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碧绿,寸吐芳华。在这等风的季节里,张碧汪等人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着大凉城进发。
大凉城地处荒古森林以西,大约有100里距离,几人走了大约两个月时间,这才从远处看到了那城池的大概轮廓。
天空突然飞过一只雄鹰,从城池之上向下鸟瞰下去,此城分为东西南北区,中间乃是城主府。
“方九里,旁三门。国中九经九纬。”长宽各九米,呈方形,每边都有三道门。
在往下看,便是那川流不息的人流,此地地处交通枢纽,鱼龙混杂,有骑恐龙的武士,也有文质彬彬的书生。有冰清玉洁的卖唱女,也有俗人见爱的风流女子。
城以西,还有一个巨大的奴隶市场,里面关着许多被命运捉弄的生命。
在往细了看,你会发现一个穿着粗布麻衣,却在城门口的『亮衣坊』内财大气粗购买衣服的张碧汪。
“我就要这件,对,就是这件。还有这些,我全要了。”
几人在这『亮衣坊』换了一身清丽的衣物,此时在看张碧汪,确实有几分俊秀。
不过最惊艳的还是薛灵儿,光是这胸口的弧度,便打败了许多女子。
“碧汪哥哥,他们为什么都盯着我看啊?”薛灵儿看着周围人色眯眯的目光,不解的问到他。
“他们都是坏人,走,不要管他们。”张碧汪牵着薛灵儿,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走进了城去。顾辞紧随其后,也跟了上来。
大凉城,昔日天狼王老死的地方,他的那句“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现在人们谈起,心中都是一腔豪气。
拥挤的人群中,拥有不怀好意的人向薛灵儿胸口挤过来。张碧汪心中一怒,索性让薛灵儿爬到自己肩头坐着,双头夹着自己的脖子。
“看什么看,没看过相公背媳妇吗?”周围人投来的莫名的笑意,张碧汪都熟视无睹。
拥拥挤挤,三人总算来到了这『绘图馆』门口,里面有着这片方舟大陆的基本地图,还有附近的详细地图,还有一些隐秘的地图,不过那需要特殊的东西才能换到。
“老板,可有这里到应天城的地图?”张碧汪财大气粗,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坨金子。
“哎~有有有,小三,招呼三位客人到二楼雅间。”老板招呼了一句。
“几位,请到二楼雅座,边品茶边挑选。”
三人走上了楼去,清香四溢的茶水冒着热气,张碧汪抬起茶杯嘬了一口。
“几位贵客,根据你们的吩咐,地图已经拿来了。您请看,这是走水路的,这是走陆路的,这是走传送阵的,这是三合一的。”
小二热情的介绍到。
“一样给我来一份吧,张碧汪头也不抬的说到。”
他现在身上揣着在那洞府得到的大量财富,所以根本不差钱。
“嗯~就是这种羡慕的眼神,看得我很舒服。”张碧汪看着那小二,心中暗爽。
…………客官慢走。
一番折腾以后,张碧汪带着地图离开了店铺。
“十五,二十,十五!”
望春楼中,几个醉汉在旁桌高兴的划着算,张碧汪几人则在另一桌淡定的吃着饭。
“来,多吃点青菜。”薛灵儿夹了一根青菜,放到了张碧汪的碗里。
“灵儿真乖~”张碧汪暧昧的看了薛灵儿一眼。
就在几人快要吃完的时候,隔壁一个满身肌肉的醉汉走了过来,坐到了张碧汪的对面。
“哈哈,大兄弟。你的媳妇好漂亮啊,不如借给哥们我乐呵几天,如何?”
大汉摆了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面,看着薛灵儿,就像在看一只小白兔一般。
“好啊!”张碧汪话音刚落,壮汉的喉咙气管处就多了一条红痕,张碧汪依旧坐在座位上,只是手里多了一根木条。
张碧汪自从习得这踏浪斩,还是第一次对人施放,下手难免没有轻重。
这名壮汉不过后天巅峰,被他这么一木棍,却是震断了气管,当场去世了。
“你……你完了。我们是城西『滕王阁』的人,你们等着吧。”
后面的几人看着自己兄弟双目突出,死相凄惨。立马抬着那尸体跑了出去。
“大人,你们还是快走吧。这『滕王阁』的人都是些坏事做尽之人,在不走的话,被抓去就完了。”
望春楼老板在一旁劝到。
“无妨,我到要看看这『滕王阁』有什么能耐。”张碧汪对老板摆了摆手,索性看了两间上品房,住了下来。
“哎~”老板摇了摇头,独自走开了。
张碧汪从顾辞口中了解到,神丹境,已经算是这凡世中的神仙了。因为突破通灵太难太难,所以许多人一生最高都只有神丹修为。
“大人,不好了。咱们兄弟被人杀了。一处练武场内,几个大汉跑来向周德告起状来。”
周德,奴隶市场的总管,气丹境,手下鹰犬无数。
“哦?你待我看看他尸体。”
周德看了看那脖子上的红痕,眉头皱了起来。
“他用的什么武器?”周德问到。
“回大人,一根木棍。”
“木棍?”
“这人不简单呐。不过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周德眯起了眼睛,脑子里一条条毒计生出,又一一被他否决。
“这事,还是找老爷商量商量。”周德心中想到。
他来到这城主府,找到了这奴隶市场的幕后老板——王祭德。
“大人,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周德在一旁说到。
“行了,行了。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那个男子和他身边的同伴都不是等闲之辈,非这俗界之人。”
“这事我看就算了吧,毕竟是你的兄弟调戏他老婆在先。”
城主躺在躺椅之上,悠闲的喂着旁边水池里抢食的金鱼。
“可是,这么多兄弟都等着我的回信呢,难道就这样算了?”
周德不甘的问到。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这些事我经历的多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王祭德的态度让周德很是气愤,但却又不能发作。
“是!”周德面色不满,回了一句后,便退下了。
“哎~井底之蛙,只看得这方寸天地。”
城主王祭德摇了摇头,无奈得看着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