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我赶忙过去看了下,切的不深,没什么大碍。鉴于男女有别,我也仅仅只是看了看。
不过她的反应让我很奇怪,也特别怀疑。我就是很正常的询问了一下,不至于反应这么大吧?
黄连素赶忙拿了块手纸,用力按住了伤口,低着头不说话了。
“黄姐,难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不方便说,我就不问了。”我说道。
“没什么不能说的,其实我是被拐卖过来。本来我是首都的人,只不过是孤儿,没什么亲人。后来再一次下班回家的途中,被人贩子迷晕了,然后被卖到了这里,给人家当媳妇。可是哪成想那个男人智商有问题,他家人要求当面让我俩那个。我自然不同意,就被暴打了一顿,管了起来。
哪成想,这家人居然在当天晚上离奇失踪了,到现在都没找到人。我觉得他们应该是被大柳树吃了,不然我也不敢在这里带着。”黄连素说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这个时候按照电视剧,男人应该给女人擦眼泪。但是我可不敢这么做。
女人在这个时候心里最脆弱,如果我做出了这种亲昵的动作,恐怕她对我就会有种不一样的感情了。
“对不起黄姐,如果你想离开,我可以带你回首都。”
对方一听,眼睛一亮:“真的吗?”
“嗯!”我点了点头。
黄连素高兴的跳了起来,接着在我措不及防的情况下,搂住我狠狠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弟弟,谢谢你!真的太感谢你了!”黄连素像个小女孩一样,我也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松开我后,黄连素再次做起晚饭,让我先回屋。
我没有回去,而是看了一眼在外面偷看的李白和赵钱,问她:“黄姐,你之前看到我时,为什么要指着我身后啊?”
“啊?你说那个时候啊!我当时看到有两个黑影在你身后,不过转眼就不见了。”
我一听,明白了。她应该是看到李白和赵钱的影子了,所以才会吓到。
由于李白和赵钱不是纯粹的鬼,所以在接触到光的一瞬间,会出现短暂的影子,人是能看到的。
或许是因为我答应带她离开,她话多了不少,很多都是她的故事,听的我感同身受。
我也是孤儿,虽然之前也不幸福,但是比她好很多,渐渐的开始开导她,说了一些我的经历。
闲聊着,饭菜也做好了。
本地人一般口味喜酸辣,主食以面食为主,喜欢吃面条,而且花样繁多,有“拉条子面”、“臊子面”、“浆水面”和“清汤牛肉面”等。“
但是黄连素是首都人,所以会做一些首都风味的东西,就用现有的材料做了炸酱面。还有京酱肉丝,不过干豆腐变成了先烙的薄饼。
“弟弟,咱们家条件有限,你将就将就吧!”我俩端着饭菜回了屋子,黄连素歉意的说道。
不过因为同病相怜,都是孤儿的原因,她倒是没有之前的紧张了。
当下饭菜,我看了一眼屋外,李白和赵钱正怒视着我,对我比着中指。
“弟弟,看什么呢?”黄连素递给我双筷子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边的夜晚有些凉。”我随口说道。
这是真的凉,白天温度要高,太阳一落山,温度很快就降低很多,昼夜温差非常大。
“这里就是这样,我去关上门。一会儿弟弟就上床休息,姐姐给你多盖床被褥。”黄连素起身去把门窗都关上了。
我嘴角露出了个冷笑,让你们两个逗比看,这下看不到了吧!
我跟黄连素一边聊,一边吃饭,可能是屋里多了个人的关系,加上门窗已经关上,已经没那么冷了。
“黄姐,一会儿你睡哪儿啊?”我忽然想到这个很严肃的问题。
这个房子只有这么一个房间,床虽然是双人床,但是我俩也不能住一起吧?
黄连素指了指衣柜那边说:“我在哪里临时搭一个床就行,原本这家人就一个老女人带着她的傻儿子,所以只有一张床,不过我可以在那边临时搭一个的。”
“那有多余的被子吗?”我又问道。
对方这下沉默了,过了片刻说道:“我晚上睡觉不用被子,习惯了。一会儿我把柜子里的那床被子给你拿出来,你别冻到了。”
我哪能不明白,她就是怕我冻生病,根本就不是她不盖被子。
“还是算了,一会儿你把被子拿出来,咱俩一起睡,你睡里面,我睡外面。而且我还要看看那个作祟的家伙是什么东西,睡不了多久。再说你一个女孩子,我也不能让你冻感冒了,只要你不怕被人说闲话,就一起睡吧!”我无所谓的说道。
这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到了晚上不盖被子,百分之百会冻出病,这点黄连素比我清楚。她沉思了片刻,最后红着脸点了点头。
吃过饭,我俩又聊了起来。黄连素还把床铺好了,两床被子,给我盖的是她自己的。因为拿出来的那个被子有些破,所以她说什么都不让我盖。
她这里真的是家徒四壁,我俩没什么意思,就准备躺下。
主要原因是太特么冷了!我真的没想到房子里会冷成这样早知道我就穿厚衣服来了。
黄连素很尴尬的上了床,特别是脱鞋后,露出了补了很多的袜子,她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弟弟别笑话我,我真的不敢出去,一个月都没出去买东西了。要不是这里有种的粮食和养的家畜,姐姐恐怕已经变成白骨了。”黄连素把自己裹的像个粽子一样。
我微微一笑,说了句我不会的,然后也脱鞋上了床。
盖好被子,我心里也是有些莫名的感觉,更多的可能是不好意思吧!
“黄姐,你在之前为什么不离开啊?这地方哪里是人住的啊!”我问出了一直在奇怪的问题。
既然她那个所谓的“老公”已经跟家人都失踪了,为什么还要呆在这里?完全可以自己离开,回到首都生活的啊!
莫不成,她有难言之隐?还是有什么人限制她的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