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王一贴’进来,大家都笑了:“来的好,你来的真好,王师父,你极会说古记的,你今天就说一个给我们小爷听听。”‘王一贴’陪笑着说:“正是呢!哥儿你可别睡,仔细肚里面的好奇虫作怪。”
说着,这满屋里人都笑了,贾宝玉也笑着起身整衣,这是一个人的礼貌问题,‘王一贴’让他的徒弟们快去泡了上好的茶来。一旁的茗烟说:“我们爷可不吃你的茶,就连这屋里坐着还嫌膏药气息呢!”一股子药味,自己都受不了,何况是爷呢!
‘王一贴’只得解释了一下:“我可没当家人的,膏药我从不拿进这屋里来的,要是我知道哥儿今日肯定的来,我一定提前三、五天就拿香熏了又熏的。”
贾宝玉听了,觉得他说的很对:“可是呢!我是天天只听见你的膏药好,可是你到底治什么病?”‘王一贴’mō了mō自己的胡子,很神秘的笑了笑
“哥儿若问我的膏药,那就说来话长。这其中细理,我是一言难尽。这药一共是有一百二十味,用起来那是君臣相际、宾客得宜、温凉兼用、贵贱都能用的良方。”
“内用的话调元补气,开胃口,养身子,宁神安志,去寒去暑,化食化痰,外用的话中和血脉,舒筋络,出死肌,生新肉,去风散毒。其效如神,贴过的人是众人皆知。”
贾宝玉是一脸的不相信:“我不信一张膏药就治这些病,那我问你,我知道是有一种病,你可以也贴的好么?”‘王一贴’想了想后说:“百病千灾,我的药是什么都治的,我看过的人,无一不生效。若不见效,哥儿只管揪着我的胡子打我的这张这老脸,拆我这庙如何?您只说出病因来。”
贾宝玉觉得这人真的口气很大,便有意刁难了:“你猜,若你猜的着,便可以是贴的好了。”‘王一贴’听了,寻思琢磨了一会便哈哈大笑起来。
“这倒是难猜,只怕我的膏药到时候是有些不灵了。”贾宝玉只得是命李贵等人说:“你们且出去散散心,这屋里人多,我觉得是越发蒸臭了。”
李贵等人听说,只得是都出去自便,只留下茗烟一人。这茗烟手内点着一枝梦甜香,贾宝玉命他坐在身旁,可是却倚在他身上。‘王一贴’心有所动,便笑嘻嘻走近前来。
然后就悄悄的说道:“我可的猜着了哦!想是哥儿如今有了房中的事情,要滋助长xìng的药,是不是呢?”这话犹未完,茗烟先呵斥了:“该死,掌嘴!”
贾宝玉是一脸的茫然忙问:“他说什么?我听不懂。”茗烟长舒了一口气说:“你可别信他胡说。”唬的是让‘王一贴’不敢再问,只转了话题。
“我猜不到,请哥儿你明说了吧。”贾宝玉便问:“那我问你,可有诶有治女人的妒忌病方子没有?”‘王一贴’这一听说,拍手叫绝:“这可不得了,不要说没有方子,我就是听也没有听见过的。”
宝玉笑了:“这样的话,那还算不得什么。”‘王一贴’心里便慌了:“这贴妒忌的膏药我倒没经过,不过我倒有一种汤药或许可以医她的病,只是慢些儿,不能立竿见影的有验。”
“有什么汤药,可是有怎么吃法?”贾宝玉很急的问,‘王一贴’这下子到是不急了:“这叫做‘疗妒汤’,你得用极好的秋梨一个,二钱冰糖,一钱陈皮,水三碗,梨子熟了为度,每日清早吃这么一个梨,吃来吃去也就好了。”
“这也不值什么,只怕未必见效。”贾宝玉很嫌弃他开的方子里面没有好点的药材。‘王一贴’解释了一下:“一剂没有效果,那就得吃十剂,今日无效那明日还得再吃,今年无效就得吃到明年。横竖这三味药都是润肺开胃不伤人的,而且是甜丝丝的,又止咳嗽又好吃。吃过一百岁,这人横竖是要死的,死了还妒忌什么?那是不是就是见效了。”
说完贾宝玉、茗烟都大笑不止,笑骂“真是个油嘴的牛头”。‘王一贴’说:“我不过是闲着解你们哥儿的午盹罢了,这有什么关系?说笑了你们就值钱了,我实话告诉你们说,我连膏药也是假的。我要死真的有药,我还吃了作神仙呢!我要是有真的,何苦是跑到这里来混?”正说着,这吉时已到,有下人去请贾宝玉出去焚纸钱、散粮、散福。
和尚们的功课完毕,贾宝玉一行人才进城回了贾家。那时贾迎春是已经来贾家了好半日,贾迎春见王二太太便哭:“我不信我的命就这么不好!从小儿我就没了娘,幸而在婶子这边是过了几年心净日子,如今怎么就偏又是这么个结果?”爹爹好奇怪,干嘛要在二婶面前哭呢?爹爹也不给自己说个明白。
王二太太是一面解劝,一面问她随意要在那里安歇。贾迎春按照自己老爹的吩咐说:“我刚刚的离了姐妹们,我是眠思梦想的,这二来我还记挂着我的屋子,还得在园里旧房子里住得三、五天,我就是死也甘心了,只是不知下次还可能得住不得住了呢!”
