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被激起了勇气,俯身捡起了肯尼思的来复枪,瞄准战斗中的二人,伺机出手。
葬龙脚踝微微一扭,又要上前,方少平却已经站到了他的身边。
葬龙眉头微微一皱,进而嗤笑了一下,没有继续动作。
呯!
安娜开枪了,命中了丧尸的肩膀,丧尸被击倒在浅浅的水池中,竟然紧闭眼睛开始剧烈抽搐起来。
“不能待在这里了!快走!”
肯尼思当先向着楼梯跑了过去,安娜和安德烈妻子赶紧跟上,方少平自然是紧紧跟在安娜身边,令他没想到的是,安娜竟然主动抓住了他的手,抓得很紧。
“出什么事了?”安德烈跑了过来。
“快走!”
“往哪儿走。”
浑身是血的迈克尔也跑了过来,给众人指路道:
“来这里!这里是电梯!”
众人进入电梯当中,方少平知道葬龙很想将安娜给推出电梯,所以他直接拽着安娜进入到了电梯最里边,让葬龙无从下手。
电梯关闭上升的时候,安娜突然上前,抓起了肯尼思受伤的手臂:
“让我看看你的伤我需要帮你缝合。”
正说着话,电梯门开了,方少平微微眯起了眼睛,安娜等人则是大吃一惊,因为有三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方少平知道,又是三名剧情人物出现了,他们是超市的三名保安,其中的头头,那个有些明显黑胡子的家伙,名为j,这家伙脾气暴躁,一身的流氓气息,开始会给安娜等人带来很大的麻烦,后来被集体影响,也逐渐有了一定的牺牲精神。
果然,j拿枪指着众人,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去别的地方。”
迈克尔诚意解释着:
“我们只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
j目光发冷,直接把枪上膛道:
“大概你没有听清楚我说的。”
“我们没别的地方可去了。”迈克尔直视着j的眼睛,认真道。
j的目光愈加阴冷: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地方,滚开!”
他旁边的黄发保安则是讥讽着:
“是你们毁了楼下的家具店。”
安德烈也是个暴脾气,他指着身后的妻子道:
“听着,我太太身怀六甲,我们再也跑不动了。”
迈克尔也赶紧补上一句:
“那些僵尸就在下边!而且,他的手”迈克尔指的是肯尼思正在流血的手。
j目光转向了一直不发一言的肯尼思,他直觉这个家伙才是最有威胁的人,他朝着肯尼思的胳膊上瞥了一下头,回应道:
“这都与我无关,是你们自己的问题。”
肯尼思终于说话了:
“我踢扁你就与你有关了。”
j直接把枪对准了肯尼思的脑门:
“嘿!混蛋!我的枪正对着你!”
j旁边那个年龄最小的保安有些吃不住劲了,在j身边轻声道:
“他是警察。”..
“那又怎样?”j外边显得寸步不让,但其实心里也开始犹豫了,他知道,这些人如果开门出去,肯定会被僵尸撕烂的,所以他们肯定不会出去,只能选择与自己等人拼命。
而他们有两把枪,自己这边虽然是三把枪,但自己是站在中间的,一旦开枪,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
安娜趁机给了j一个台阶下:
“我们绝对不会惹麻烦的,请让我们待一会儿吧!求你了。”
j目光挨个扫过众人,终于松口,缓声道:
“好,我相信你们一次,慢慢出来,把枪交给巴特和特里。”
“别交枪!”肯尼思绝对不会把依仗交到别人手里。
“你疯了?”安德烈的神色也非常不善。
j看肯尼思非常不顺眼,直接举枪指着他,讽刺道:
“你可以去考利特旅馆,大鲨鱼!”
“怎么样,想去么?”
“来吧!”j示意众人赶紧缴枪。
安娜转头看向了方少平,眼神似乎是在询问他该不该交枪,方少平轻轻点了点头。
安娜再不迟疑,当先走了出来,方少平立即跟上。
“嘿,别把枪给他!”安德烈大声提醒着。
他背后的妻子则是用手拽了一下他,示意自己挺着大肚子实在是太累了,而且还又饿又渴,当真不想继续对峙下去了。
“fuk!”
安德烈骂了一句,黄发保安巴特,则是上前一步,将他手中的手枪收了起来。
“明智的选择。”j点了点头。
众人来到保安室中,大屏幕上正在放着即时新闻。
“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血流成河,横尸遍野,到处都火光冲天,我们现在回到现场”
屏幕上开始出现一幕又一幕近距离的丧尸吃人事件,当然,警察和军队已经全面出动了,看到丧尸格杀勿论,很多居民也拿着棍子,把丧尸活活砸成一滩烂肉。
“行了,该走了。自己找电视看,快点,该走了!”j绝对不希望这些人在自己的地盘上拥有人身自由权。
“请问,这里有洗手间么?”安德烈的妻子问道。
“不行,你得待在这儿。”j否决了。
安德烈极度不爽道
“那你的说我们该在哪里撒尿?”
“好吧,洗手间在角落那边。”j想了想,与到处都是尿骚味比起来,还是让他们去的好。
“特里,跟着他们!”
那名年龄最小的保安连忙跟了上去。
疲惫的众人则是找地方坐着,电视上依然是现场报道。
“我是23v有线新闻的比尔维伯特,我现在在收置场采访卡西尔警长。”
随着画面一转,众人才知道什么是收置场,原来就是聚堆焚烧丧尸的地方。
记者问一位带着墨镜的警长:
“怎样杀死这些丧尸?”
“只需爆他们的头!”警长自信满满:
“爆头就能将它们彻底击毙,然后再将之焚毁哦丹尼,给那女的补一发!看,她还在抽搐!”
安娜正在给肯尼思包扎,方少平在其身后寸步不离。
j把一盘钥匙递给了巴特:
“药箱在急救室里,带她去吧!”
而葬龙则是慢悠悠转到了洗手间,从门缝中,看到了,安德烈,推起了她妻子的左臂衣袖,上面一道比较浅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