时对人都不发怵,没想到今天如此狼狈,五哥骂了一句,直接把二楼向阳的窗户打开,五哥看也没看一眼,直接跳了下去。
五哥真是有点狗急跳墙,这也不是说五哥没有胆魄,而他遇到武振国确实有点心虚,武振国老爸死得不明不白,爷爷死得冤,案子都没破,对武振国心理震撼太大,认死理的武振国,他就是认为,这个『操』蛋的社会就是刀枪说话,所以他生『性』,他孤僻,他生猛,五哥也犯不上拿命换气节,因为他明白能躲过今天那还能东山再起,要是今天都躲不过,被武振国崩死,那将一分不值。
“咣当”
五哥直接从二楼栽了下去,虽然不到3米,但是换作常人,谁也不敢往下跳,可是五哥,为了活命,他想都没想,直接栽了一去。
跳下窗户的五哥直接砸折楼下雪松几个树枝子之后,还算安全着地,只不过脸已经没法看了,除了血点子就是血口子。
武振国紧紧追了过来,他看到窗户大开,跑到窗口,楼下除了零星的人在围观之外,他看到五哥从地上爬起,正欲朝外跑去。
“小五子,我特玛的刀劈狗篮子,枪崩亡命徒,来吧,拿命来!”武振国冲着连头也不回的五哥,破口大骂。
“嘭”
枪响之后,五哥脚下泛起一阵灰尘!
五哥随后有点一瘸一拐,但他没有停下来,直接快速朝外跑去。
其实这一枪正好打中五哥的脚面,皮鞋崩裂,脚面被打穿,因为五哥往前窜的同时,身后留下一串串带血的脚印子。
虽然五哥脚面子被打穿,但他已经来不及查看了,出了酒店大门,五哥开始朝斜前方不远处跑去,因为那儿有一座军营,只要进了军营大院,别说武振国再生『性』,就是当年的东北二王也特玛的拿五哥没办法。这种作法,对于在江湖上混这么多年五哥,还是头一次,但这一次他真打算不要脸面了,还是保命吧!
武振国追到军营门口时,只见两名卫兵耸立于岗亭,只好收着脚步。
“玛『逼』的,今天是个开始,五哥,你等着,我还会回来的。”武振国冲着五哥的身影,在军营门口破口大骂。
“嘎吱”
牧马人及时赶到。
“哥,上车!”小龙喊道。
“哗啦”
武振国一拉车门,直接跳上车。
“赶紧回西郊区,我特玛的找一个农家院,眯一个星期再说。”
“哥,工地不管了?”
“有张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