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灰一点点飘向僵尸,我心里也相当的紧张。这是一个特别好的机会,可以借刀杀人,让蜀山三长老直接断他一个罪名,不能弄死他也要他身败名裂。
面对这种敌人,我可是不会手软,现在需要我找到证据。不过我也知道证据不好找,所以让李白和方文娜也一起盯着。
现在这个状况,我觉得特异局中肯定有人动手脚,就算不是他们弄出来的僵尸,也绝对脱离不了干系。
当符灰飘到第一个僵尸身上后,僵尸忽然大吼一声,如同发了疯一样,开始不分敌我的乱打,简单东西就咬,完全不管是不是活物。
随后只要是接触到符灰的僵尸,也都是这种状态,让战斗的成员陷入了困境。
有的落单的人类,因为被两三个发疯的僵尸咬到,短短几十秒就已经变成了僵尸。
而且因为是能力者,所以变成僵尸也是非常厉害。
蜀山长老此时脸色极其难看,瞪了冰醇一眼,掐了几个手印,对着下面的僵尸一指,无数的飞剑从天而降,如同剑雨一般。
剑雨落下,所有的都穿透了僵尸,没有一个误伤友军的,可见这三长老的实力。
我此时也不再怀疑这个年轻人的实力,就这水平,弄死我是轻轻松松的。心里也真的特别羡慕,恨不得自己就是对方,没有那个人不希望自己是英雄,我也一样。
有了三长老的支援,很多人类或者是妖类,都平安退了回来,聚在一起,共同对付那些发狂的僵尸。
蜀山三长老一挥袖袍,冷着脸看向冰醇,怒喝一声:“给我滚出来!”
冰醇吓的一哆嗦,慢慢的走到了队伍前面,低着头敢看三长老。
“说!是不是你?!”三长老食指中指并拢,给人如同利剑一般,一股剑气让人心颤。
冰醇吓得腿不停的颤抖,结结巴巴的说:“三、三长老,不是、不是我干的!我、我没那胆子。”
“没那胆子?好一个没那胆子!这符灰是从你这边飘出来的,你怎么解释?”三长老大怒问道。
“三长老,我真的不知道啊!刚才我也很奇怪,我们队伍里都是妖,哪有人敢碰符啊?就算真的有人敢这么做,那符被点燃的时候,我们也是第一批遭殃的啊!请三长老明查!”冰醇战战兢兢的抱拳行礼道。
三长老扫了一下冰醇附近的人,目光犀利,还真的没发现有人类。
三长老转过头看向我,沉思了片刻,对我这边喊道:“你过来!”
“我?”我用手指了指自己。
旱魃和九尾天狐都皱起了眉头,李白和方文娜则挡在了我身前。
“嗯?还有两个非人非鬼非尸的东西?难道你就是郝超繁?”
真没想到这蜀山三长老竟然还知道我,我赶忙抱拳回道:“正是在下!”
“你过来一下,帮我看看是从什么地方飘过来的符灰。”三长老的话有种毋庸质疑的语气。
“老公,我跟你过去吧!”方文娜不放心的说道。
李白也点了点头说:“我也过去,万一那些人暗中使坏,我们能给你拖延时间。”
我看了看二人,又抬头看了一眼三长老,摸了摸鼻子说:“不用,有蜀山三长老再此,谁能动的了我?就算是将臣,也没那实力一击必杀小爷我吧?”
说完,我推开二人,大步走下山头。
我们相隔的山头不远,大喊都能听到对方说话,也可以看到人的表情,所以没多久我就爬到了冰醇他们所在的山头。
其实说是山头,其实就是两个几十米高,长了些树的大土包而已。
停在冰醇面前,我这看的更仔细了,对方正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杀了我。
“傻逼,你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不感谢我还想杀我?真特么就应该坑你一次。”我完全没掩饰自己跟冰醇的恩怨,再说了也掩饰不了。
不过说这话的同时,我眼神瞟了一圈。
三长老在半空中自然也听到了我的话,咳嗽了一声问道:“郝超繁,你刚才说的话可是代表你知道了是何人所为?”
我环顾一圈,然后在众人紧张的目光中,点了点头,抱拳回道:“三长老果然目光如炬,我的确已经知道是谁干的,只是现在不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幕后之人,所以我希望一会儿三长老在我指出那人时,直接将其抓住。我相信只要被三长老抓住,纵然对方在有骨气,再想服毒自杀也不可能吧?”
三长老微微点了下头:“放心,只要你指出那个人,我会第一时间斩断他手脚筋,并且封住他颈部,让他无法自杀。”
“好!三长老,在这之前,我想问问,咱们蜀山派有没有什么酷刑啊?”
三长老眼睛一眯,表情露出了几分残忍说道:“对于嫌疑人,我们的刑罚很多!”
“能否举例几种?”我再次问道。
周围的人此时完全处于懵逼状态,也在担心我会不会指他们。现在三长老明显特别相信我,万一我随便一指,指到了自己,那他们可就生不如死了!
“我们蜀山虽然不会乱用酷刑,但是只要是犯了大事的,首先就要将其舌头、手指、脚趾切下来,然后做成肉泥喂给本人吃。如果不吃,那就将牙打掉,塞进去。然后,我们还要将罪人的肚子切开,并且用丹药止血,将肠子抽出来,让狗吃掉。
这两种只不过是第一步,第二步相对轻松一点。我们会把罪人的生殖器官切下来,然后将其放入油锅中炸一下。当然这一切我们都会让罪人亲眼看着。
还有……”
三长老话还没说完,忽然在冰醇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一把将冰醇抓了回来,用刀架在了冰醇脖子上。
“呵呵,看来不用我指了啊!”我冷笑一声,对着三长老咧嘴一笑。
三长老没搭理我,冷眼看着那个中年人,也不说话。
“你干什么?疯了吗?”冰醇大吼大叫的。
“我没疯!冰醇,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我可不想替你背黑锅。”中年男人说话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