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老娘在队里赛车,就特么没输过!”美女也看到即将追上来的奥迪,一咬牙,将吉普又二挡变成了四挡。接着又不知道她按了几下什么按钮,接着车子就像飞了一样,快的吓人。
不过因为速度快的原因,哪怕是她技术再好,别饿车主也会被吓到。而被吓到的车主,都是可能的打了一下方向盘,结果不用说,整个环路到处都是撞车的。整条路都被挡住不说,还有几辆车将奥迪给撞到了。
后面开奥迪的杀手气的脸都黑了,要看就能杀了那个家伙,居然到嘴的鸭子都飞了,回去少不了一顿罚。
越想越生气,杀手下车,二话不说,对着撞他的司机就是一顿猛打。一分钟不到,几个司机就被打的倒地不起。
我们俩逃出虎口,车子也放慢了很多,在一个路口下了环路,七拐八拐的回到了四合院。
一进院子,我就看到首都大妈,还有少妇,那个小女孩,以及一个似曾相识的女人坐在八角桌前。
我气冲冲的走到大妈对面的空座位,一屁股坐了下去,冷声问道:“玩我玩的很开心吧?说说吧!你们到底是哪个部门的人?”
大妈几人一听,纷纷苦笑着摇了摇头,大妈起身走到我身后说道:“郝超繁,孤儿,从小跟白月一起长大。还有一个女同伴后来不见了,我们也调查不出来,只知道叫冯小小。
后来你因为白月父亲,找到了一个游戏试玩的工作,对方答应你给你五百万。可你离开之后,人流消失了,直到白月联系上我们。
根据白月提供的情报,那个游戏说国外在用你们做实验,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实验失败,你们所有去的人,唯一活下来的只有你。
而根据推测,我们怀疑,冯小小是帮助你活下来的主要原因。可惜我们并没有联系到她,或许她已经为了你牺牲了。
其实在你出现的第一时间,我们就知道了,只是确定你海马体受创导致失忆后,我们不得不改变策略,由抓捕审问你,变成了保护引导。
你也没有让我们失望,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你是一个正直的年轻人,所以才一直没有用过分的手段,希望你也猛理解我们。”
我听着对方的话,脑袋里又开始隐隐作痛,不过因为次数太多,现在对这种痛已经有了一些免疫力了。
大妈见我没反应,又继续说道:“你可能不知道,你失忆的部分,对咱们国家来说是相当重要的。对你的女朋友白月来说,也是相当重要的。只是咱们国家的医疗条件还不行,不能彻底治疗你的伤势,所以一切都需要慢慢来。
不过你也看到了,我们可以等你慢慢回忆,但对方可等不住了。昨天和今天那两个杀手不用说你也知道,他们如果得不到你的记忆,必然会杀了你,以及你身边的人,所以我现在需要保护你的安全,她们几个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直到你记忆恢复。”
“啥?寸步不离?我……”我刚要反驳,大妈就拍了我肩膀一下说道:“你不能拒绝,这个不仅仅是为了你,还有国家,还有白月一家人。你放心,我们现在也将白月一家人保护起来,都是这种方式,派人保护,并没有囚禁。
我都已经这么让步了,你是不是也给我点面子?不然我这玉女门的长老,可就一点面子都没了!”
我听到这里,猛的站了起来!
“玉女门?!你们是修者?!”我大惊问道。
大妈点了点头,让我石化在原地。
玉女门!这是个修行门派,是我再初中时候,在一本叫箫剑入门的一本破书里见过。那本书是我好奇在地摊买的,本来以为自己可以练出神功,保护白月和冯小小,毕竟我也有大侠梦。
不过在看了几眼后,我就把书扔到了床底下。里面除了玉女门三个字,其他的我一概不认识。
后来上了初三,学了很多文言文,这才又想起来这本书,于是找出来。
一看之下,我才知道,玉女门竟然是个修行者的门派。而这本书,就是这个门派的入门剑法。
要说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当年的一侧破书,现在的玉女门,难不成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玉女门,门规第一条!门内弟子不可于男人接触。
门规第二条,凡与男人接触者,废除修为,赶出门派。
门规第三条,……”
听着我一条条的说了五条玉女门的门规后,整个院子里杀气四益,除了大妈,其他人将我紧紧围住,封住了我所有的退路。
“郝超繁!你是如何得知我门派门规的?”大妈也淡定不了了。
这门规是玉女门弟子必须牢记的,当然,这门规现在已经没什么太大效果,掌门已经修改了好多次,但也不可能被一个外人,而且是个男人知道的。
这倒不是说没有任何男人直到门规,而是因为知道门规的男人,都已经变成玉女门的弟子了。
现在是开放社会,不能再要求所有女弟子不接触男人,这样反而会适得其反,所以门派的规定大动更改,最后还加了一条,凡是女弟子心仪的男子,又发生了关系,那么这个男子就会变成玉女门外门弟子。
可是眼前这个郝超繁,他是怎么知道门规的?难不成有那个小家伙和他在一起了?可是不对啊!每个下山回来的弟子,都会检查身体,确定有没有跟男人发生过关系的,到现在为止,并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啊!
这四个女人的杀气很重,我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额头上冒出了冷汗。真特么后悔自己多嘴,本来是想着拉近乎,结果把自己给坑了。
看着她们的样子,我终于知道电视里演的灭绝师太,应该是真有其人。
“郝超繁,你老实交代,你和哪个师妹好了?”带我回来的美女突然冷着脸问道,好像还有种要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