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拉。
所有人尽数围了过来。
把金怀水围了个水泄不透。
然而。
林战却没有直接让他喝杀虫剂,而上,身影一晃。
欺身到了金怀水身前。
两根指头轻盈一夹,从他身上上掏出一张支票来。
金怀水心头一惊。
头上直冒火!
这张三百万的支票,正是林家栋贿赂自己,昨天才塞进他口袋里的。
可,林战这臭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林战悠悠的道:“金坏水会长,这上面,几处字迹可是林家栋的字。”
“呃——”
不论林家栋还是金怀水,都张着大嘴,说不出一个字来。
仿佛一只长嘴大鸭子,被人扼住了脖子。
想狡辩,可,在证据面前,又不敢。
林战道:“金会长,要不要狡辩一下,我这里还有笔迹识别仪器。”
金怀水冷汗直接下来了。
还狡辩个屁呀。
认输就完了,还要在这里丢脸。
他使劲的摇了摇头。
放弃狡辩的机会。
围观的人们,纷纷唾骂:
“原来是搞破坏的呀!要不要脸!”
“臭不要脸,收受贿赂!”
“看别人赚钱眼红,存心捣乱!”
马光远再看金怀水时,一脸鄙夷,厌恶的坐到一边去,生怕离他太近,玷污了自己的名声。
而林战,还没有完。
他转身走向林家栋,问道:“林家栋,这三百万,你是从哪里来的?”
林家栋一听林战提起这茬,立时暴跳如雷。
“这三百万,还不是你这小子干的好事,你一千六百万卖给我的那个犀角杯,我只卖了我只卖了二百八十万,我自己还添了二十万,才凑够三百万,亏死我啦!”
一千六百万买的,二百八十万卖的。
林战哈哈大笑:“林家栋,你亏,也是活该,只能说明你不会做生意。”
林战手臂一举,西施忙走到场中心,递上一樽犀角杯。
林战道:“林家栋,你瞧好了,你二百八十万卖的,是不是这一樽?”
林家栋一瞅,正是自己昨天才出手的,那樽犀角杯。
“怎么会在你手上?”
见了鬼!
林战嘴角一扬,自信的道:“别看在你手上,只值280万,在我手上,至少一亿五。”
林家栋把嘴一撇,“鬼才信!”
林战道:“你不信,我当场试验给你看。”
林战把犀角杯高高举起,道:“你看清楚了,这樽犀角杯,虽说是高仿,可这也是宋徽宗御用过的杯子,你看这杯子上,有宋徽宗亲笔御画。”
林家栋眼睛一下子放大了三倍。
真是见鬼了,这犀角杯上,怎么出现一个美女图。
原来,这犀角杯,是昨天林战派鲁班去天福斋,从林家栋手里买回来的。
又让宋徽宗,画了一幅貂婵拜月图。
由鲁班连夜雕刻上去。
一下子,成了御用真品。
林战反手交给西施,吩咐道:“这个杯子,标价一亿五。”
西施声若黄莺的答道:“是,战哥。”
伸出纤纤红酥手,接过犀角杯。
人美,古玩更精美,看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
个个叹服:有这样的美人相伴,还卖什么古玩。
战哥真是艳福不浅呀,看着这样的小美女,一个赛似一个,天仙玉美人一样。
而且对战哥,个个温柔体贴,面含桃花,声似云雀。
上辈子祖坟上冒青烟啦。
西施标了价格,迈着细长如玉的大白-腿,走到柜台前,摆放。
高声宣唱:“宋徽宗御用高仿犀角杯,一亿五!”
这时,围观的人,才从西施的美貌中醒神过来。
便有人急道:“那杯子,我要了!”
“我要!我要!谁也别跟我抢!”
“老子出一亿六,谁抢我跟谁拼命……”
嘎!!!
林家栋,一亿点的暴击!
爆鸡!!!
自己二百八十万出手的,人家转手一亿五……
不,是一亿六!
零头都是自己的十二三倍之多。
这没法活了!
林少芒,就跟被雷击散架,一个傻逼似的。
眼睛里没有神了。
空洞洞的。
成了个瓜娃子。
再看金怀水,呆呆的立在中间,像被大象踩了一脚的牛蛙。
眼珠子几乎蹦出眼眶。
嘴巴大张着,合不拢。
那个犀角杯,可是自己鉴定的,告诉林家栋是赝品的。
林家栋这时才想起这一遭,一脚蹬在金怀水的屁.股上。
金怀水站立不稳,噔噔噔向前扑去。
而此刻,林战双手一较力。
一瓶杀虫剂,从中间齐齐断裂。
一掰为二。
一手揪住金怀水的脖子,大喝道:
“金坏水,你这良心被虫蛀了,干了这杯杀虫剂,治治良心。”
噗!
林占手起瓶落。
半瓶杀虫剂,直接怼进金怀水的嘴里。
金怀水脸都绿了。
一张嘴巴,被林战怼得血呼淋淋的。
一嘴的血印,掺和着杀虫剂的味道,直吞进食道。
林战一运神力,催动着那股强劲强烈的气味,直达肠胃。
帮他清洗一番。
金怀水,一脸惨绿,浑身战栗。
脸色更是无比狰狞,这一瓶喝下去,还不得命赴黄泉。
扑通跪倒,一阵阵哀号:“求求你,求战哥放过!”
林战可不想大庭广众之下,夺了他性命,要杀他,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
便飞起一脚,踹在他小肚子上。
两截杀虫剂,滚落在地上。
金怀水,像一只老狗一样,匍匐在地,蜷曲着身子。
哇哇狂吐。
林战内力深厚,刚才那一怼,把他一口牙齿尽数怼掉。
这一吐,一地血水与白牙。
特别是林少芒,看着地上的钢瓶,掰开处,断茬整齐,如同钢锯截开一般,一时惊魂飞散。
钢瓶尚且如此,要是脖子……
林少芒想想,都浑身发冷。
差一点吓尿。
林家栋更是一阵脸寒,他没想到,林战如今这么生猛。
脱口道:“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学生,怎么可以这么狠毒?”
“狠毒吗?”林战淡淡的一笑,“我林战对待坏蛋,向来只做三无好青年……”
“没好脾气,没好脸色,下手不留情!”
“何况,这些狠毒的手段,也是被某些阴毒的家伙逼迫的,没挨过打,怎么学会的揍人?!”
一听这番话,林家栋的脸,一下子煞白了。
他知道,林战的打脸,还远远没有完。
“该你了!”林战一步跨到林家栋跟前,双目里,闪过一道凛冽的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