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吃了些剩饭,来到自己屋中,张智利取出购买的材料按一定比例先炮制符纸,然后给自己放了点血,和购买的上年份的鸡血外加上等朱砂进行搅拌,当一切做好后暂时收了起来,然后开始用狼毫蘸的清水在白纸上练习绘制符文。
因为这些符文已经在记忆中,要的只是记忆与手协调起来,要不然张智利光是学习制符,没有十年八年是不可能成功的,当然这还是最简单的驱邪符、清神符、护身符、止血符这些低阶符,像一些稍微有些难度的火球符、金甲符,现在根本想也不要想。
接下来两个月,张智利白天上课,晚上制符,生活过的很轻松,终于在元旦前夕所有的制符材料消耗一空,虽然他准备的很充分,但是还是低估的制符的难度,最终的结果是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十,也就是说绝大多数都浪费了。
张智利将成功的十一张驱邪符、四张清神符、三张护身符和三张止血符收进特意买的真皮夹子中,又请母亲做了个小的绣囊,然后将一张驱邪符和一张护身符放在其中贴身放好。
除了制符,这两个月来培元功似乎遇到了瓶颈,再怎么修炼都进展不大。
至于赚钱大业因为国家的抑制股市的政策如期出台,股市一片惨绿,暂时没有动作,不过张智利可是知道97年一直到香江(香港)回归之前,将是股市的小阳春,某某长虹将在五月份翻上三倍,所以张智利准备元旦后低点买进,只需要数月,又能大挣一笔。
元旦过后第一天上课,课间付小溪又坐到了张智利的旁边,不过一脸的愁容,完全不似平时的活泼开朗。
张智利不理周文明妒火中烧的目光,“怎么了,看你一脸愁容!”
“我外公脑溢血,现在还没醒,外公平时最疼我了!”说完爬在桌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喂,你别哭啊,同学们都看着呢!”张智利有些手忙脚乱,他最怕女孩子哭,又不知道怎么哄。
“张智利,你对小溪做了什么!”周文明终于忍无可忍冲了过来。
“我做什么了我,我什么也没做啊!”
“够了!”付小溪大叫一声回了自己座位,周文明恨恨的跟了回去。
下午付小溪请了假,直到第三天才来上课,不过看两个明显的黑眼圈和一脸的憔悴,让全班男生的心都碎了。
中午在学校食堂遇到了没精打采的付小溪,“怎么,你外公还没醒?”
“恩,医生说再不醒就要准备后事了!”说完小嘴一憋马上又要哭的样子。
“别哭,要不,我去给看看,这一段时间你也知道我天天研究医书!”张智利实在是怕了付小溪那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又不是医生,不能瞎来!”
“反正都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呗!”
“你才是马呢!”
付小溪虽然不高兴张智利的说法,不过明显意动了,“下午跟我去看外公吧!”
有付小溪这个副县长的女公子在,请假十分顺利,而且还直接请了两天假。
彭城市第一医院的特护病房中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安详的睡着,能住在这个病房又有特别护理,身份绝对不一般。
病**前还有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端装妇人。
“妈,这是我同学张智利,我电话中给你说过的!”
“恩,小张,你给看看!”
张智利假装握住老者的手腕把脉,这一段时间他虽然看了不少医书,其实还是懂的一点皮毛,他要试的手段既不是打针,也不是用药,而是用符,当然他也没有把握,只是试试而已。
少顷,张智利假装眉头紧皱,旁边的付小溪和她母亲都不在意,因为所有医生包括省里请来的专家,在看完后都是这副德行。
“李阿姨,小溪外公的病恐怕很难治愈,即使醒来也会有后遗症,而且一般的手段恐怕是行不通的!”
“哦?”李阿姨和付小溪眼中神彩一闪。
“这样,李阿姨我可以一试,不过无论治好与否请一定替我保密!”
病房中除了病**上的老爷子,就只剩下张智利三人,张智利又将房门关死,然后从皮夹子中拿出一张清神符。
“符?”
