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北仓风二爷都说先去休息了,那么北仓抿天自然是什么话都没有了。
让他怎么做他怎么做就是了。
在车上北仓抿天就订好了酒店,然后一行人不一会儿的时间就到达了酒店了。
北仓高帅到了房间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北仓风来到房间坐在了沙发上,淡淡的说道:“抿天,通知黑寡妇,我要在这里见见她。”
“什么?”
北仓抿天一愣,要见见她?
怎么有点谈判的意思呢?
“我说通知黑寡妇,让她过来一趟?”
北仓风重复了一遍,不过说话的语气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是是。二爷,我这就去做。”
北仓抿天真是有些不理解,但是二爷让他去做,他也只能去做,毕竟他只是一个管家,一个北仓家族的做事儿担当。
他按照北仓风的吩咐,找到了黑寡妇的电话,然后就拨打了出去。
杨慧此刻刚刚回到家在浴室冲了个澡,准备补一觉,这个时候电话就响了起来。
看了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杨慧心里就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了。
“哪位?”杨慧道。
“黑寡妇,前几天我们还见面了的,你这么快就忘了吗?”北仓抿天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是非常痛恨黑寡妇的,当然最最最痛恨的那就是王强了,因为是王强把他的脖子踹进腔子里面的。
导致他走起路来像一只老乌龟一样,遭人白眼。
“北仓家的人?”杨慧听到这个声音好熟悉,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哈哈,正是。”
北仓抿天说道:“我们北仓家二爷现在已经来龙江市了。他来这里专门就是为了五行轮碎片的事儿,当然刨了他们家祖坟的事儿他也要跟你一步算清楚。现在二爷就在华旗饭店二十三层等着你。你现在马上过来。”
“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杨慧冷哼道。
“你也可以选择不过来。但是我想那样会伤及很多无辜的。你也不想你的人死的死伤得伤吧?”北仓抿天道:“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希望一个小时之后我能见到你。”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杨慧寻思了片刻就把电话打给了王强了。把事情的大致跟着王强说了一下,就补充道:“王强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过去?”
“杨姐我看你是太觉得北仓家是回事儿了吧?一说到北仓家的人让你过去,一无形中增加了很多压力啊。其实你只要想想,这对咱们来说是一个机会啊。你不是见北仓家的人怎么解释明白这个误会呢?这样,带着闷葫芦,村上冈本还有那个龙利,一起过去。”
“好。我听你的。”
“还有,我也马上赶过去。杨姐,记得任何时候,没有人能欺负了你,谁欺负了你,我就要谁的命!”
王强霸气十足道。他不是哄女孩子开心,他说这番话都是真心真意的。
杨慧虽然过了青春少女的年纪,但是听到王强这些话还是很动容,心里面觉得暖意融融的,仿佛一切的压力都烟消云散了。
按照王强说的,杨慧带着闷葫芦,村上冈本、龙利就直奔着华旗饭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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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强这边则是叫上了信号一起过去,因为信号手里面有窃听到的证据还有偷拍到的视频,这些东西都是铁证到时候容不得他们不相信。
王强、杨慧等人无巧不巧的在华旗饭店门前回合了,他们一起上了楼去见北仓家的“二爷”北仓风。
坐电梯上楼的时候,杨慧也简单的跟王强说了一下关于北仓家的事情,王强只是不住的点头听着,其实他比杨慧知道的更多。
一个透视眼,那知道的不比杨慧多吗?
“听说,这个二爷,北仓风的实力已经超过了宗师境界了。”杨慧叮嘱的说道:“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咱们还是不要跟他们交手的好。”
“化凡吗?”
王强笑了笑说道:“我还真没见到过这种实力的人呢,还真是想见识见识。”
“等你也到了化凡,你不就见识到了吗?何必现在着急见识这个。”
杨慧看着王强自信的笑容,她也是微微一笑,她就喜欢王强这么自信。
叮。
电梯门打开了,杨慧、王强就见到了站在电梯门口等待的北仓抿天。
“该死的。”
北仓抿天见到王强的那一刹那,就狠毒的盯着他看了看。不过王强倒是不以为然,看就看呗,他最喜欢被人看不惯他就干不掉他的眼神儿了。
他甚至还气人似的吹起了口哨。
次奥的!
北仓抿天走了过去:“有你好受的。来吧,黑寡妇,王强这边请……”
“奴才,头前带路。”王强嬉皮笑脸的道。
“你说什么?”北仓抿天攥着拳头,气势汹汹的道。
“我说,狗—奴—才!听清楚了?”
王强仰着头道。
“你特么的。你给我等着。”北仓抿天要紧了牙关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不是王强的对手。
“等着干什么啊?有本事现在冲着我来啊?”王强勾勾手指头道:“来啊,狗奴才。”
“我先让你得瑟一下,等一会儿有你好受的。”北仓抿天心里嘀咕着,大步的往前走去,他不理会这帮人了,因为他觉得有些尴尬。
毕竟人家王强都叫号了,这边却是一下子萎了,这很让人耻笑的事儿。
杨慧冲着王强挑起了大拇指,然后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不愧是我男人。”
“什么?”王强道。
杨慧瞪了王强一眼。
“我真没听清楚。”王强嬉皮笑脸的道。
“没听清楚就算了。”
杨慧跟着北仓抿天走了过去。
跟着狗奴才来到了一间总统套房,屋子里面有几个人正伺候着一个穿着衬衫的中年男子喝茶。
这男人不用问了就是北仓风了。
“来了这么多人?”
北仓风抿了一口茶水,然后说道:“既然都来了,那么就坐吧。咦,这三位什么情况,为何还绑着手啊?这不是闷葫芦了吗?这是押着他负荆请罪来了?”
北仓风说着话,就点了点头笑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