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无情‘欲’哭无泪,父亲话音刚落,这边都开始改口了,怎么办?自己一直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这事要是成了,以后要谋杀亲夫吗?
这时刀非刀已经收回了念锁,刀无情也乖乖坐在那里。。。
她还是识大体的,今天有重要的事,不能因小失大。
孟野看着手里的大叉子,对刀非刀说:“这个还给你,算是见面礼了。”
众人一齐恍惚……
这一定是对刚才自己这一方拿捏狼家的报复!一定是!太看不起人了,拿别人的东西,‘弄’坏了再还给别人,还说是提亲的见面礼。
刀非刀也在心叹气,他将已经没有电光缠绕的半截巨叉子化为真气,收回丹田。看来狼家是他刀家的克星啊!
这巨叉子他还真得收回,不然半个丹田都空了,这“见面礼”说重吧有点随意,说随意吧份量很重,而且特有诚意。
他行走江湖靠的是这巨剑。
无言独坐轮椅,剑如叉。
赖以活命的武器被人缴了,还说啥。
他稳了稳‘精’神,礼不礼的不重要,孩子幸福好,他不是俗套的人,沉声说:“好了,儿‘女’‘私’情先放一边,你们事后‘交’流,狼霸呢?”
孟野有点不太能控制自己,又看了刀无情矫健的美‘腿’一眼,努力回到正题,思索着说:“我猜他应该是毒了。”
“毒?”牛爷和汪校长齐呼。
孟野挑重点,把狼霸和‘花’木耳的接触讲了一下,从昨夜和今天的忍不住约会,到口无遮拦。当然没有说狼霸的具体谈话内容,因为涉及到灵丸和他砍杀石家人的事。
他还记得刚刚刀无影说过,狼家和刀家的关系还不是朋友。
听到狼霸毒,刀家人的神情非常古怪,他很难一一分辨。
.
孟野让众人等待,自己跑了出去,将狼霸和‘花’木耳从无极山河图拿了出来,又一手拎一个回到客厅。
刀无影检查了一身是血,肢体不全的‘花’木耳后,疑‘惑’地说:“国安九科的狙神枪?他们和你们狼家看来要全线合作了。”
孟野对这话也不好否认,毕竟苟科长在电话里都约他去玩炮了,于是拍了拍冰箱说:“这是狗科长让人送的。”
刀家人看了看冰箱,又看了看手里还没吃完的冰淇淋,都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话可信度有多少呢?国安九科的头儿,送了一冰柜的冰淇淋,这事听起来不太靠谱啊。
“好事,至少说明你们狼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刀非刀沉声说,这话也不假,因为狼家确实只有一个人能打的,是孟野。
“少爷,连你都治不好吗?”牛爷跪在像死猪一样的狼霸身边,又哽咽了。
“不是化学毒素。”孟野回答,他看着刀非刀问:“老丈人,你知道他怎么回事吗?”
“臭小子!老丈人是别人对我们之间关系的叫法,不是双方的称呼。你可以叫我爸,或是以后再改口,先叫刀叔也行。”刀非刀已经发现这个‘女’婿似乎不太懂现代礼仪。
坐在一边的刀无影苦着脸想说“孟野在你们来之前是叫我刀叔的”。
刀无情则咬牙不语,一直在克制自己,想收住身的杀气。
这边都讨论改口的问题了,她还是想杀了这个‘逼’她听墙角的人。
刀非刀娓娓地说:“如果我没猜错,这是‘淫’毒,有个名字叫情伤。‘花’木耳小时候被炼‘成’人蛊,专用来‘迷’‘惑’别人。她二八年华时,用过几次这个,这十几年倒是老实了。”
“蛊?”孟野又听到这个词了,记得第一次听还是在医院里给龚若烟治病时,‘花’语柔问是不是蛊虫。
他不知道蛊是什么玩意,表面的理解:蛊虫,是虫子。
于是他皱眉问:“狼霸和一只虫子啪啪个死去活来?”
刀非刀如果有手的话,肯定会抚一下额头,“蛊也可以是人,不一定是虫子。”
汪校长疑‘惑’:“刀,你说‘花’木耳年轻时用过,为什么我们都没听说过?江湖只说她叫‘淫’毒‘花’,没人提过这名字的来历。”
刀非刀独眼低垂,缓缓说:“因为她是在国外对我们刀家用的,当年我们刀家出走,他们依然不肯放过,一直派人‘骚’扰分化。”
“结果呢?那个被‘迷’‘惑’的人呢?”孟野问。
“三个都被我杀了。”刀非刀坚定地说。
“救不了?”
“这情伤之毒,像毒瘾,是‘精’神依赖,我们试过很多办法,但那毒之人像个泰迪狗一样,无时无刻不想找她解馋,阉掉了也没用。”刀非刀说话时,独眼有一丝痛心。
孟野蹲下身子,再次仔细地检查狼霸的身体,包括大脑和雄‘性’‘激’素分泌系统。‘欲’望是受体内化学‘激’素催动的,他想检查睾酮素是否有异。
但一切都正常。
狼霸体内‘激’素水平没有任何异样。
.
郁闷,一郁闷他烦,在末世和他一起战斗的兄弟们都知道,孟野一烦,那结果很可怕。
他不是因为担心狼霸而烦躁,而是因为看不懂而郁闷。
孟野把半死不活的‘花’木耳‘弄’醒,用“‘荡’体.炼人”修复了她的肺叶,又轻度修复了她的小腹部以及里面被打烂的肠子。
这时的‘花’木耳丹田已经被“小炮弹”轰碎,理论不能做出任何攻击,和普通人无异了,孟野这么做,是不想她死。
然后不太血腥的非人‘逼’供开始了。
没有手撕‘肉’,没有电击敏感处,“‘荡’体.炼人”最小程度之全身痛感神经共振。
这是一种深层次的折磨,听起来一点也不吓人。但感受起来是另外一回事了。
‘花’木耳全身颤抖‘抽’搐,像被放了血还没死透的‘鸡’,眼泪口水横流,却被控制着发不出声音,连大小便通道也被孟野关了起来,想失禁也不能。
忍不了痛苦的‘花’木耳开始撕扯自己的皮‘肉’,先是扣烂了自己的脸,然后完全撕开手背的皮‘肉’,又把手伸向自己的喉咙。
孟野限制了她的自由行动能力,让她只能感受痛苦,肌‘肉’里的、内脏里的、骨髓里的、大脑里的。
每一处的痛都让她窒息,只是十秒不到,‘花’木耳已经汗湿衣襟,双目滴血。
她连咬舌头都做不到,本来无巨大的‘精’神冲击会让人类大脑保护‘性’休克,但在孟野的‘操’控下,这些都不会发生。
‘花’木耳不断颤抖着,‘抽’搐的身体时而蜷缩时而蹬直,因为强烈的胃痉挛而呕吐不止。
没有人再吃得下冰淇淋。但也没有人求情,特别是刀家人,因为这个‘女’人,他们亲手杀掉了自己三个亲人。
但刀非刀的独眼明显闪烁了几下。
五分钟后,孟野停下了刑罚,面无表情地看着‘花’木耳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