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们信不信,这番外篇所写的都是关于我,或者我身边亲人朋友亲身经历的。虽然有悖科学,却是实实在在无法解释的。
要说让我写这个的原因,主要是父亲是风水师,他希望记录下来。里面除了写着那些诡异的事件,还要留下一些法门。
所以说这里写的破解之法,都是有用的,是真的,不是我胡编乱造的东西,全都是我瞎舅爷的师傅,一个云游道士传下来的。
要说我知道父亲会这些,那是十年前我表弟的一次怪病。
那时候我好像是十八岁,我表弟是我姨家的,叫李阳,比我小两岁,十六岁。
我印象里那天是下了大雪,特别大,短短半个小时,大雪就已经有将近十厘米的深度,出去取点柴火,都能踩一脚雪。
那场大雪好像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不过后期下的不大,地面积雪也停在了二十厘米不到。没记错的话,是从傍晚六点半,一直下到了八点半。
由于那个年代手机还是奢侈品,一台诺基亚1100都要上千,所以晚上都是在家看电视。最多就是跟同学出去玩玩,只是那天雪太大,没人找我。
大概看电视看到九点,我家座机突然响了。
我家是开小餐馆的,父母都要晚上十点多回家,电话自然是我接的。
刚拿起电话,里面就传来我姨着急的声音:“大外甥,快点去找你爸,让他来我家,你小弟出事了!”
这句话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我虽说已经十八了,但没经历过什么,所以一下子就慌了,脑海中居然出现了我表弟要不行的可笑念头。
我姨在电话里说了好几遍,我这才从惊慌中回过神。挂了电话,穿上棉袄就跑了出去。
我家住的地方距离我家餐馆不远,大概快跑五分钟左右。当时我真的慌的不行,几次都差点摔倒,满脑子都是表弟要完了。
跑到餐馆的时候,我父母正准备关门回家。大雪天吃饭人很少,他俩准备早点回家陪我。
没等他俩说话,我就赶忙把事情说了一下。我父亲一听,啥也没说,赶忙打车带着我和母亲一起去了我姨家。
雪天路滑,出租车也不敢快开,本来七八分钟的路程,硬是开了十多分钟才到。
到了地方,我父亲先下车了,我紧跟着跑了进去,我妈留下付车钱。
一进屋,我第一眼就看到姨夫死死的抱着表弟,我姨挡在缝纫机前面,满脸的害怕、着急。表弟当时是低着头的,我看不到他的脸。
看到我父亲进屋后,我姨赶忙说让我父亲看看表弟,说他可能中邪了。
那时候我不知道父亲会一些道术,心里还奇怪我姨干嘛要找我父亲,中邪不是应该找算命的吗?或者去庙里,找我父亲有什么用?
不过我当时已经不担心表弟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我父亲能治好我表弟。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我父亲学过,就是心里这么觉得的。
我父亲没说话,直接走了过去,托起我表弟的脸。
我在后面看到表弟的模样后,吓的退后了好几步,撞到了刚进屋的母亲。
表弟当时的眼睛是血红的,白眼球全是红色,目光呆滞,面无血色,嘴角还流着血,像个……像个那种拍鬼片里的玩具娃娃。
我母亲扶住我,然后把我推到一旁,走到我父亲身边,问他表弟情况怎么样。
我父亲当时就说了一句话:“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
我是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看大人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我一个孩子,不方便去问,只能握着拳头看着。
我父亲放下手,然后从包里取出了一张黄色的纸。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跟父亲学习,才知道那是裱纸,画符用的。父亲手里的就是一张符,后来父亲告诉我,那是定魂符。
我父亲绕到表弟右边,还让姨夫松开表弟。我姨夫犹豫了一下,一咬牙,松开了双手。
我表弟突然就抬起头,张开胳膊,朝着我姨身后的缝纫机冲了过去。我当时看到我姨脸瞬间就白了,转身趴在了缝纫机上,挡的死死的。
表弟那时候真的非常吓人,就像要吃人似得,我吓的直接跑到了门口,躲在门边上探头看着。
眼看着表弟就要碰到我姨的时候,父亲一个箭步窜到表弟身后,一把将手中的黄纸拍在表弟的后脑。表弟直接就停住了所有动作,像个假人一样被定在原地。
那个年代武侠片是最流行的,我们都特羡慕会点穴的武林高手,看到父亲居然能让表弟不动弹,我以为自己老爸是个武林高手呢!
表弟被定住了,我父亲松了口气,其他人也放松了下来,我也松开了拳头。
我当时真的想过去看看表弟,是不是真的被“点穴”了,不过害怕被骂,没敢过去。
后来我父亲让我姨夫把表弟抱到了炕上,就问了一些我表弟这几天都去过什么地方?刚才的情况是今天第一次发生了不?
我姨是裁缝,白天不在家。我姨夫是晚班,倒是知道一些。
姨夫说表弟上午哪也没去,下午去了一趟他爷家,回来后就不太对劲,有些魂不守舍的,一进屋就睡觉。一直到刚才,表弟突然醒了,跳起来就冲到缝纫机那,从抽屉里取出针,就往嘴里塞。
幸好我姨正巧进屋,看到自己儿子吞针,拼命的将表弟已经塞进最嘴里的针抓了出来,要是在晚一点,估计都能咽肚子里。
听到这,我才知道,表弟嘴角的血是这么来的。
只是我越想越害怕,一个人好好的干嘛要吞针啊?难不成是真的被鬼上了身?还控制了他的行动?
我父亲听完,眉头就皱的更紧了,脱鞋上了炕,盘腿坐下,左手搭在腿上,右手拇指在其他手指上点点的。然后过了一会儿,又换成了左手。
我一看,一下子就想到电视里那些算命的道士,都是这么弄的,感觉好神秘。
我父亲大概坐了两分钟,猛的睁开眼睛,表情变得特别难看,开口说了一句:“这下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