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主,您一路多保重!”秦殇面色凝重地说道。
“不用担心我,我走了。”
说完,池中天便一拍马背,飞驰而去。
等到他们人影都不见了之后,北灵萱才带着池寒萩从暗处走了出来。
“夫人,萩姑娘!”秦殇看到她们,赶紧打了个招呼。
“这阵子我带寒萩去徽州城住一段日子,你看好家。”
“夫人,庄主不在,您还是留在这里吧。”秦殇说道。
“没事,有你呢,怕什么。”
“眼下多事之秋,您还是......”
“放心,冥叶山庄不是谁想来就敢来的。”
看着北灵萱走远,秦殇很是无奈,正要回去,冷不防刘伯走了出来。
“你说说,忙活这么久,银子花了无数,就折腾这一天,唉,浪费啊。”
“刘伯,你操这份闲心做什么,有这工夫你还不如去睡觉呢。”
“得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我这银子可不够了,接下来的花销怎么办?”
“刚才庄主没走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秦殇马上急了。
“我也是刚刚发现的。”
“你这家伙,真是老糊涂了,算了,一会儿让孤云他们送点来,孤云有的是钱。”
“你惦记着就行了。”刘伯边往回走边说道。
就在这时,忽然间,一个护卫急匆匆的跑到了秦殇身边,焦急地说道:“副庄主!刚刚飞回来一直信鸽,您快看看!”
秦殇打眼一瞧,顿时吓了一跳,因为这信鸽他认得,是专门用来传递绝密情报的,而且这根本不是普通的信鸽,而是寒叶谷独有的灵隼。
灵隼一旦飞回来,意味着必然有大事。
“快,给我牵一匹快马来,快!”
片刻之后,一个弟子就牵着一匹马走了出来,秦殇飞身跨上去之后便打马狂奔。
池中天要去东海七星坊,必然要走北门,秦殇不敢耽搁,一路快马加鞭,总算是追上了。
其实是因为池中天到镖局去了一趟,安排了一番事情,这才耽误了一下。
池中天从镖局出来后刚走没一会儿,身后就传来了秦殇的声音。
“庄主!”
“秦殇?”池中天听到声音,心中很是疑惑。
和他同行的左哲见状,朝他笑了笑后,就先离开了。
“出什么事了?”池中天直接问道。
秦殇跳下马之后,将信拿了出来递给池中天说道:“灵隼刚刚送到的。”
“好,你快回去吧。”
“是,庄主!哦对了,刚刚刘伯说......”
“我知道,刘伯肯定没银子了,我已经和孤云说了,让他马上送五十万两银子过去。”
“还是庄主想的周到。”
秦殇走了之后,池中天便赶紧打开信仔细看了起来,等他看完之后,额头上的冷汗都冒下来了。
这封信,正是秋蝉通过秘密渠道送来的那封。
送信的白超风来到歙州之后,也是通过秘密渠道将这封信通过灵隼送了出去,这样,从开始到现在,整个传递情报的过程白超风都一直隐藏着。
将信看过之后,池中天马上就把信给毁了,然后他跳下马,随便进了一家店铺,出来之后就重新赶路了。
......
这天,苏千禾也回到了滨麟山庄之中。
他这一趟,可以说累的够呛,却也是收获很大。
一回来,他就知道了北灵萱来过的事。
当景溪桥告诉他处理的结果之后,他也很是赞成。
“其实公子你吃点亏,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此刻,景溪桥正在和苏千禾一起吃饭。
苏千禾摇摇头说道:“其实我并没有吃亏,至少我到雪鹜宫里转了一圈,摸清楚地形,还发现了一条秘密的小路。”
“那下一步,公子打算怎么办?”
“找人。”
“找人?找谁?”
“随便找谁都行。”
“公子,你是不是说胡话了?”
“师伯,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招收弟子了,这次我吃亏就吃亏在人少上,要是我也呼呼啦啦带个几百号人去,不至于这个结果。”
“怎么样,雪鹜宫比你想象的要强大吧?”
听到这话,苏千禾一脸严肃地说道:“没错,比我想象的厉害。”
“比起红云坞怎么样?”
“就算是差,也差不太远。”
景溪桥笑着点点头道:“公子,你总算是认清楚了,但凡是武林中名头响亮的各大门派,都不是好惹的,对付他们,得从长计议。”
“是,我也这么觉得,我已经想好了,下一次我再去,就是雪鹜宫的灭顶之灾。”
“这么有自信?”
“那当然,我找到的那条路,绝对会派上大用场,到时候我带上几百号人,忽然出现在他们的后山,你猜他们会怎么样?”
景溪桥无奈地说道:“公子啊,你就这么相信你发现的路?别忘了,雪鹜宫在那里都上百年了,还会有什么路是他们不知道的?”
苏千禾道:“师伯,你难道不知道什么是灯下黑吗?”
“灯下黑......好吧,真是个奇妙的解释。”
“而且,我还眼馋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雪鹜宫后山上,有一群豹子,那些豹子个个身强体壮,而且极其擅于攻击,如果我们能弄到手,再加以训练的话,假以时日,那可不得了啊。”
“公子啊公子,咱们是武林中人,你见过哪个武林中人是带着一群畜生打架的?”
“师伯,话不能那么说,什么都不是一成不变的。”
“这些都太远了,就说眼下,你打算怎么招人?”
“这个师伯比我在行,你给出个主意呗?”苏千禾说完之后,讨好的夹起菜放在了景溪桥的碗里。
“这个得让我想想,现在川府境内,名头最响亮的是关家,咱们想在这里重振旗鼓,太难了。”
“难才有意思嘛,我带着几十个人跑了一趟雪鹜宫,一个人单枪匹马闯进去溜了一圈,最后安然无恙回来,你说说,比起来哪个难?”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说了,你这张嘴,真是一点不饶人!”
“师伯,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有一个。”
“什么办法?”苏千禾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