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白坚持,宋赔本关上车门对老白道:“那你得小心点啊。”
“你怎么了?”马小伶关心地问王凡,她瞥见王凡眉头紧锁,王凡小声道:“我刚才见这个老白头,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
马小伶也回想老白头面相是凶兆,但是刚才宋赔本让老白上车,他都不上,看起来那是个倔老头,但愿两人都看错了。
回到酒店,王凡一头扎在床上,再也动不了,他直觉得浑身发冷,那股刺骨的冰寒来自内心。“小玉,小玉。”朦胧中王凡又看见小玉的身影,她就坐在自己的面前,抚摸他的前额道:“你怎么烧的这么厉害啊。”
王凡拉着小玉的手问道:“小玉,你现在在那?”小玉却不理他,掏出支针扎在他的手背上,还说:“打了这针,你就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凡醒过来,瞥见朝阳从窗户投射到马小伶的小脸上,马小伶擎头坐在他的床前,双眼紧闭睡得正香嘴角正在动,好像在吃东西。
床边还挂着点滴架,架上有个空瓶和长长针管,而自己的右手上贴着像皮膏。王凡心想,马小伶一定昨天晚上一宿没睡,还为自己请了大夫打了点滴。
自己昨天晚上下到深井,受了阴寒,要不及时打点滴,怕是死定了。
望着马小伶的小脸,王凡心道,无形中她又救了自己一命,最难消受美人恩,他该如何回报她呢?
叮叮!王凡的手机响了,手机的铃声也惊醒了马小伶。马小伶睁眼见王凡醒过来,忙捋下头发,又试下嘴角,怕流出口水让王凡笑话。
但是王凡正听电话,这是宋赔本打过来的,只听他开口问道:“大师,怎么样了,好点没。”
王凡回道:“好了。”“昨天晚上,你把我们吓坏了,你身上如火碳一般,还满嘴说胡话,拉着小伶的手喊小玉,小玉的。这个小玉,是你的女朋友吗?”
听到这个问题,王凡回道:“宋叔,不要在意这种细节,昨天是您给我请的大夫吗?”
“是啊,李大夫可是我的老朋友,要是别人啊,真请不动啊,李大夫上了一天班,都睡了,让我给叫醒。不过人家啥也没说过,我要给钱,人家也不要。等这里的事完了,我得上门拜谢他。”宋赔本的话让王凡很感动,他觉得自己也得跟着宋赔本是拜访下救命恩人。
“大师啊,今天上午护城河那出事了,昨天我们碰到的那个老白头,有人在河边找到他的尸体了。”宋赔话锋一转,老白头死了,王凡一惊,看来昨天晚上他和马小伶都没看错。
老白头确实撞上凶煞,王凡接道问道:“你是怎么死的。”“王明他们去现场,说老白头是淹死的。”“王明?”“就是昨天到古宅的那个警察,他们现在还看现场呢,他这是偷着跟我说的。”宋赔本给王凡解释道。
王凡听了对宋赔本道:“淹死的?我能去看看吗?”宋赔本没想到王凡要来,不过他立刻答应道:“行啊,我就在这,老白家没什么能人,他的后事,全是我料理的,你来看看吧。”
见宋赔本答应下来,王凡摞下手机起身要穿衣服,马小伶见到惊道:“你到那里去啊,就要吃饭了,你早上没吃,午饭不能不吃啊。”
马小伶一说,王凡才觉得肚子饿得难受。马小伶拖着王凡来到酒店的餐厅,两人坐下点了两个菜。马小伶小声问王凡道:“现在能说说你和小玉的事吗?”
“小玉?那个小玉?”王凡知道昨天晚上,自己发病一定拉着马小伶的手喊小玉了,但是他真不知道自己和小玉倒底是什么关系,似曾相识,好像埋藏在自己的灵魂深处,在那他够不到深处。
“你还装傻,昨天拉着我手一个劲地叫小玉,现在还认承?”马小伶两只大眼睛如两个保龄球转个不停,她心想王凡想隐藏什么,他与这个小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有些事,人类倘无法解释,就像昨天晚上发生一场无法解释的神秘现象。”王凡微笑说道。
“王凡病中唤小玉,是人类未解之迷?”马小伶惨惨道,她看出来了,王凡这是打死也不说小玉是谁了。
两人各怀鬼胎,吃过午饭,一起来到护城河边的老白头家。
老白头家是一个大四合院,此时门前停满车,两人乘的出租车正与警车迎面驶过。
王凡瞥见警车副驾驶坐着的人正是昨天的王明,他正与另一名警察说着什么。
吱!出租车停在白家门前护城河边,王凡和马小伶下车站在护城河边,放眼看去,这护城河离宋赔本的古宅只有三百多米远,站在河边竟能看到宋家二层砖楼上有人走动。
面前这道护城河足有二十米宽,河边下坠望下去就是很深的河底,人要是掉下去,很难生还。
护城河与白家四合院之间就是一片瓜地,如今被踩得稀吧烂,死去的老白万也没想到,自己守候的瓜地如令会变成这个样子。
王凡心道,这瓜地可能案发后,才会变成这样,事关人命,再也没人在意西瓜的命运。想着他和马小伶走进白家四合院,里里外外都是繁忙的人。
王凡和马小伶一个也不认识,人中却有人认出他们,原来有宋赔本公司的人来白家帮忙,那人找到宋赔本说:“大师,他们也来了。”
宋赔本听此,也就迎出来,打量着王凡道:“大师,恢复的真快,满面春风的。”王凡微笑道:“还得多谢宋叔请的好医生,不知警察调查怎么样了。”“你说王明他们,他们走了。他们说,没查到伤口,尸体随家属处置,连案都没立。”宋赔本说出警方的结果,王凡明白,警方一定认为老白头的死是意外事件。
“我能看看尸体吗?”王凡小声问道,因为他不是家属,私看尸体怕引得家属反感。宋赔本道:“这里我说的算,大师要看尸体,没说的,我领你去。”宋赔本领着王凡和马小伶来到停尸棚里,只见老白头安祥地躺在木板上。只听宋赔本道:“老白啊,老白,你倔一辈子,最后还是死在这倔字上,昨天晚上你要上了我的车,我们这时就在一起喝酒伦英雄,怎么会躺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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