王二太太忙劝道:“快休的乱说,你爹爹可是为了你好,否则怎么会带你去庄子里面是玩耍?你又何必说这丧话让我听了难过。”然后王二太太命人忙忙的收拾紫菱洲的房屋,然后就命贾迎春的姊妹们陪伴着。
不过这王二太太却又吩咐贾宝玉:“不许在老太太跟前走漏一些风声,倘或老太太知道了这些事,那都是你说的。”贾宝玉知道自己老娘的威武,只得是唯唯是从。
贾迎春是仍在自己的旧馆安歇,众位姐妹等人见了是更加的亲热异常。一连是住了三日,才往邢夫人那边去。先是辞过贾母及王二太太,然后与众姊妹分别,只是面子上是更加的悲伤不舍。
还是王二太太、薛姨妈等人是安慰劝解,才止住了眼泪过那边去。然后是又在邢夫人处住了两日,邢夫人本就不在意贾迎春的生死,反正又不是自己生的,自己干嘛要去顾她的死活?要不是老爷还念着她是自己的血脉,才记在的名下。
这次的计划,本来是不打算要她的,因为贾迎春根本就没养在自己跟前过,怕是会坏事情,只是贾琏自己坚持,所以才有了贾迎春的哭诉之旅。
贾迎春是谁?她按排行是荣国府的二小姐,她的父亲是贾赦没错,可是她的亲娘不是邢夫人,但是记在邢夫人名下。因为她的亲娘是贾赦的妾,在她很小的时侯就死了,是死在谁的手上,连邢夫人都忘记了这么一件的往事,反正在贾家莫名其妙死的人多了去了。
按理说她和贾探春的身份一样,可是就一点,太过的老实无能,懦弱怕事。大观园里,每次的猜mí做诗活动中,贾迎春都不如其她姐妹们来得快,来得奇巧,很是的沉默,谁也不知道,她想的是究竟是什么?
而且不知道她的保护sè是太成功了吗?在众人的眼中,贾迎春在为人处世上,也只知退让,任人欺侮。她的首饰攒珠累金凤让她的奶嬷嬷是拿去赌钱了,然后又适逢过节要戴,但是她却不闻不问。
丫头们看不过去,替她催要,可是她却说:“罢了,罢了,罢了!替我省些事吧!我是宁可没有了,又何必生事。”这样的一个傻、懦弱的女子,邢夫人不明白为什么贾琏会那么在意一个庶出的姐姐。
贾家的人会出傻子吗?答案是不会,这贾迎春从小就看懂了一切,她不想成为别人的棋子,所以她装傻、装不计较,否则自己房中的事情怎么会弄得整个贾府皆知?她不想成为联姻的对象,因为元春的心里苦,或许就自己能看的出来吧!
果然,这二婶没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了,而且这个时候自己的父兄还很宽容,这贾迎春真心的谢谢他们,这大房才是自己的家!原来自己的奶嬷嬷从来就没有骗过自己,有家的感觉真好。
知道贾迎春是装的后,林承婉真心的笑了,这贾家的水、贾家的人,都是不简单呀!自己以前真的是小瞧他们了,自己的人马、自己的盘算都好了,只是系统你派的替代我的人呢?怎么还不出现?
而就在这个时候,林府外面迎来了两个迟来的客人。“告诉你们小姐,少爷,他们的客人到了。”一个身上浑身恶臭的和尚很无所谓的让林府下人去进去通传。
他们能认识小姐,少爷?还真不是怪自己眼界小,看不起他一个出家的和尚,有能耐你弄个好点的行头再来吧!林府的下人虽没有说话,但是他们的行为都在证明他们的看不起。
气的两个和尚是相视一眼,准备硬闯林府了。“林府重地,怎么会允许你们硬闯,还不跪下。”林承婉的话音一落,两个的和尚的膝盖就很软的跪倒在地。
此时的林承婉是笑的很是的开心,这找茬的,终于是上门了,真是无聊死姑奶奶我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