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还在继续着。
羞红满面的凤菲霜，身体已经本能有些抗拒姜一诚的治疗，亦或者反过来说，有点想要接受更多治疗，更甚至想要治疗得更加彻底。
这种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觉，最为难受，也最容易让一个女人失去理智。
看着这种状态的凤菲霜，姜一诚觉得很是好笑，总觉得对方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天啊，被他治疗，是那么可怕的一件事吗？
他情不自禁放开手，不再按--摩，却是直接拍了下去。
一巴掌！
两巴掌！
……
哦，不是在打脸，而是在打球。
凤菲霜猛地叫起来：“你在干嘛？”
“啊，我在治疗呀。你可能不知道，距离第二次治疗的时间有点久，会让治疗的效果大打折扣，所以这次必须下重手，那就是通过拍打的方式……你放心，我会小力点，不会弄疼你的。”
借口这东西，姜一诚随口就能拈来。
凤菲霜愣是无话可说，对方这回答，好有道理的样子。
在忍受了姜一诚足足13下拍打之后，她已经羞愤难当。
没错，姜一诚每拍一下，她都忍不住帮忙数了起来，因为那拍打很有节奏，很有韵律的样子。
这个时候，看着姜一诚那认真的脸上，似乎带着某种浓烈兴奋欣喜的神色，她忍不住想到前两天，王秋色打电话问她的问题。
那什么会不会答应姜一诚，做他女人的问题。
后来她仔细想了想，应该是愿意的。
但那时候她也相信，永远不会有对姜一诚说出口的一天，然而现在，恍惚中的她，情不自禁就说出了口。
“那个，让我做你女人吧？”
当说出这句话后，她自己都愣了一下，怎么就变成花--痴一个？
正沉迷于打球乐趣的姜一诚，这会小手怎么也拍下去，直接变成了抓。
他吓了一跳，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凤菲霜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但话已经说出口，此刻否认只会显得自己心虚胆小。
何不趁着这个机会，试上一试？
如果不表白，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
这么想着，她反而轻松了许多，认真道：“我知道我在说什么，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
姜一诚望着娇--羞姿态的凤菲霜，明白对方已经被他的大手给征服，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
本以为，这辈子也就吃吃凤菲霜的豆腐而已，但现在，有人恨不得把整副身心都送给他。
他眨了眨眼，没有被冲昏头脑，而是理智地问道：“你可知道，我有其他女人？”
“我知道！”
姜一诚知道这问题是多余地，重新问道：“那你可知道，我的女人不止一个？”
“这个我也知道。”
凤菲霜认真地望着姜一诚，表示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在那个电话之后，王秋色还有打电话给她，和她诉说了许多。
所以王秋色是姜一诚女人的事情，还有姜一诚有好多女人的事情，这一点凤菲霜都已经清楚。
本来因为王秋色，她决定放弃姜一诚，但既然姜一诚有那么多女人……
“多我一个，也不算多不是吗？”凤菲霜不由得这般说道。
姜一诚很是欣慰，最喜欢这种有觉悟的女人。
他松开手，不再打球抓球，而是直接躺在对方身旁，缓缓说道：“你很有觉悟，但还没到让我接受你的地步。”
“为什么？”
凤菲霜猛地坐起来。
看着身旁躺着的小男人，她有些头脑发晕。
她对自己的这份美貌无比自信，还有这成--熟的身体，尤其是上面这过分的胸怀……
在她主动表白的情况下，竟然还有人能够拒绝，给她发好人卡？
这不科学！
作为一名本职工作是和悬案打交道的大队长，凤菲霜必须追问到底，不断问出为什么。
而姜一诚也并不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取得这份爱情的主动权，让凤菲霜为他做出某种承诺。
他拒绝的愿意很简单，就跟之前让所有女人选择是一样的道理。
他缓缓道来。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人，你会怎么办？”
“你怎么可能不是人……”
和其他女人一样，凤菲霜也是这样的想法，但马上她就猜测。
“难道你是超人？还是说，你是来自天上的神仙？很有可能啊，否则你怎么那么厉害？”
听到这猜测，姜一诚直接就笑了出来。
原本很是严肃的场合，因为这无厘头的猜测，因为他的忍俊不禁，直接变得很是轻松。
姜一诚也不卖关子，直接道明他的身份。
“虽然我有超人的能力，但我并不是超人。虽然我有神仙般的技巧，但我也不是神仙，我，只是一个僵尸，一只人见人恨的黑暗僵尸。”
这话已经够直白了。
但凤菲霜和其他女人一样，怎么可能相信？
就跟姜一诚觉得超人神仙是无厘头的猜测，凤菲霜也觉得姜一诚是僵尸的说法，是无厘头的搞笑。
“真不信？”
“不信！”
“……”
姜一诚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得露出獠牙，才能说服这些爱他的傻女人。
他让凤菲霜注意着他的牙齿，下一刻，那原本和正常人类无异的牙齿，突然间冒了出尖角。
近在咫尺的凤菲霜，原本还抱着看戏的心情，然而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不仅不怕，反而凑上前，想要仔细观察，甚至用手碰了碰。
“你你你，你真是僵尸？”
直到确认这獠牙是真的，凤菲霜彻底颠覆了自己的认识。
然而她没有害怕，反而是问道：“僵尸会吸血吗？如果没有血吸，会不会感到难受？”
“自然要吸血，如果一直没血吸，难不难受我不知道，但一定会很虚弱。”姜一诚想了想，认真地回答起来。
说实话，从一开始到现在，很少有机会，让他尝试饥饿的感觉，所以他并不清楚，没血吸的日子，会不会很难受。
“那么，你害过人吗？”凤菲霜有些紧张地问道。
对于这问题，姜一诚想了想，还是说道：“我只能说，我杀的都是坏人，如果杀坏人也违--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