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皇帝陛下所率领的大军果然非人力所能对抗。之前诸多冒犯和不敬,还请皇帝陛下能够宽恕,陛下有什么要求,在下莫不遵从”此时的僧伽罗国国王郑重的说道。不仅仅是僧伽罗国国王如此,身边不少的人也都如此。尽管唐宋以来僧伽罗国曾经派遣过不少使臣来访过,但毕竟连藩属国也不是。可此时却没有谁再在意自己是不是一个并非臣属的独立国家了。
稍微对兵事有一些经验的人都很容易明白,这种数量十倍还是以优选对劣选的小规模交锋都以完败而告终,那就说明哪怕仅仅是张小磊身边附近这不到千余人都可以随时对整个王城展开清洗了,更别说明显七艘船上明显还有其他人了。
“现在,你不怀疑我并非东方的新朝天子了?也并不疑问为什么身为新朝的上位者却敢于出海远航?”
“一切都没有疑问了,新朝皇帝陛下有如此强悍的力量,自然国内在君主离开的时候也不会有多少异样”此时僧伽罗国的国王说道。
张小磊此时也并不客气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希望你的承诺不是场面话与客气话了。而是只要我说什么就当下不打折扣不提条件的去做什么。当然,如果你们还打算在我的话面前找托词或者借口,那我也的时间也是珍贵的,不会在你们这里过多的浪费了。”
“天朝皇帝陛下何须如此说,不论是有什么要求,我们绝对不打折扣的执行。。。”
见到不仅仅是僧伽罗国的国王如此说,身边的不少人态度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时候张小磊就直言不讳的说道:“我所提的第一个要求当然就是希望你们出动所有的力量,北伐罗依伽摩王国还有泰米尔人的地盘。我希望你们在出兵的时候不打折扣。我们的力量你们也看到了,之所以需要你们的帮助不过是为了节约一些时间罢了。如果你们打算节约余力的话,或者我感觉到你们出动的力量还不够。那我也只能先选择多花一些时间来清理这岛上的各路势力了。。。”
听到这样的话,僧伽罗王国很多上层悬着的心这才最终放了下来。“什么时候出兵?只要天朝皇帝陛下下令,现在已经集结好的大军就可以立刻动员出发,后续也会有尽可能多的人手展开行动。。。”
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张小磊笑道。
就这样在强大武力威慑的压力下,僧伽罗国的国王不得不选择在携带了随行的给养之后沿着海岸线展开了北上的行动。
当然,或许是长期武备不修的原因,整个僧伽罗国王都一带的两三万大军中虽然有的队伍还算靠谱,可也有人明显跟不上队伍,拖拖拉拉影响整个大军的行动。张小磊毫不客气的命令整个船队的火力展开猛烈的火力威慑,甚至直接出兵清洗了队尾的一些人。
如果是一个民风强悍的民族还有军队遇到这样的事显然会气愤万分。可是此时的僧伽罗国却似乎早已丧失了百年前的勇气,在这样外族人赤裸裸的暴力行为之下也只能选择臣服和按照上面的命令默默的行军。
湿热雨季下的仓促出兵是一件苦差,时不时有人因为生病而被扔进大海。僧伽罗国的国王还有上层不少人这个时候也用“很快全岛就要统一”的口号还有一些真金白银安抚着军心才勉强没有面临很可能的兵变危机。
当然,最大的依仗还是张小磊手下所率领的队伍。如果不是这一点,原本在整个岛上就处于弱势的僧伽罗王国在这样仓促的情况下展开远征,其失败的命运是可以想见的。
在行军的路上也有一些有利于南部军队士气的消息传来:大概在数日或十日以前并不算太远的时候,罗依伽摩王国的军队遭到了来到海上强劲对手的歼灭性打击,损兵两万。更进一步确实了张小磊之前的声称并不是空话,也让整个大军的士气更为振奋起来。
僧伽罗国国王之所以并没有太过犹豫的就展开远征,除了张小磊等人潜在的背书之外,就是得到了罗依伽摩王国的主力遭遇歼灭性重创的消息。如果说北面的泰米尔人还有中央山区那些山蛮未必能够通过一战而征服的话,那么相对比较开化文明的罗依伽摩王国就没有那么难缠了。
见到岸上这些人的士气还算凑合,似乎没有自己的压阵也不会中途变卦的样子。张小磊就下令在岸上督阵的近卫军官兵还有新军主力士兵们也纷纷从大船上卸载下来的小船纷纷的撤退到了船队上,航行在距离滩头大概二十多里外大概水天线附近。并在离开前叮嘱僧伽罗国的国王:在完成了对罗依伽摩王国的攻伐之后就可以挥军北上,会有更多的新朝大军赶来,一同轻而易举的荡平泰米尔人所在的地盘。
对于这种行为,僧伽罗国一些领军的将领也感觉到了一丝疑虑:如果与北面的对手交战,这些外人会不会出兵相援会如何?虽然对手的主力遭到了一定的打击和重创,可防御的情况下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过这种疑虑到没有带来太大的危机感。毕竟在南边大部分人的印象里,北面的那些对手虽然更强一些,也不会比自身强出一个层次,否则也就根本不会有僧伽罗王国在衰退后的持续存在了。
僧伽罗王国的出兵在这个时候当然也引起了罗依伽摩王国的警觉,就在大军刚刚由所动作的时候就有密探很早的通报了大致的情况。
一开始的时候,罗依伽摩王国的很多上层都提出了向天竺大陆撤退的打算,不过后来得到消息听说那支海来的强敌似乎让地面上的人从海上撤退了,不少人的心思才重新活络了起来。
“如果是那些外人打算借刀杀人,这倒也不失为我们的一个机会。岛上大部分人都不是我族的人,我们可以接受的慷他人之慨的条件明显要比南边那些人方便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