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歌:“我衣服破了没法穿了,怎么办?”
诸嵘:“今天不是周六吗?”
他不等言歌回应,继续说:“那就别穿了,明天我让人给你送衣服来。”
言歌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般地盯着诸嵘。
诸嵘还记得她昨晚上在床上的放浪形骸。
此刻见她一双眼睛看似单纯又涉世未深。
诸嵘心头蠢蠢欲动,声音却不动声色,冷笑了一声:“怎么?我看过那么多遍了,你还会害羞?”
言歌抿着唇,又气又羞,脸都红了,她瞪了诸嵘一眼,想反驳,却碍于自己是低人一等的那个,只得忍住,手指却紧紧抓着身上裹着的浴巾。
看来忍的很辛苦。
诸嵘见她这种反应,便猜测,昨晚她醉酒后做的那些浪事儿,怕是都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他干脆提醒她:“昨晚上挺浪的,怎么,今天下了床就成了个贞洁烈妇?”
言歌被他羞辱的要哭了,睫毛颤了颤,泪汪汪的看起来好不可怜,几次欲言又止的想要反驳,最终微微垂头,长发披散几缕,露出一截臻白颈首:“诸先生,你这算是夸奖我吗?”
诸嵘笑了起来,伸手抓住她胳膊将人一带进了怀里:“你来说说,你昨晚做了什么,我也好夸夸你。”
言歌身体顿时僵住了,一脸戒备又害怕,顾左右而言他:“诸先生,你今天不去工作么?”
“今天周六。”
他扯了她身上的浴巾,手劲很大,口中继续问:“说说,你昨晚上怎么做的?”
言歌一脸茫然的想了想:“疼呢。”
可诸嵘不管她这抗议的声音。
言歌咬唇:“诸先生,你看起来挺生气?”
诸嵘冷笑:“你说说我为什么生气?”
言歌脸色一白:“昨晚我冒犯了诸先生吗?”
她弱弱解释:“我,我喝了酒,后来的事情不太清楚,要是冒犯了诸先生,希望诸先生不要计较。”
诸嵘嗤笑:“喝了酒就能撇开?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捏在言歌的胸上,手劲那么重,言歌疼的直打颤,却颤栗着不敢闪躲,疼的眼里蓄了满满的泪水,倔强又委屈的垂眼,目光对着诸嵘的胸口。
诸嵘:“怎么?不说话是默认了?”
言歌睫毛颤了颤,一滴泪水就掉落在了诸嵘的胸口。
“诸先生。”她小声说:“你是不是腻了我?”
她猛地推开诸嵘,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我这就走。”
她的淡粉色裙子侧边拉锁坏了,缝子也被撕开了一道,上衣倒是没坏,却因为沾湿了酒又在地毯上扔着,很脏。
她顾不得这脏,一边穿,一边掉眼泪。
诸嵘起身站在卧室门口,面无表情地盯着言歌:“你走出这里,今天开始,你妈的医院诊疗费我也不会再出。”
言歌的身体僵住,抬头,满脸泪水的瞪着他。
诸嵘笑:“人们在十字路口总是徘徊犹豫,精神骨气还是物质现实,大部分人都贪心的很,想要鱼与熊掌皆得,可惜,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有没有资格全部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