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拉,带上那些家伙,在前面带路,艾斯翠得大人,艾米小姐,还要委屈你们了,你们就跟紧袁天罡吧,赵莹,王雅,你们两个上血色骨车,好了,少司命,你也不用仔细清理一路上的痕迹了,全速前进。”
在知道后面有教廷的人跟来后,白天行立马做出了安排,不再像之前那般,一路行进,一路小心翼翼地自己几人的痕迹。
老巫婆尔莎的木屋,那出简直不似人为的巨大空洞旁。
“安斯艾尔大人,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再追下去了,这件事必须像上面禀报。”
看着眼前的空洞,奥尔凯脸色沉重道,背后的双刀闪着红光,显示着他心情的不平静。
安斯艾尔没有回答奥尔凯,也盯着面前的空洞说道:
“奥斯顿,这种程度你能做到吗?”
安斯艾尔自己并不擅长纯粹的破坏,因此就问到此行中的最强者——奥斯顿。
比较沉默寡言的奥斯顿听到安斯艾尔的问话,终于抬起了自己的脑袋,回答道:
“这种程度的破坏,除非十个我,同时用上我的最终奥义,才有可能办到。”
十个。
安斯艾尔心情又沉重了几分,十个奥斯顿可不代表着只有奥斯顿十倍的实力,实力方面,从来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
“这么说来已经有始祖级的人出现了,看来这次必须向教皇大人禀报了,不过艾斯翠得的消息仍然要继续探查,这不仅是为了找她,更是为了寻找这么一个突然出现的始祖级人物,不然万一以后他袭击我们,我们却连他是谁都不直道,这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的事情了,你明白吗?奥尔凯。”
安斯艾尔看着奥尔凯,严肃地说到。
看着安斯艾尔严肃的表情,奥尔凯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就知道肯定又是这样,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豁出这条性命为你们带路吧!不过我的这些后辈们,就不用参与进来了,他们这次本来只是来历练的。”
说完话,奥尔凯看了一眼一旁的林夕,他所说的后辈就是她们。
“嗯,奥尔凯你说得对,我也没想到这次行动竟然这么危险,你的这些后辈是不应该在继续跟下去了。”
安斯艾尔点了点头,同意道。
“奥尔凯大人,安斯艾尔大人,还请你们务必让我们跟下去,按你们来说,这次敌人已经达到始祖级了,多我们一个人,也就多有一份力量。”
开玩笑,林夕怎么可能答应就这么回去了,这次她本来就是来打探敌人的情况的。
现在既然知道九幽队有始祖级力量,那么她就更要去查清楚了,不然随后到了真正对战的时候,指不定被打得措手不及。
况且,她怀疑这个九幽队还不止一个始祖级,这次这个空洞和之前的那条裂痕,明显不是同一个人造成的,不过这也是她的猜测。
“林夕,虽然你们的实力不弱,但是在始祖级面前还是不够看的,如果没有你们,凭我们三人的实力,如果想要逃跑,就算始祖级也不一定拦得住我们。”
奥尔凯的话很明白了,就是你们对于我们只是累赘,快点走吧!
“你……”
一听奥尔凯的话,首先忍不住的就是西奈,不过就在她刚站出来的时候,林夕就拦住了她。
“那好吧,奥尔凯大人,我们就先回去将这件事,禀告艾布特会长吧,我们走吧!”
话毕,林夕立马拉着西奈,向着来时的方向离去了,一点停留都没有,而霸钢和影也跟在两人后面一同离去了。
看着渐渐走远的林夕四人,奥尔凯道:“我们也走吧,安斯艾尔大人。”
“放心吧,奥尔凯,我相信那个小姑娘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安斯艾尔用他的左手拍了拍奥尔凯的肩膀道。
“林夕姐姐,那家伙实在太看不起人了,如果不是你拦着,今天我非得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睡才是累赘。”
西奈一边跟着林夕走着,一边忿忿不平地说到。
“西奈,老实说,你还真的不是这个奥尔凯的对手,虽然他在我们面前看起来只是一个很友善的大叔,但你知道他嗜血刀者的称号怎么来的吗?”
林夕停下来看着一脸想要吃人的西奈,有些古怪地说到。
“我管他怎么来的?我打不过他,莫非林夕姐姐你还打不过他吗?再说了,我们不是还有队长吗?最讨厌这种瞧不起人的家伙了。”
西奈鼻子轻轻一撅,很不满地说到。
“西奈,这些世界的土著强者可不能小觑,这个奥尔凯嗜血刀者的称呼,其实不是猎魔公会给他取的,而是血族,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了吧?”
林夕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西奈的头道。
听见林夕的话,西奈张了张嘴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也不傻,自然知道能够让敌人为其取这种称呼的意义,这不仅意味着血族有许多血族贵族死在了他手上,更加意味着有至少一位亲王等级的血族,死在了奥尔凯手中。
“那好吧,看在他现在还算是朋友的份上,我就不和他计较了。”
西奈低着头,仍然有些不服地嘴硬道。
看着西奈嘴硬的样子,林夕摇了摇头,笑了笑,就像看自己的妹妹一般无奈。
“那么林夕大姐头,我们真的要回去吗?”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的霸钢走了上来,皱着眉头问到。
“当然不可能,刚才只是安奥尔凯的心,正好,其实我们很多事情也不方便暴露在他们面前,况且还能让他们去帮我们先试一试九幽队。”
林夕嘴角微微一勾道。
“那我们现在?”
西奈望着林夕,脑袋上冒着问号。
“放心,我已经用我的念力在奥尔凯身上留下了印记,这种印记即使是b+级的人物也不一定能够发现,所以不用担心他们会发现,所以我们现在就先等一会儿就行了。”
“这里就是你父亲的领地吗?”
望着眼前的残破,白天行头也不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