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才转头睡觉,第二天早被小英子掐鼻子搞醒,只见小英子道:“昨天晚跑那去了?”“那也没去啊,一直在睡觉。”王凡边揉着掐疼的鼻子对她道。
“你这两个桶从那来的。”小英子立刻揭露王凡的谎言,王凡看着罪证,竟无言以对,半晌道:“你把他俩打一顿,我想他们会说的。”
转眼过半个月,李大鼻子真的将医院捐给g市市政府,张琼见女儿已经好转,想送她回到h市休养。王凡也想回到h市,于是他们一行人坐车回到h市。
张琼领小英子去了他们家,王凡来到二叔所在医院。“他最近怎么样了。”好久没见,王凡想知道二叔有没好转。
主治大夫道:“还是老样子,这病没有好的,他只是一天天衰弱,毕竟天天躺着不动。”“没有法子让他重新醒过来吗?”王凡问道。
主治大夫叹息道:“我见他还轻的,年轻也他小的,别说醒过来,能活三年以的都没有。”
“好吧。”王凡听出大夫已经没办法,下面只能靠自己了。
王凡要了张床,准备晚在二叔这里住一宿,听说王凡要照顾病人,护士医生乐得清闲。很快给王凡安排一张大床,大床很舒服,王凡却不敢睡去,因为他想半夜唤醒二叔,在今天。
半夜时分王凡从床起身,望着身边躺着的二叔道:“二叔你受苦了。”
哗王凡拎出藏在挎包内的骷髅金身道:“今天靠你了。”
将骷髅金身放在二叔的身体面,王凡双手结印念道:“夜半念咒度迷魂,黄泉路边无归人,亲人难忍离别苦,哭破喉咙洒纸花。骷髅金身百年炼,还我阳寿一千年。”
咒毕,王凡在二叔胸画道回魂符,回魂符金光一闪,而二叔身的骷髅金身缓缓融化,变成金水浸入二叔的体内。
随着骷髅金身化水入体,二叔的身体泛起金黄光辉,生命启动仪剧烈波动起来,可是二叔还是没有醒过来。
王凡脸色凝重,神情寞然,该做的他都做了,可是二叔还是没醒过来,难道那里做错了吗?
也许二叔真的迷路了,找不到走出来的路了,王凡从乾坤袋内掏出一团引魂红线。躺在床,只见王凡头顶一个身影闪现出来,正是王凡的原神,原神拎起引魂红线,一头系在床头,他牵着红线一头,跳入二叔的体内。
进入二叔体内,只见面前九曲十八弯,真是一道又一道的迷宫,王凡牵着引魂红线不知走了多久,在引魂红线到尽头时,却见二叔孤身一人坐在迷宫石台,拉着二胡。
二胡婉转低吟,牵肠挂肚,二叔抵头忘情地拉着,沉醉其。王凡站在二叔跟前半晌,也不见二叔停下手,仿佛他要拉一百年二胡。
“二叔!二叔!”王凡不想再等下去,二叔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啊,你怎么来了。”二叔总算睁开双眼,转头看着王凡,让王凡心喜的是,二叔认出了他。同时也让王凡担心的是,二叔说话时仍然没放下二胡,还在忘情地拉着。
“二叔,我们走吧,这里你一个人不寂寞吗?”
王凡小心问道,生怕二叔听不见,而二叔听了他的话,却很不高兴道:“走,往那走啊,这里多好,天不收,地不管。出去干什么,这里的日子才是神仙过的日子。我不想出去受苦。”
没想到二叔一点也不想出去,王凡笑道:“这里日子虽然逍遥,但是过不了几年。回去吧,我给二叔找到个金身能活一千年,你不回去吗。”
二叔听了却连连摇手道:“不,不,我只愿在这里活一年,也不想出去活一千年。”
王凡眼珠一转,笑道:“二叔,你不知道吗,这个金身能让你返老还童,让你老重回十八岁,身体机能完全变成小伙子。你这样活一千年,最少也能娶十个二嫂。想想娶个十八岁的大姑娘,你还在这里拉二胡吗。”
二叔听了这番话,腾地一下跳起来,眼泛着亮光道:“你小子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真还真。”王凡咬牙说道,心道先把你骗出去,走出迷途再说。
二叔相信王凡,拎起二胡要走,却被王凡拉住。只听王凡道:“这里是个迷心阵,我们顺着引魂线才能走出去。”
“好,好。”二叔听了,跟在王凡身后向迷魂阵外走去,不知走了多久,两人还走在迷魂阵。
突然一阵阴风起,噗!引魂线断,“啊,不好!”王凡扯着断线大叫,跑过去,想追那头断线,可是断线消失无踪。
引魂线断,王凡不但没有引二叔走出迷阵,还把自己也困在阵。
两人不死心,继续寻找出路,却再也找不到,几次回到二叔刚才坐的石台。
“算了,算了,我们爷俩是这命了,不如在这吧,这也不错。”二叔放弃了,又坐到石台,调下音,想重新拉二胡。
“二叔,等等,你听。”王凡叫止住二叔的拉二胡动作,两人静神细听,哗啦啦!遥远东方传来一阵铃声,悦耳悠远动听无。
“有人来找我们!”王凡跳起来拉着二叔的手向铃声走过去,左转右绕。在一处弯曲石台边,两人见到一个美女,手摇着粉色引魂铃。
“你是?”二叔不认识,可是王凡却前给二叔介绍道:“二叔,这是我的朋友,马小伶,她可是马家的人。”
二叔听道,眼闪过一丝惊叹,他心道:“没想到马家的一名年轻女子竟然也有这般神通。”
马小伶见王凡领着二叔出现,高兴道:“总算找到你们了,我们回去吧。”“谢谢你啊,你要是不来引我们出去,我怕是困死在这里。”王凡颇感动。
马小伶一扯手的引魂红线,笑道:“谢我也得到外面才行。”说罢,前面牵着引魂线领着王凡和二叔走出迷心阵。
王凡原神归体,悠悠醒来,第一眼看见马小倩姐妹和小英子,张琼都站在面前,连二叔都睁开双眼关切地看着他。