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血红胎培育出来的妖将连一个普通人都杀不死！那个马笠明明没有一点真气波动，光凭肉身就能和我的小粉嫩打的旗鼓相当。小粉嫩连一点妖将的本领都没有，我该不会是上当了吧！
一定是钳合商会卖给我的东西是假货！这群骗子！
广白一心二用，一边守着监控画面，控制妖将躲避子弹，一边拨打钳合商会的电话。
“您好，欢迎您拨打钳合商会客服热线，我是1024编号的深夜客服。请问，有什么可以帮你？”听筒传来一个女声，用非常标准的普通话，向广白询问。
“好什么好，我现在很不好。你们卖我的血红胎是假冒伪劣产品，我要投诉你们。”
“非常抱歉，本热线不提供投诉产品的服务，投诉请拨打12315或当地工商管理局电话。”
广白楞了楞，气愤道：“你这是在敷衍我！你的工号，我记住了。我会投诉你的！”
“非常抱歉，本热线不提供投诉客服服务。如有需求，您可以来本商会驻当地办事处的意见箱中，填写投诉建议。”
“这不提供，那不提供，你这个客服有什么用。”广白恨不得把手机捏碎，这个客服说话怎么就那么气人！
“本热线，只提供咨询服务。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吗？”
转了一圈，话题又回到最开始。
“我……我要退货。”广白怀疑和自己说话的一定是不带感**彩的电脑，自己犯不着跟一个死物动气，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减少自己的损失。“你们卖的血红胎是假冒伪劣产品，我现在就要退货。”
在等待对方回复的三秒钟内，广白对这个客服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她大概又会说自己不提供退货服务。只希望她能告诉我，在哪里退货就好。如果她不说，我会一直不断地电话，让她整夜无法休息。
对就这样，她不处理退货，我就不挂电话。看谁耗得过谁。
“好的。请报出你的订单号，以及身份证号码，核对无误后，我将为您退货。”
诶？同意了？这就结束了？
广白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完全不得劲。这样一来，自己好像没有必要再和客服耗了。虽然能退货，但是内心的不甘是怎么回事？
他报出订单号和身份证号后，听见对付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很快客服就给了回应。
“尊敬的广先生，根据订单来看，你购买的是第三方出售的血红胎，不是自营店产品，是不享受七天无理由退货。”
“你什么意思！我在你网站买的东西有问题，就不能退了吗？”
“可以退，但是不能享受七天无理由退货。具体意思，您购买自营店商品，在确认收货后的七天内，无论产品有没有问题，都可以退货。但是第三方的商品如果要退货，您必须证明商品自身有问题，并保证商品外包装完好无损，不影响二次销售。”
“等等，让我想想。”广白露出便秘的表情，思索一会儿才开口：“你的说法有问题。我不打开外包装，怎么使用？不使用我怎么知道血红胎有问题。按你说的，我买了劣质血红胎，又使用了，就该自己认倒霉？”
“您的理解完全正确，如果您想避免出现类似损失，请您以后在钳合商会网上商城认证的自营店购买商品。”
“那我能不能把血红胎培育出来的妖将退给你们？”视财如命的广白，在明白自己退不了货后，转变心思，抱着能捞回一点，算一点的想法。
“非常抱歉，本热线不提供二手回收业务……”
完蛋，最后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白白损失了一大笔钱，让广白很受打击。他连操控鼠妖将的心思都没有了。
但失望过后，总是有希望在等待。
“现在，为您转接二手回收客服，请稍等。”
居然还有二手客服！感谢钳合商会，感谢1024客服！广白激动起来，失而复得的喜悦，让广白忘记自己依然损失惨重。
“您好，我是二手回收客服，编号2048，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你？”
这声音好耳熟……
“什么2048，你明明就是刚刚的1024。你不要小觑一个道人的记忆力！”广白感觉自己被当成猴耍了。“你明明可以解答回收问题，为什么还要装模作样搞转接！”
电话那头第一次出现沉默，过了一分钟，客服才开口说话。
“深夜客服和二手回收客服，是两种职位。这种职位都是我的工作，我如果用深夜客服的身份回答二手回收问题，那么我的工资就会少一份。你明白了吗？”2048，或者说1024第一次在工作中没有使用客服规定的话术。
“明白了……我干嘛要明白你！我就问你，血红胎培育出来的妖将到底能不能回收，对了还有四个赠品，也要回收。”
“本公司回收赠品是没有报酬的，您确定要回收吗？”
“谁说要回收赠品了？”广白出现选择性失忆，到嘴里的东西，怎么能白给别人！“我只是问能不能回收血红胎培育出来的妖将。”
“可以的。在核对妖将的实力后，公司将排人上门回收。”
广白松了一口气，能回收就好。
“你们快点派人来核对，妖将就在……”广白的话没有说完，就被1024打断：“抱歉，办公司不提供上门核对业务，请你将挂断电话，然后使用视屏电话功能，重新拨打客服热线，我们会安排专业老师，通过视屏通话，来核对妖将能力。”
“现在妖将不在我这里，那我等一会儿去找到它，再给你打电话。”
“啊~哈”
广白眉头一皱，疑惑道：“你在打哈欠？”
“您听错了，也许是电流的杂音，请不要在意。您购买的血红胎培育出的妖将，应该具有影像传输功能。您只需将手机摄像头对着它传回来的影像，我们的专业老师就可以分析。不需要您亲自去现场。”
“这样也行？那我先挂了。”
在几千公里之外的一幢大楼内，一名睡眼朦胧的女子放下手中的座机，哈欠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