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陈松不停的呼喊着。
但无论陈松无论怎样呼喊,电话那头就是没有老父亲的回应。
“咋回事啊?”陈松很纳闷,挠着头皮自言自语道。
“谁打的电话啊?”一个牌友问道。
“我家老爷子,通了咋不说话呢!”陈松纳闷的说道。
“这深更半夜里给你打电话,那肯定是有事,你赶紧回去看看吧!”另一个牌友提醒了一句。
“草,那我先走了!”陈松自接到电话没回应之后,眼睛老跳,他也预感有点事,说完直接离开朋友的家,往回赶。
陈松家楼底下。
从楼洞里匆匆下来三个人之后,直接钻进那辆没有牌照的三凌车里,不到一分钟就离开了。
在三凌车里。
“你咋还动手了呢?”小山子冲着一个同伙问道。
“草,这老逼灯打死不说陈松在哪儿,我还没动手,他扑上来就抱着我的腿,又抓又咬,你看我这腿,都让他抓乱了,还咬了我一口。”同伙伸出小腿,撸起裤脚,确实有几道血口子,还有血红的牙印。
“那也不能拿刀就捅啊,一个老头还制服不了?你真是废物一个。”小山子挺来气的说道。
“不是,大哥,我即使不捅他,这老东西也不会撒手,我们走得了吗?”小马仔也很来气的回道。
“你捅人家哪儿了?”
“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胸部的位置!”
“你真不会办事,草!”小山子一听,眉毛倒竖,接着冲一脸是血的胡三问道:“陈松这小子去哪儿了?你说说。”
“大哥,陈松以前也是混社会的,他的狐朋狗友太多,我也说不一定。”胡三回道。
“哥,要不来个守株待兔!”刚才那个同伙出了一个主意。
“你守个jb,陈松回来一看老父亲没了,还不跟你玩命?赶紧的走了!”小山子一摆手,说道。
不到半小时,陈松回到所住的小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口气冲上四楼。
防盗门半掩着,屋内灯光亮着,但没有人说话,陈松顿感不妙。
“咣”
陈松推门而入,一副惨象呈现在陈松的面前。
坐机话筒下垂,传来嘟嘟声。
老父亲躺在血泊中,胸前一大滩血,地板上,老父亲用手指蘸着血,写了四个字:合同,手机!
“爸”陈松直接扑了上去,嚎了一嗓子。
陈松一把抱起躺在血泊中的老父亲,老泪纵横。
十分钟之后,120赶到,陈松抱起老父亲,朝屋外走去。
在医院急救室门口,陈松来回渡着步,不停的抽着烟,那张让人看着就害怕的黄腊脸,加上这两天熬夜打牌、生活没规律,也没刮胡子,看上去像苦行僧一般沧桑。
陈松的父亲推进急救室之后,大约不到20分钟,急救室的门打开,一名白大褂走了出来。
“你是病人的家属?”大夫看着门口只有陈松一人,直接问道。
“啊,我是我爸没事吧!”陈松如同傻了一样,结结巴巴的问道。
“先生,我们尽力了,你爸送来时,已经没有脉博了,失血过多实在对不起!”白大衬说完,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接着说道:“老人家身子骨瘦弱,三刀全捅在胸口上,他肯定扛不住。”
“哗啦”
陈松双眼喷涌,身子一瘫,直接跪了下去,用那双还有血渍的双手,不停的搓着脏兮兮的脸!
还没来得及给浑身是病的老父亲看病,老父亲却突然走了,这或许是这个世界最关心自己的亲人了,以后还有人关心自己吗?
没有!绝对没有!
十年牢狱之灾,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