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是会呼吸的痛,不起床会痛,起了床更痛,不管张碧汪愿意不愿意。今天都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他必须起床动身去圣保罗魔法学院了。
“假期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啊~我的圈圈农场现在还只能种萝卜呢。”张碧汪叹了一口气,揉了揉惺忪朦胧的睡眼。从那柔软的大床上坐了起来,旁边的优乐美正睡得香甜。
“龙儿子~龙儿子~”张碧汪走出了卧室,站在了阳台上面呼喊到。
“阿爹~有什么事?”云端亚龙托克夫从远处扑扇着翅膀飞了过来。将两翼收拢,降落到了这阳台之上。
张碧汪穿着睡衣爬到了他的背上,摸了摸他的龙头说道:“带我去药园~”
双翼一展,托克夫如风一般飘向了药园方向。
此刻的药园之内:
“艾翁爷爷~你能不能换一个故事,这个从前有座山的故事我都听了接近一千遍了。”
余涛在下面脸上笑嘻嘻的对艾翁建议到。至于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哦~小家伙,你看看你们人类就是没有耐心,你看我的这两个小菊,他们都听了一万三千五百八十八遍了,可还是像听第一遍这样的开心。”艾翁摇了摇头,表示着对余涛的无奈。
“这不是有耐心,这是傻好吗?”余涛小声的嘀咕着,他爹让自己要尊重艾翁爷爷,所以余涛也不敢把心里话让艾翁听到。
“翠神~翠神~”张碧汪骑着云端亚龙停在了天空中,对着下面的艾翁等人大喊着。
“朋友~有什么事吗?”艾翁停止了讲故事,抬起头问到张碧汪。
“老伙计~我要回魔法学院了,照看药园的事以后就拜托你了。”张碧汪冲着下面喊到。
“机会来了~”余涛心念一动,知道这是一个离开这儿的机会。
“领主大人~请等一下。”余涛在下面对着张碧汪挥了挥手。
“领主大人等一下,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魔法学院。”余涛的眼中露出了希冀之色。
张碧汪看着这个充满了希望和朝气的眼神,让自己想起了自己刚进校园时的情景。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如此的对未来充满希望和正能量,但是大学对于他来说,就像一个荒唐的梦,那床就像棺材一般。
每当他想起来的时候,总是感觉自己打不开棺材的盖子,好像有一双手将棺材板压住了一般。
等到他大梦初醒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经荒唐浪费了半生。
“不管怎么说,有梦想总是好的,不管他最后能不能坚持。”想到这里,张碧汪让托克夫降了下去。
“余涛,你上来吧~”张碧汪伸手拉了余涛一把。
“不过咱们先说好,我只负责带你进入魔法学院,后面的事就要靠你自己努力了。”
他站在龙背上语重心长的对余涛说到。
“我知道了,领主大人。我只是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余涛此刻看着张碧汪的双眼是那么炯炯有神。
两人乘着飞龙离开了药田,来到了自己母亲的住处。
“妈~您就放心吧,我保证回来的时候给你抱一个孙子。”在与沙琪玛一起说服了自己的母亲之后,几人踏上了去魔法学院的征途。
浮云遮耀日,飞鸟穿林风。沙淇玛和张碧汪几人站在这龙背上,俯视着这大地神州。下面的景物在飞快的倒退,风与耳朵摩擦发出了呼呼的声音。
正所谓“朝辞山林彩云间,千里庸城一日还。”形容的就是这云端亚龙的速度。
天空开始渐渐变暗,等到黑暗吞噬了整片天空的时候,他们披星戴月的到达了这学院的天台之上。
“呼~终于回来了,请了大半年的假,不知道我的赛琳娜老师有没有想我。”
张碧汪打开了β射线防御塔的大门,迈脚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摆设和家具,只是上面蒙了一层薄薄的积灰,并非一尘不染。
“呼~”张碧汪对着这桌面吹了一口,转头说到:“媳妇们,该大扫除了。”
说完看了看沙淇玛和优乐美。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赶忙跑到了卫生间拿着扫帚和拖把开始打扫了起来。
“哆哆哆…哆哆哆。”背后关上的门响起了很有节奏的敲击声。张碧汪将门打开了一个缝,把头伸了出去。
“怎么是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的?”张碧汪一脸吃惊的看着赛琳娜。
“啊~你们回来了。”赛琳娜看着张碧汪明显也吃了一惊。
“我来找一下炼金术士辛吉德。”赛琳娜脸色有些微红的说到。
“好吧,你跟我来吧。”赛琳娜熟悉的走进了电梯,按下了6这个数字键。
“老师,看来你对这塔里的结构挺熟悉啊。”张碧汪在旁边脸色怪异的说到。
“呵呵~可能我记性比较好吧。”赛琳娜牵强的解释到,然后转过脸勉强对张碧汪笑了笑。
“叮咚~”电梯稳稳的停在了六楼。
“亲爱的,你来了~可想死我了。”人还没有走出电梯,张碧汪就听到了辛吉德的肉麻情话。
辛吉德满心欢喜的把头伸了过去,一个男子的脸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大…大人。”辛吉德眼神躲闪的看着张碧汪。
“大人,实验室有些杂乱,你先等我收拾一下在进去吧。”辛吉德说到。
“没事~我好久没回来了。有些怀念实验室的药水味了,另外我也对你这一久的研发成果很感兴趣。”
张碧汪也不顾辛吉德眼神的阻拦,朝着实验室快步走了进去。
“哦no~我的这张床怎么塌了,辛吉德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还有这桌子上面怎么有这么多的玫瑰花瓣和红酒。”张碧汪指着身后的一切气愤的问到辛吉德。
“这……大人,请你先让我组织一下语言。”辛吉德用手摸了摸自己有着一道疤的右眼说到。
“别解释了~阿吉,我爱你。”赛琳娜看不下去了,用手握着辛吉德的手。
然后转过头对张碧汪解释到:那天我们在床上起了“矛盾”,所以床塌了。”
“起了矛盾~”张碧汪仔细的回味了这句话,意味深长的看着辛吉德。
“可以啊~床都给我搞塌了。”张碧汪一脸坏笑的看着那塌了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