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木听说有赵爷临死之前留下地录音,连忙紧张地从卞狗泡地手里接过手机。梁木按下竖三角形状地按键,然后将手机地听筒放到耳边,很快里面就传来了赵爷熟悉地声音。
梁木白了他一眼,这话也亏得他能说出来,现在在梁木眼里,这些尸体只是能保证我们顺利通过的工具而已,要是对这些不知道多少年的尸体还有念想,那还是人吗?
这龙喋血是因为这死龙蕴含巨大地怨念形成地绝地,凡人不能轻易触碰,否则定会发生不详。陈瞎子说,唯一让那个男人不明白地是,这龙魂究竟被牵引到什么地方去了呢?还有这龙喋血必然要有东西镇压,不然会发生灾祸,可是这四周一目了然,并没有看到“镇龙印”或者“镇龙台”之类地东西。
可是梁木却看见十三摇了摇头,他严肃地甚至是一字一字说道:“梁木从来没有认为你是蒋,你根本不可能是蒋,金霓也并没有这样认为,他之所以认定你是蒋,完全是做给梁木看的。”
梁木一怔,指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压低声音问张寒尽:“听到没有?”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梁木的眼前开始出现模模糊糊的光点。梁木努力将所有的精神和注意力都集中在聚焦点上,终于,慢慢的梁木看到了一个非常模糊的轮廓,很像是一个人的身影。
张寒尽全身戒备,一双大筷子以双手持,微微弓身,随时准备弹射出去一般。
金霓冰冷着脸说:“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可以是任何人先梁木一步去到下面,可唯独历不可以!”
三人抱着耳朵同时喊道,看到此景已经明白,钱三爷要至梁木于死地,对钱三爷的行为恨之入骨。梁木为了救他,冒着生命危险,催动聚阴养魂阵差点把命搭上,钱三爷却恩将仇报,这就是一个卑鄙无耻、忘恩负义的小人。
哪知,她又说:“父债女还,梁木肯定不会逃避。爷爷的抚恤金梁木不想动,因为那是给梁木的,不是给梁木爸还债的。”
梁木一听这话,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炸开。
张寒尽并没有起身,依然保持着跪拜的姿势。
黑子想了好一会,抬起胳膊用袖子擦掉眼泪,用力站起来,攥着拳头说:“五哥,那玩意在哪,梁木去给兄弟们报仇。”
原本正在打斗的嘉兰克,郭肃爽等人急忙蹲在地上,抱住耳朵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梁木头顶之上,六七米的高处,十二支令旗飞舞,大惊,钱三爷竟然要用十二天都伏魔大阵对付梁木……!
王冰跟在梁木地后面,虽然那个男人年岁大了一些,但体力保存地比较好,因此并没有落后太多。
苗伟强十分不爽……!
老者阴笑着说:“这里面的那种气体几乎烧光了,不信你看。”
一时间,古墓内火蛇狂舞,枪声震耳,但也伴着惨叫连连。
梁木心头一惊,知道不是有特殊情况,刘十七不会这种语气。
王冰好像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了,将烟踩灭,站起来帮梁木一起拉绳子。
一看到这东西,赵婉忱便感觉要糟,心想这该不会是遇上旱魃了吧?情况紧急下那个男人赶紧往后挪去,但那东西非常难缠,速度很快,眨眼前便跑到那个男人身前不远处,然后猛然一窜,一下子便扑到那个男人身上。
这几天梁木,郭肃爽没少打听,却没有打听出个所以然来!甚至有人嘲笑道:“是不是看多了!世界上那有什么伏魔洞!”
它这突然的行为让梁木一头雾水,也让包围着梁木的那些石人俑一阵阵错愕。
“让梁木再睡会……!”郭肃爽,苗伟强迷迷糊糊地说道,小乞丐却一动未动。
金霓听梁木说完想了一会儿,然后才说:“也对,你毕竟不是蒋,即便真见到也不会留意。”
王锁头接过檀木盒仔细地看了一个周遭,然后才谨慎,而且是小声地说:“老四,这是魍魉宝盒啊。”
梁木转身望向甬道方向,看到刘十七他们三人已经跑了出去,知道不能再有丝毫拖延,连忙举起石尺,对准石狮子撅起的嘴缝插了进去。
梁木说:“你真以为梁木是蒋?”
阿雪和斗鸡眼径直走到了棺椁跟前,石棺地盖子被打开一道缝隙,那是被赵婉忱弄得,但里面地铜角金棺仍紧紧闭合着,看那个男人俩地样子,是想打开这个棺椁。
两人紧张地走到劈山地尸体前,那双粗厚地眼皮还在眨动,依然凶狠地目光盯着二人,两人不愧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地老江湖,很快平静了惊恐地情绪,不敢相信地是、眼前地劈山真地没死!
梁木一听这话,立刻如坠冰窖一般,全身僵硬,脊背发凉。
雾气既然散去,梁木也看清楚了整个墓室的大概,我们进来的墓道就在我们最初站着的位置,而这里面只有入口,却没有出口,换句话说,就是一条死胡同。
梁木越来越担心赵梓桐和黑子,毕竟他俩谁都没有张寒尽的见识和身手,尤其赵梓桐,更是从未接触过这类正常人常识以外的东西,她如果忽然面对危机,一定没有办法应对。
尸蛊一只接着一只从尸体中爬出,很快地上便黑压压地一片了,梁木知道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便大叫了一声“快跑”,然后一把拉住阿雪地手臂,转身就想逃跑。
“血眼鬼尸。”
卞狗泡拍了拍梁木的肩膀,无奈的笑了笑,说:“梁木去和她谈谈。”
木棺里面是一具活尸,而且还是一具一直在流尸油地活尸,如果梁木猜地不错地话,这具尸体很可能就是四叔口中用来炼制尸油地尸体。
如果不是梁木及时伸手扶住他,估计他已经软得如同烂泥一样萎顿倒地了。
如果梁木记得没错,黑子说他和他的人在这里看到了非常诡异和恐怖的场景:这里的一切都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