付小溪母女惊疑的叫了一声。
张智利点点头,看二女眼神又变回原来的暗淡,心知二人不相信符有用,不过二人也没有阻止。
张智利暗中祈祷这清神符能有用,要不是被付小溪哭怕了,情急之下想出的办法,他才不会充什么“神医”呢。
符纸贴在了老人头上,张智利说了一声“临”,一个金色符文闪了一下没入老人头中,而原来的清神符化为了灰烬。
张智利清理掉灰烬,老人在一分钟之后睁开了眼。
“外公!”
“爸!”
病房中一时间充满了温馨和惊喜。
张智利悄悄的退出了病房,心中也是澎湃不已,他虽然知道自己制的符有用,但没想到有如此神效,这发生的一切让他相信,传说中的一些神迹有可能是真的,比如传说中的符医,比如易经八卦的预测,而现在那些骗人的玩意毁了人类文明真正的瑰宝。
听到李阿姨由“小张”变成了“智利”,张智利只能憨厚的挠挠头。
付小溪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张智利,原来符真能治病,不是说这些都是封建迷信么?”
**上的老爷子虽然不能站立已经可以坐起身子,“小张,谢谢你又把我这把老骨头从阎王殿拉了回来!”
张智利又是憨厚的一笑,不过老爷子由刚才的平和突然转为威严,那种上位者的气息,让张智利感到了压力。
“凤凝,小溪,小张的事千万不可说出去,否则必给他带来大麻烦甚至有杀身之祸!”
“外公,为什么?智利能给你看病不是好事么?”付小溪吃惊的问到。
“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们应该懂得吧,如此宝物竟差不多有起死回生之效,怎能不引起他人觊觎,我华夏国虽自称法制社会,实则门阀势力多如牛毛,为了利益根本不把国家当回事,小张现在就像抱着一笔巨款在街上走的孩子,你们认为结果会如何?”
张智利听了冷汗都下来了,仔细想想正如这李家老爷子所说,看来自己两辈子都是白活了,前世的许多记忆都验证了这一点!
老爷子这时又恢复了原来的平和,“你们也不用太紧张,只要我们不说出去有谁知道?凤凝啊,此事也不要给小溪的爸说,他是体制中的人,有时为了利益会会身不由己,另外把我的电话留给小张,大事情我这把老骨头不中用了,不过小事倒还可以帮上一把!”
“老爷子,凤凝阿姨,还有小溪,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智利婉言拒绝了他们的谢意,打开门就要走,迎面差点撞上一人!
“你是谁,怎么在我爷爷的病房?”
眼前这个女子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身材高挑,偏偏还穿着高的有些离谱的高跟鞋,一身豹纹皮草将身材包裹的错落有致,加上一张精细的瓜子脸,站在比自己矮了大半头的张智利面前,这种一高一矮,一土一洋,强烈之极的对比,不能不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张智利很想深吸一口气,这个女子身上的香气太好闻了,在短暂的对视之后,智利不得不败下阵来。
“悦表姐,这是我同学,正好路过这里,陪我来看看外公!”
“什么,你说爷爷醒啦?”
……
张智利识趣的关上病房的门,准备吃点饭,然后下午去证券交易所。
下午一点多,证券交易所内人头攒动,因为现在电脑还没开始普及,电脑的操作系统还是以DOS为主,所以股民们只有亲临交易所。
忽然张智利闻到一股熟悉的香风,其实也不能说熟悉,只是不久前才闻到罢了。
“咦,你不是小溪的同学吗,怎么,偷家里钱来炒股了?”
张智利直接反了个白眼,“你看我像那种人么?”
李悦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智利,现在正是冬天,他那件拉风的文化衫变成了半旧的老棉袄,军用鞋变成了老棉鞋,唯一不变的是那件洗的犯白的牛仔裤。
“噗嗤”李悦一乐,“不是像,我看就是!”
第五章 两次并不美丽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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