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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点醒别人的话，可那一双眼眸，却没有丝毫的焦点，恍惚如雾。
到底他是站在岸边的佛，还是陷入苦海中的挣扎者，找不到方向呢？
钟馗抱拳感激道：“多谢大圣提醒，下一次，我一定会注意。”
孙悟空愣了下，随即摆手笑道：“钟馗兄，你为人耿直，不善言辞。若是让你跟那些孤魂野鬼说来说去，恐怕有失你天地第一抓鬼天师的身份。刚刚俺老孙，不过是给你说笑话而已。”
“哦……”
钟馗神情僵硬几分，呆呆望着，不明其意。
小狐狸嗔怪瞪了一眼，玉手轻扯下孙悟空的衣袖，檀口张启：“猴子，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嘛！”
“呵呵，不好意思，刚刚是俺老孙的不对。”孙悟空忙赔礼道歉，他说话的时候，双眼已经没有焦点，恍惚的就像是失去三魂七魄。
这让小狐狸十分不喜欢，觉得孙悟空十分没礼貌，可又对孙悟空无可奈何。因为那恍惚双眸，不仅是没有焦点的朦胧，而且还是一层朦胧犹如烟雾般的忧伤。
很少，看到猴子会这般的悲伤。
“呵呵，大圣何须客气。”钟馗倒是微笑道，没有再去纠缠。
孙悟空目光重新落在那妖洞口：“现在也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钟馗兄，难道你就不想看看，这怪物的背后靠山是谁呢？”
升起来的朝阳，照耀在孙悟空的身上，温和光芒，犹如佛光。
“这倒是不需要，我来这里是抓拿孤魂野鬼，又不是降妖除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