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古,顺手拿出来斗了。
却不想找人来鉴,居然没一个能鉴出来的。
众说纷纭,他还特意找专家来做过试验分析,只能准确到南末北初那十年。
这有意思了,刚好是在改朝换代的那十年间,所以无法确定是哪个朝代的。
于是他和左赛杠了。
正好日子过得太无聊,每去一个地方,只要是有鉴宝师,拿出来鉴一鉴。
然而,至今都没有人能够准确鉴出是哪个朝代的。
这越发激起了他们的好胜心,一定要分出个胜负。
考古专家做了好几次材料分析,都没能确定那个分界线。
所以一直僵持不下。
正好这次去缅甸看赌石大赛,路过z国,听说这里古玩盛行,所以来碰碰运气。
之前还抱一些希望,但是找了十几家古玩店,没一家能鉴出来的,不得不说,很失望啊。
什么历史悠久泱泱大国,连个青铜古镜都鉴不出来,啧啧。
迪尔依旧垂涎着许艺彬那张偏阴柔的脸。
并不关心她是否能鉴出来。
反正在他眼里,那些活了一辈子的老东西都鉴不出来,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
许艺彬皱着眉,鉴年份,这是最难鉴的。
她挠了挠头,斗真假不好啦,为什么偏偏要鉴年份。
而且这块青铜古镜的做工,应该是南末北初那段时间的,混淆在一起,很难辩。
于是她又拿起来看了十几分钟。
迪尔见此,调笑道,“乖,你说是南朝的,帮我赢了这局,我送你一份礼物。”
这典型的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语气,听得许艺彬浑身恶寒。
她眼底有些厌恶,这男人真恶心。
然后很高冷地说,“北朝。”
“哈哈哈,迪尔你输了,她说北朝。”
左赛调笑几句,然后目光回到许艺彬身,“原因。”
不是她说北朝北朝的,必须要有充分的论据!
迪尔脸色僵了僵,瞬间拉了下来。
“北朝?你确定?小子,话可不能乱说。”
他最讨厌别人落他面子!
迪尔说完,指了指外面围着一的圈人,其有好几个鼻青脸肿的,都是刚刚那些鉴不出来,或者鉴出来了乱说一通毫无说服力的。
被他打的人打了一顿。
有几个伤得重的已经送去了医院,这几个是伤得较轻的。
“他们可全都说,是南朝。”
迪尔恶作剧地说。
唐若瓷见此眉眼地猛地一沉,这是要挑拔离间,让这些人反驳许艺彬!
果然,迪尔的话才刚落,其一名头发花白的鉴宝师走了出来。
这人许艺彬认得,是隔壁街那家古玩店的老王。
老王气得吹胡子瞪眼,刚刚他可是拍着胸脯打包票说是南朝,那么多人都听到了,现在一个毛头小子却反驳说是北朝,这不等于打他的脸吗。
他指着许艺彬的鼻子,“我说你这小子究竟会不会鉴宝,你看清楚,这青铜的表面很粗糙,一看是那种不成熟的工艺。
青铜是南朝才出现的,并且由于硬度大作用广,所以发展相当迅速,到了北朝的时候,造铜技术已经相当成熟,相对来说精细很多。
看质地是南朝,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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