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亮驾驶着97式战斗机飞到了武汉上空。
隋亮听不懂鬼子说的鸟语,不过隋亮可以观察身边的鬼子飞行员在做什么,有样学样。
很快,鬼子的战斗机中队和白党政府的空军缠斗到了一起。
这是隋亮第一次参加空战。隋亮只是远远的在巡航飞行,不敢参与其中。自己现在驾驶的可是小日本的飞机,如果被当做鬼子给干掉了,那就死的太冤了。
双方的战斗终于告一段落,白党政府的战斗机全部被击落,鬼子的飞机被击落五架,算上隋亮驾驶的这架飞机,还有七架飞机。
隋亮的耳机里再次传来了一阵鸟语,只见鬼子的战斗机朝着地面俯冲,机枪不停地喷吐着火舌。鬼子的飞行员打算把子弹打光了再离开。
隋亮做了几个俯冲,但是一发子弹也没有打出。隋亮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一鸣惊人的机会!
鬼子的战斗机很快就打光了子弹,准备返航。
这个时候,隋亮“不小心”走火,击落了一架“友机”。
隋亮的耳机里立刻炸了锅,不过隋亮早有准备。
“私密马赛!私密马赛!(日语私密马赛,抱歉对不起)”隋亮不管你说什么鸟语,只是用这两句搪塞过去。
就在鬼子放松警惕的时候,隋亮果断再次开火,又有一架鬼子的战斗机被击落了。
如果这个时候再看不出来隋亮有问题,那鬼子的脑袋就有问题了。
连续击落两架飞机后,隋亮还想乘胜追击,但是这种好事可一而不可再,毕竟鬼子的飞行员都是积累了足够的飞行时间才上战场的,而隋亮则是赶鸭子上架,现学现卖,能够击落两架鬼子的飞机,隋亮的祖坟已经在冒青烟了。
剩余的四架鬼子飞机仓皇逃窜,隋亮根本无法瞄准,于是隋亮放任那四架鬼子的飞机离开,然后驾驶飞机朝着鬼子的地面部队进行扫射。
本来鬼子的第六师团的今村支队仗着飞机的掩护,刚刚攻下了武汉外围的门户田家镇,但是因为隋亮的搅局,刚立下战功还没有来得及得到奖赏的第六师团今村支队的支队长今村中佐直接被隋亮用机枪射杀。
今村中佐也是倒霉,刚拿下田家镇,心里一激动,站到最高点高呼“天皇陛下万岁”,然后就为天皇陛下尽忠了。
看到指挥官死了,今村支队立刻陷入了短暂的混乱中,隋亮乘胜追击,继续攻击地面的鬼子兵,鬼子的进攻部队开始抱头鼠窜。
隋亮的支援给了白党84军、48军和68军反攻的机会。中央军的战士们抓住战机,重新夺回了对田家镇的控制权。
天空中那场奇怪的空战,站在地上的人们自然看的很清楚,一架鬼子飞机对着自己的友机开火,一连击落了两架友机。
隋亮进攻鬼子今村支队的场面也被84军、48军和68军的军长看在眼里。大家都心有灵犀,这架飞机里坐的肯定是自己人。
隋亮把子弹打光后,心满意足的降落到了武汉的南湖机场。
隋亮这次降落完全是无视机场的指挥,自顾自的降落。没办法,隋亮不知道怎么切换飞机里的通讯频道,只能先斩后奏,停了再说。
不过隋亮的运气不错,因为刚才的空战中,白党的空军全军覆没,南湖机场现在空位很多,隋亮强行降落并没有遇到太大的困难。
隋亮刚把飞机停好,一群手持冲锋枪的士兵就来到了南湖机场里。
隋亮打开了驾驶舱,跳下了飞机。
“站住!不站住就开枪了!”军官。
“别开枪!自己人!”隋亮赶紧开口解释道。
“你哪个部分的?”军官。
“第十八集团军虎贲营中校营长隋亮!委员长亲封的!”隋亮想了想,决定还是再加上一句,毕竟这里是武汉,白党的地盘,委员长的话好使。
“隋亮?好耳熟的名字。”军官。
“长官,隋亮就是前不久开车撞死鬼子中将的那个人!”一名士兵想起来了。
“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开车撞死鬼子中将的那个隋亮?”军官。
“没错,就是我。”隋亮。
“那你怎么坐着鬼子的飞机来武汉了?”军官。
“我想为武汉会战尽一份力,所以就偷偷抢了一架鬼子的飞机来武汉了。”隋亮。
“虽然知道你是隋亮,不过你的身份还需要具体确认一下,暂时先委屈你一阵子,来我们营地里喝茶休息。放心,不会亏待你的!”军官。
“那就多谢你了!”隋亮。
隋亮跟着这群士兵离开了机场。
另一边,位于武昌的指挥部里,李德邻、白健生、顾墨三、陈辞修等人接到了前线发来的电报,第六师团今村支队被击溃,田家镇被重新夺了回来。
“奇了怪了,半个小时以前,他们刚发电报说田家镇失守,怎么这么快日军就被击溃了,这不合常理啊!”白健生。
“是不合常理,不过田家镇没失守是好事,尽快安排人送补给过去。”李德邻。
“今天日军的飞机好像发生内讧了,有一架日军的飞机连续击落了两架友军的飞机。”顾墨三。
“我也看到了。”白健生。
“老天爷帮忙啊,日本人都开始狗咬狗了。”陈辞修。
“辞修兄,慎言!”白健生。
“德邻、辞修、建生、墨三,四位别来无恙啊!”一个英姿飒爽的男子走进了指挥部里。
“薛伯陵?稀客啊稀客!”李德邻。
“薛伯陵,你不是陪着委员长在长沙督战吗?”白健生。
“伯陵啊,今天刮的什么风,把你给吹到武汉来了?”陈辞修。
“委员长安排了任务给我,让我来武汉接一个重要的人,你们猜猜看是谁?”薛伯陵。
“重要的人?不会是我吧?”顾墨三。
“墨三,你又调皮了。”陈辞修。
“我猜跟刚才的空战有关。”白健生。
“不愧是小诸葛,不错,的确和刚才的空战有关。”薛伯陵。
“那人是谁?不是日军吗?”李德邻。
“隋亮!”薛伯陵。
“隋亮?哼!一个武夫而已,泥腿子出身,怎么值得委员长亲自接见?”白健生对隋亮一直颇有微词。
这也是人之常情,一个学霸看着学渣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平日测验中超过自己,心里肯定不舒服。军校的毕业生瞧不起泥腿子出身的人大都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